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普利全集套盒共五本,是黑色犯罪小说的颠峰之作。在最著名的《天才雷普利》中,主人公是个出身平凡、生活也毫无值得炫耀资本的年轻人,他受到一个富商之托,到意大利去游说他放荡不羁的儿子迪基,重回他的家乡美国。但是当雷普利一到那里,就深深地被迪基一掷千金的奢靡生活和他美丽温柔的女友迷住,最后这样的欲望竟扩张成想要将迪基取而代之,他缜密的心思、冷静的犯罪手法教人措手不及。就在他陶醉于亲手打造的美梦中时,雷普利因为一次意外的巧合害他露出了马脚,于是引起警方的注意并展开调查……此后的四本续篇,雷普利继续在光明与黑暗之间徘徊,在“无间道”中经历“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考验,带着“案底”逍遥法外,并在此后的连锁反应中犯下新的罪孽。这个人物,是20世纪犯罪小说中最经典的人物之一,他的故事和心理历程,不仅在类型小说领域开创了一种全新的模式,而且其文学价值对此后的小说,尤其是所谓黑色的“邪典小说”,影响深远。“雷普利全集”中译本5+1套盒:《天才雷普利》+《地下雷普利》+《雷普利游戏》+《跟踪雷普利》+《水魅雷普利》+全彩独家套盒收藏册,讲述“雷普利创造者”的传奇人生。 作者简介: 帕特里夏·海史密斯,美国女作家,一九二一年生于美国德州沃斯堡,六岁时随父母迁居至纽约,曾就读于纽约的朱莉亚?里奇蒙高中与巴纳德女子学院。她的第一本小说《列车上的陌生人》于一九五一年由大导演希区柯克改编为电影,一鸣惊人。一九五五年出版的《天才雷普利》更是奠定其在类型文学中的至高地位。读者目瞪口呆地发现,雷普利在这本名作及其后的续篇中,始终在光明与黑暗之间徘徊,在“无间道”中经历“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考验,带着“案底”逍遥法外,并在此后的连锁反应中犯下新的罪孽。 帕特里夏?海史密斯的作品以犯罪小说及短篇小说为主,她常年旅居欧洲各地,在欧洲受欢迎的程度远胜于美国。在世时,海史密斯曾以《天才雷普利》及《双面门神》分获法国侦探文学奖、爱伦坡奖以及英国犯罪作家协会颁发的银匕首奖;近年来,随着评论家不断发掘其作品的内涵,她身后的声誉甚至比生前还高。在数年前美国《时代》周刊选出的50位最伟大的犯罪小说作家中,帕特里夏?海史密斯仍高居榜首。 海史密斯擅写人物之异常的心理状态,步步为营、幽微复杂,气氛往往如乌云罩顶,对善恶的界定也常常与其他犯罪小说大异其趣。她的作品总量不多,但以“雷普利系列帕特里夏·海史密斯,美国女作家,一九二一年生于美国德州沃斯堡,六岁时随父母迁居至纽约,曾就读于纽约的朱莉亚?里奇蒙高中与巴纳德女子学院。她的第一本小说《列车上的陌生人》于一九五一年由大导演希区柯克改编为电影,一鸣惊人。一九五五年出版的《天才雷普利》更是奠定其在类型文学中的至高地位。读者目瞪口呆地发现,雷普利在这本名作及其后的续篇中,始终在光明与黑暗之间徘徊,在“无间道”中经历“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考验,带着“案底”逍遥法外,并在此后的连锁反应中犯下新的罪孽。 帕特里夏?海史密斯的作品以犯罪小说及短篇小说为主,她常年旅居欧洲各地,在欧洲受欢迎的程度远胜于美国。在世时,海史密斯曾以《天才雷普利》及《双面门神》分获法国侦探文学奖、爱伦坡奖以及英国犯罪作家协会颁发的银匕首奖;近年来,随着评论家不断发掘其作品的内涵,她身后的声誉甚至比生前还高。在数年前美国《时代》周刊选出的50位最伟大的犯罪小说作家中,帕特里夏?海史密斯仍高居榜首。 