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或许,根本就没有我,有的只是出现过的记忆。 没有了作为挚友和爱人的你们,我唯有堕入暗夜永不醒转……敦贺崇史与挚友智彦均从事脑科学前沿研究,十余年来情同手足。一日,智彦向他隆重介绍新结识的女友麻由子。他赫然发现,那竟是自己曾一见钟情但失之交臂的女子。 崇史心中爱恨交织,被嫉妒与自责折磨得濒临崩溃。然而,一夕之间,麻由子竟已理所应当般和他生活在一起,并绝口不提智彦,原本致力人脑记忆研究的智彦也下落不明。 崇史被巨大的不安紧紧攫住…… 作者简介: 东野圭吾 日本著名作家。 1985年,凭《放学后》获第31届江户川乱步奖,开始专职写作;1999年,《秘密》获第52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此后《白夜行》、《单恋》、《信》、《幻夜》先后入围直木奖;2006年,《嫌疑人X的献身》史无前例地将第134届直木奖、第6届本格推理小说大奖,以及三大推理小说排行榜年度第1名一并斩获;2008年,《流星之绊》获第43届新风奖;2009年,《新参者》获两大推理小说排行榜年度第1名。 早期作品多为精巧细致的本格推理,后期笔锋越发老辣,文字鲜加雕琢,叙述简练凶狠,情节跌宕诡异,故事架构几至匪夷所思的地步,擅长从极不合理处写出极合理的故事,功力之深令世人骇然。 目录: 序章 第一章不协调的感觉 第二章不安 第三章丧失 第四章矛盾 第五章混乱 第六章自觉 第七章痕迹 第八章证据 第九章觉醒 第十章回归★《平行世界?爱情故事》既是科学推理小说又是爱情小说,恐怕没人能在创作这类作品时比东野更出色。——日本亚马逊网站 ★《平行世界?爱情故事》中的登场人物比《白夜行》等作品更有魅力。——推理小说的盛典网站 ★东野圭吾正是适应了时代的要求,其作品情节紧凑,故事展开快捷,逼人之气力透纸背。——《读卖新闻》 ★凭着超强的情节和超强的人气,东野圭吾将万千读者聚集在图书周围。——《朝日新闻》 ★东野圭吾对情感的刻画常常跟紧张的推理悬念扣在一起,处理得出人意料,不落俗套。——《新民晚报》 ★诡计包含着深深的爱或痛楚,包含着难以言表的心情,恐怕这才是东野圭吾的成功之道。——《新闻晚报》 ★东野圭吾是由不屈的坚持淬炼出的奇迹。以读者的角度而言,能与东野圭吾这样的作家共处同一个时代,真是宛如奇迹一般的幸运。——林依俐(知名出版人)序章 生活中时常会存在这样一种情形:尽管两条线路完全不同,两列列车却向同一个方向行驶,还会在同一个车站停下来。田端和品川之间的山手线与京滨东北线就属于这种情形。 念研究生的时候,敦贺崇史一周要乘坐三次山手线,目的地是位于新桥的大学资料室。每天早晨,他都会在固定的时刻乘坐同一趟列车。虽然上班高峰已过,车内仍几乎无处可坐,所以他总是站在车门的一侧。每次都是同一节车厢,同一个车门。 然后,他会漠然地凝望车外的景色:杂乱的楼群,灰暗的天空,粗陋的招牌。 即使是这样的景色,也经常会被京滨东北线上并行的列车挡住。那列车若即若离地向同一个方向行驶,由于速度几乎相同,当两者最接近时,连对面车厢里的乘客都能看清,简直就像是在同一节车厢里。当然,对面也能把这边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无论两者如何接近,也不会存在交流。对面是一个世界,这边则是另一个世界。 有一次,崇史的视线不觉间落在了对面车里的一个女孩身上。跟崇史一样,她也是站在车门旁看着车外。她头发很长,眼睛很大。根据她休闲的衣着,崇史觉得她可能是大学生。 又乘坐了几次山手线后,崇史发现,这个女孩每周二都会乘坐对面的列车,而且每次都乘同一趟,站在同一车厢的同一车门旁。 于是崇史开始期待每周二的早晨。在看到她的日子里,他一整天都会莫名地兴奋,相反,偶尔没能看到她时,他便会产生一种莫名的焦虑和担心。总之,他恋上了她。 不久,崇史有了一个重大发现。 她,是否也在看着崇史呢? 在彼此的车门离得最近的一瞬间,二人几乎面对面。 崇史当然在看着她,而不知从何时起,她也开始注视他了。短短的两三秒间,二人彼此对视,只隔着两层玻璃。 干脆送她一个微笑吧—崇史好几次都这么想,却没能付诸行动。他怕所谓的对视只是自己的错觉,说不定她只是在望着玻璃外面。 最终,崇史只能装出一副并未在意她的表情,靠门而立,而她也未发来任何信息。 就这样过了将近一年,崇史完成了硕士课程,就业了,自然也就无法继续在周二乘坐山手线。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在最后一次乘坐山手线的星期二,他决定冒一次险。 他决定乘坐一次京滨东北线,来到她一直站的位置,到以前只能隔着玻璃望见的她的身边。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呢?吃惊?还是完全无视自己?光是如此想象,就已让他悸动不已。 可是,崇史没能在那个老地方发现她的影子。难道弄错车厢了?他在电车内往返多次,仍未发现她的身影。她并未乘坐这趟车。 崇史很沮丧,返回了原先的地方。这时,此前他一直乘坐的山手线列车从玻璃窗对面映了过来。原来那列车是这种样子啊,他呆呆地望着,漠然想道。 当两列车跟往常一样接近时,崇史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她的身影竟出现在了对面的车里。她并未将视线投向他这边,而是缓慢地在车厢内走动。 列车一靠站,崇史便下了车,急忙换乘山手线,继续寻找她的身影。 可刚才还在的她,现在却不知去向。崇史也顾不上周围乘客的侧目,在狭窄的车厢内钻来钻去。尽管才三月,可他的两鬓已经汗涔涔的。 他终未能找到她。她宛如海市蜃楼一样消失了。 崇史望着窗外,京滨东北线的列车正徐徐远去。 或许,对面便是这边世界的一个平行世界吧。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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