26岁的凯尔茜•拜登正面临人生的分水岭。与丈夫决绝地分手后,她准备开始一段全新的单身生活。 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另一个在她生命里属于过去时的人却重新浮上水面:她的母亲,娜奥米•查德威克。凯尔茜的父亲,一位英语教授,一直告诉她的是,她的母亲已经死了。凯尔茜从未怀疑过父亲的话。但是摆在眼前的真相是:原来娜奥米这些年来都在监狱里度过——她因谋杀情人而获罪十年。 凯尔茜即刻驱车驶往三棵柳农庄——弗吉尼亚母亲的家,辽阔壮观的育马场。她暂时将自己的生活搁置一旁,踏上了揭开过去之谜的征程。当母亲和女儿之间的亲情纽带被重新连接时,凯尔茜也进入了纯种马赛场这个五光十色的世界,遭遇了一场不同寻常的新恋情,同时也将发掘现实世界的阴谋诡计…… 作者简介: 诺拉•罗伯茨,《纽约时报》畅销作家,著有165部小说。另外还用J.D.罗伯的笔名发表未来派悬疑小说。2006年,她的小说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榜上演了总计660周的上榜奇迹,其中100周位于畅销书榜榜首。2005年一年她的作品就售出了一千两百万本。她的小说风行于35个国家 目录: 第一章——第五章 亲爱的凯尔茜: 我知道你收到我的信会很惊讶。 从你还小的时候,他们一定都告诉你我已经死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真的。我也同意了对你这么说,以免伤害你。20年过去了,你也不再是小孩子了,我决定要联系你。 我家在三棵柳农场,弗吉尼亚蓝山下。 第六章——第十章 房间外面的走廊里,凯尔茜听到了压抑的做爱的声音。老床垫吱嘎作响,有人在喘息呻吟,喃喃低语。她停住脚步,一只手端着那杯刚下楼去泡的茶,另一只手拿着书,有些惊慌失措,半晌挪不动脚步。她从未听过她父亲和坎迪丝的声音。估计他们都是保守克制的人,太文雅,不会大声地做爱。 第十一章——第十五章 日子过得飞快。 凯尔茜现在有了一匹属于自己的马,一个让人着迷又气馁的男人,一段奇妙的浪漫关系,还有一个她开始慢慢爱上的母亲。她没想过会爱娜奥米,但是像娜奥米这样心性和教养的女人,在近在咫尺的空间跟她相处,很难不对她产生纠结的情感。 第一章——第五章 亲爱的凯尔茜: 我知道你收到我的信会很惊讶。 从你还小的时候,他们一定都告诉你我已经死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真的。我也同意了对你这么说,以免伤害你。20年过去了,你也不再是小孩子了,我决定要联系你。 我家在三棵柳农场,弗吉尼亚蓝山下。 第六章——第十章 房间外面的走廊里,凯尔茜听到了压抑的做爱的声音。老床垫吱嘎作响,有人在喘息呻吟,喃喃低语。她停住脚步,一只手端着那杯刚下楼去泡的茶,另一只手拿着书,有些惊慌失措,半晌挪不动脚步。她从未听过她父亲和坎迪丝的声音。估计他们都是保守克制的人,太文雅,不会大声地做爱。 第十一章——第十五章 日子过得飞快。 凯尔茜现在有了一匹属于自己的马,一个让人着迷又气馁的男人,一段奇妙的浪漫关系,还有一个她开始慢慢爱上的母亲。她没想过会爱娜奥米,但是像娜奥米这样心性和教养的女人,在近在咫尺的空间跟她相处,很难不对她产生纠结的情感。 第十六章——第二十章 蒂普顿缓缓吐出三个烟圈,让自己放松,同时话语跟上思维,“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但是,没错,我是不喜欢他。从调查情况看来,他不是那种我愿意邀请来我家共进晚餐的人。他把跟已婚女人、有钱的已婚女人的调情变成了一项事业。她们会用钱和礼物来回报或摆脱他,或是把他介绍给别的不安分的已婚女人。” “一本十分精彩的夏日读物。”——《奥兰多前哨报》“一部快节奏、充满了嫉妒与贪婪的罗曼史,本书是这个畅销书作家的又一次胜利。”——《出版人周刊》诱惑的场景,无尽的浪漫。——《人物》凯尔茜从信箱里取出信时,完全没有想到这封信来自于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乳白色的信纸,名字和地址写得工工整整,弗吉尼亚的邮戳,不过是一封普普通通的信而已。她进屋脱鞋时随手把它塞进一堆邮件中,码在客厅窗下的老古董桌上。里面包括各色垃圾邮件、账单,还有一张色调明快的明信片,在加勒比海岸短期旅游的朋友寄来的。 她走进厨房,倒了一杯红酒,准备慢慢地品几口再去搭理那些信件。 律师寄来的信让她震动了一刻。她知道那里面有她的离婚判决书。这一纸法律条文将把她从凯尔茜•梦露变回凯尔茜•拜登,从一个已婚妇女变成单身女性,从别人的另一半变成离婚妇女。 这么想有点愚蠢。她自己也知道。两年的婚姻生活中,她也只是韦德法律意义上的妻子而已,没有任何别的意义。 这张纸为一切画上了句号:争吵,眼泪,分居生活,律师费用,还有对簿公堂。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她冷冷地想着,啜了一口红酒。