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看似毫无关联的人,一个神秘组织,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 波士顿医学院学生娜塔丽去巴西送一份报告。她坐在里约热内卢的出租车上,却被司机带到了陌生的街区……醒来后,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并被告知失去了一侧的肺叶… 千里之外的喀麦隆首都雅温德,医学奇才安森的研究成果眼看就要问世,这将造福全人类。与此同时,跟病魔斗争的他,正在为每一口呼吸消耗着残存的体力。支持他研究的基金会,为了延续他的生命,下药将他昏迷,强行实施了手术……获得新生的他,无意间发现自己陷入了别人设下的骗局…… 在芝加哥,私家侦探班受雇调查一起交通肇事案,无名男尸的身上有一块令人匪夷所思的伤痕。随着案件的不断深入,他发现了一个几乎我们所有人都曾经历过,却没人质疑的事情——我们被抽取做检查的血液样本,最终去了哪里?带着这一疑问,他继续展开调查,发现了令人发指的事情…… 他们用柏拉图的理念打造了一个神秘组织,他们希望创造理想的世界,然而理想之路上却洒满了鲜血…… 目录: 序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序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作者后记“放我走!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拜托你们放我走!” 笼子的三面是旅行车的内壁,第四面则是一道铁丝网栅栏,就像家里谷仓后面的鸡笼一样。这道栅栏完全围住通往旅行车其他部分的通道,而且有一道从外面锁上的门。笼子外面,不远的车顶上有一盏灯,但是没有窗户。栅栏外还有浴室,浴室过去是一道拉门,拉门后方的走道通往文森和康妮所在的地方。 朗尼气馁地站起来,踢了踢铁丝网栅栏。他猜自己已经在笼子里三天或是四天了。这段时间这辆旅行车几乎一直在移动。 他不是真的冷,但就是觉得冷——冷,害怕,又孤单。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带我回家!” 他的声音几乎沙哑了。 虽然到目前为止,除了给他打针或抽血外,文森和康妮都没有伤害过他,但朗尼看得出他们并不喜欢自己。他们看他的表情,就像农场外那条路底的威考克夫妇一样;而且有一次,他在上厕所时,还听到文森说他是该死的智障。 “放我走!我要回家!求求你们,拜托!你们不可以这样。” 旅行车速度变慢,然后停了下来。几分钟后,文森拉开浴室后面那道门。他有着一头黄色卷发,是个大块头的男人——不像朗尼那样胖,只是块头很大。他两侧的手腕上,各有一个军舰刺青。一开始文森是那么亲切,康妮也是。朗尼走路去休闲中心时,他们停下旅行车,问他农场怎么走。他们说,他们是他妈妈的表亲。要不是这样,他绝对不会跟他们上车的。妈妈教过他不可以跟陌生人走,但他们不是陌生人,他们是表亲,知道他的名字,也知道他爸妈的名字,只是从没来过农场。 文森双手撑在臀部上,站在浴室门旁。他还没开口,朗尼就知道他在生气。 “我说过你可以吼叫吗?” “不……不可以。” “那你为什么还这样?” “我……我害怕。” 朗尼觉得眼睛里涌出了泪水,虽然他并不愿意这样。几天前,妈妈才说她很骄傲他不那么爱哭了。但他现在真的很想哭。 “我说过你没什么好害怕的。再过一天,我们就会放你出去。” “你……你保证?” “我保证。但是你如果再大叫一次,或者给我们找麻烦,保证就取消,而且我还会把电视遥控器拿走。” “反正电视也不太能看。” “什么?” “没、没事。” “不要再吵了。我是认真的。” 朗尼还来不及说什么,文森已经转身离开。朗尼用手背把眼泪擦干,拉起毯子盖住自己,面对墙壁,整个人蜷在一起。再过一天,我们就会放你出去。文森的承诺在他脑中一遍一遍地回放。他应该叫文森钩小指头发誓。再过一天……即使他试图忍住想哭的冲动,但还是流下了眼泪。渐渐地,朗尼停止了啜泣,陷入辗转反侧的睡梦中。 他醒来的时候,旅行车已经不动了。他肩膀之前撞伤的地方很疼,眼睛上方也肿了一块,在隐隐作痛。他缓缓转过身,觉得自己得赶快去厕所尿尿。这时,一个女人站在栅栏外正在看着他。她穿着蓝色的医院制服,像帮他做疝气手术的医生一样,外面还套了一件白色夹克。她头上戴了一顶医院用的蓝色手术帽,罩住往后梳起的棕发。文森站在她旁边,拿一根黑色短棍轻敲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掌,他身后的门是关着的。 “嗨,朗尼,”那女人调整一下眼镜,低头看着他说,“我是柏朗提医生。文森告诉过你我会来吗?” 朗尼用力摇摇头。 “没关系,”柏朗提医生继续说,“你不必害怕。我要帮你量体温,抽一点血,然后帮你检查一下,跟医生做的检查一样。你懂吗?” 这次朗尼点点头。虽然这个医生的口气很平静,皮肤又很光滑,但她身上有种他说不出的感觉,一种冷冷的东西。 “很好。现在我要你答应,如果我打开门,进去里面,你会很合作……合作,朗尼,你懂这个词的意思吗?朗尼,回答我。” “我……我懂。” “很好。” 柏朗提医生对文森点点头。文森开了锁,打开笼门,同时把棍子拿到朗尼看得见的地方。 “好,朗尼,”柏朗提医生说,“我现在要帮你打一针,然后做个检查。接下来,我要你脱掉衣服,将这件袍子穿上,再把绳子绑在后面。你听得懂吗?” “我想尿尿。” “好。文森会带你去,帮你换衣服。但是我要先帮你打针。” “然后我就可以去尿尿?” “对。”柏朗提医生口气有点不耐烦。 针头插进手臂时,朗尼只稍稍动了一下,然后他进到那间窄小的浴室里尿尿。上完厕所后,文森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带回笼子里,换上袍子。即使穿着袍子,朗尼还是觉得自己赤裸裸的。他心里不断累积的恐惧,像束在胸口的绳子,越来越紧。柏朗提医生从旅行车前方回来,随即把门关上了。她帮他做检查时,他开始觉得眼皮很沉。 “他快要不行了,”朗尼听到柏朗提医生说,“我们得趁他还能撑住自己大部分的体重时,把他扶到前面去。” 文森抓住朗尼的一只手臂,帮他站起来。接着,柏朗提医生打开了门。这是旅行车为他停下来之后,他第一次来到旅行车前方。这里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一盏明亮的圆盘形顶灯固定在天花板上,灯的下方是一张狭小的床,铺着绿色床单。床旁站着一位高大的医生,蓝色口罩遮住了他的脸。 “趁我洗手的时候把他弄上去。”柏朗提医生说。 朗尼朝声音的方向望去,看到柏朗提也戴上了口罩。朗尼觉得摇摇晃晃,几乎要站不住了。文森帮他面朝下地趴在床上,然后把一条皮带绕过他的背部扣住。一张床单落下,盖在他的身上。然后那个高大的医生把一根针管插进他的手臂。朗尼的眼睛闭了起来,拒绝再睁开。他的恐惧逐渐退去了。 “朗尼,”那个高大的医生说,“我要用一种特别的呼吸面罩盖住你的脸……好极了。好,只要吸气跟吐气就好。吸气,吐气。完全不会痛的。”P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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