真是些虚言妄语。如果这句话是真的,26岁的她就得去死了。但是她还活着,活得好好的,只是又重新沦为单身人士了。 想到这,她不禁战栗了一下。 估计韦德正跟广告公司那些衣着光鲜、漂亮时尚的朋友们一起庆祝呢。还有那个在公司当联络人的第三者。关于她,韦德对瞠目结舌、气恨交加的妻子是这么说的:她跟他们的婚姻没关系,跟她也没关系。 真是有意思。凯尔茜从来没那么想过。虽然她并不觉得非得她去死,或者杀了韦德,两个人才能分开,但是对于婚誓她可都是严格遵守的。而跟别人撇清关系是婚誓清单的头一件事。 不,那个神气十足、身材娇小,有着健身操雕刻出来的身材,以及啦啦队队长般笑容的拉蕊,跟她有莫大的关系。 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他的“失足”——他自己的说法,再也不会重演了。她已经搬出了乔治敦那个温馨的家,把两年婚姻积累的一切都抛在了背后。 回家跟父亲和继母一起住会很丢脸。骄傲是有程度之别的,就像爱也有程度之分一样。她的爱,从在亚特兰大那个酒店套房里发现韦德和拉蕊缠绵之际,就已经断了,像一盏灯一样,啪地灭了。 多奇怪啊。她自嘲地想。她当时拖着行李包走进套房,心里还浪漫而愚蠢地想着和韦德共度一个出差之夜,却撞上一幕令三方大吃一惊的情景。 也许是她死板,记仇,心硬吧。韦德就是这么形容她的,因为她这么坚决地要求离婚。不过凯尔茜对自己说,她的做法没错。 她加满杯中的酒,回到整洁的客厅。这个阳光灿烂的房间里没有一张乔治敦寓所的椅子或者烛台。干脆利落得一刀两断,这是她想要的,她也得到了。那些颜色清爽的博物馆画现在全属于她自己了。 她打开音响,放上CD,贝多芬的《悲怆第三乐章》在房间里流淌着。对古典音乐的品位来自于她的父亲,是他们的共同点之一。的确,他们都那么热爱知识。在得到梦露联合公司的第一份正式工作之前,凯尔茜就知道自己大有将学习变成职业的潜质。 那时她就选了从人类学到动物学的各类课程,无休止地从一节课奔波到另一节课,从一个工作换到另一个工作,韦德为此笑话她,同时又被她吸引了。 后来她从梦露公司辞了职,嫁给他。有了她的信托基金和韦德的收入,她并不需要工作。她曾经全力以赴、重新装修乔治敦小镇的那栋房子;她醉心于刮去涂料,抛光地板,在灰尘仆仆的古董店里不厌其烦地淘装饰品;在那个小庭院不辞辛苦地擦洗砖头,挖除野草,设计正宗的英式庭院。对她而言,那曾经是无穷的乐趣。她用了一年的时间把那栋乡间小屋变成一个展览厅,展示着她的品位和耐力。 现在,它只是一份被评估而后分割的财产而已。 之后她回到学校,一个学术的港湾。每天只有待在那里的几个小时可以让她忘掉现实世界。多亏她当年上过的那些艺术历史课程,现在得以在国家美术馆做兼职。 她不必为了钱而工作。祖父留下的信托基金足以确保她生活舒适,毫无顾忌地在自己的兴趣天地里徜徉。 所以,她是一个经济独立、年轻又单身的女人。这么想着,她扫了一眼那堆邮件。她现在有条件做任何事情,哪怕可能一无所获。她曾经以为自己擅长婚姻,结果却败得这么凄凉、这么彻头彻尾。 她长吁了一口气,走近贝克式书桌,手指轻叩那个装有法律条文的信封。这些修长的手指曾经接受过钢琴和艺术课的熏陶;学过打字、烹饪和电脑编程;非常能干,上面曾经戴过婚戒。 凯尔茜故意略过这个厚厚的信封,尽管脑子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不断地说“胆小鬼”。她捡起另外一个信封,很奇怪,上面的字体居然跟她自己的很相似。同样的黑体、环形风格,工整略带浮夸。她有点好奇地撕开了信封。 “亲爱的凯尔茜,我知道,收到我的来信,你可能会很奇怪。” 她读下去。眼里的一星点儿兴趣慢慢变成了震惊,到难以置信,然后几乎变成了恐惧。 这是一个死去的女人发来的邀请。这个已逝的女人,是她的母亲。 从记事起,每逢危机,凯尔茜总是会寻求一个人的帮助——她对父亲的爱和信任深藏在她不安分的灵魂中。他总是在她身边,不能说是风暴中的港湾,却是牵着她、陪她度过风暴之夜的那只手。 她关于父亲最早的记忆是他英俊严肃的面容,温和的双手,沉静中透露着无限耐心的声音。她记得父亲在她长长直直的头发上绑上蝴蝶结,在巴赫或莫扎特的音乐中给她梳理那一头淡金色的秀发。是他抚平了她童年的伤痛,教会了她阅读,骑车,为她擦干眼泪。 她崇拜他,几乎是狂热地为他骄傲——能够当上乔治敦大学英语系的系主任,这是何等的成就。 父亲再婚时,她没有嫉妒。18岁的她为父亲终于找到了今生的爱人而高兴。她在心里为继母坎迪丝留了一个位置,同时暗暗地为自己能够成熟无私地接受继母和继弟而骄傲。 这一切都很容易做到,因为她从内心深处相信,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事能够改变她和父亲之间的感情。 除了她以为已经死去的那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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