海史密斯擅写人物之异常的心理状态,步步为营、幽微复杂,气氛往往如乌云罩顶,对善恶的界定也常常与其他犯罪小说大异其趣。她的作品总量不多,但以“雷普利系列”为代表的独特风格,得到诸多纯文学名家——如格雷厄姆?格林、朱利安?西蒙斯和乔伊斯?卡洛?欧茨的高度评价。同时,这些小说以其强烈的画面感和震撼力吸引着众多电影从业者,大导演明格拉、文德斯和电影明星阿兰?德龙、马科维奇、马特?达蒙、裘德?洛都是她的忠实书迷,他们协力创制出的前后几个“雷普利电影”版本,都成为脍炙人口的影史经典。 目录: 天才雷普利地下雷普利雷普利游戏跟踪雷普利水魁雷普利说帕特里夏·海史密斯是一位惊悚小说作家实在太过狭隘,因为她的作品具有高度的文学性,深刻的心理分析,还有难以抗拒的阅读快感。 ——《周日泰晤士报》 犯罪小说史上最为邪恶却又古怪迷人的五部曲……这一位奇魅万端的美国年轻人,竟然是杀人不眨眼的狂徒,视道德如无物的沉着绅士。人物刻画栩栩如生,令人发指,海史密斯一再发挥这一文类独有的手法,缔造惊人的效果。 ——马克·哈里斯,《娱乐周刊》) 海史密斯作品里最具特色的部分,是贯穿全书“劫数与报应”的概念,读来格外地令人震撼与紧凑。或许这是战后同类型作品中水准最整齐、最高的。 ——《观察家报》 雷普利系列真是好看,到了不可思议、令人着魔的地步……汤姆?雷普利将成为时代的产物,那个被诗人奥登称为“焦虑年代”的时代。 ——H.R.E.基亭,《时代杂志》 书中的情节让人一直不寒而栗,作者那种疏离的写作风格具有一种压倒性的紧凑、暴力与恐怖。每次阅读海史密斯的作品,总是让人不可自拔。说帕特里夏·海史密斯是一位惊悚小说作家实在太过狭隘,因为她的作品具有高度的文学性,深刻的心理分析,还有难以抗拒的阅读快感。——《周日泰晤士报》犯罪小说史上最为邪恶却又古怪迷人的五部曲……这一位奇魅万端的美国年轻人,竟然是杀人不眨眼的狂徒,视道德如无物的沉着绅士。人物刻画栩栩如生,令人发指,海史密斯一再发挥这一文类独有的手法,缔造惊人的效果。——马克·哈里斯,《娱乐周刊》)海史密斯作品里最具特色的部分,是贯穿全书“劫数与报应”的概念,读来格外地令人震撼与紧凑。或许这是战后同类型作品中水准最整齐、最高的。——《观察家报》雷普利系列真是好看,到了不可思议、令人着魔的地步……汤姆?雷普利将成为时代的产物,那个被诗人奥登称为“焦虑年代”的时代。——H.R.E.基亭,《时代杂志》书中的情节让人一直不寒而栗,作者那种疏离的写作风格具有一种压倒性的紧凑、暴力与恐怖。每次阅读海史密斯的作品,总是让人不可自拔。——《每日电讯报》1汤姆回头瞥见那名男子步离“碧庐”,正朝同一个方向走来。汤姆加快了脚步。这名男子八成是在跟踪他。汤姆五分钟前即注意到他在邻桌紧盯着自己,一副不能十分确定却也几近笃定的模样。那确信的表情让汤姆不由得匆忙灌完饮料、付钱走人。汤姆顺势向前拐过街角,快步穿越第五大道。“拉奥”就在眼前。他该冒险走进店里再喝一杯,碰碰运气了事吗?还是应该一鼓作气直奔公园大道,钻进几条暗巷来摆脱他?他走进了“拉奥”。他缓缓走向吧台前一处空位,习惯性地四下瞧瞧是否有亲朋好友在场。然后他瞧见了一个他认识、却老是忘记姓名的红发大汉,正与一名金发女子坐在一块儿。红发男子招了招手,汤姆无力地伸手回了礼。他一脚跨坐在凳子上,一副有意挑衅却又气定神闲的样子面对门口。“请给我金汤尼。”他对酒保说。他们会派这种人来跟踪他吗?会,不会,会吗?他看起来完全不像警察或私家侦探。他看起来像个生意人,像个父执辈,穿着讲究,修养良好,鬓边几许银丝,态度透着半信半疑。是不是针对这类型的案子他们就会派出这种人来,或许一开始先在酒吧内和你搭讪,然后突然啪的一声!——一手拍着你的肩膀,一手亮出警徽说,汤姆?雷普利,你被逮捕了。汤姆盯着门口。他来了。这名男子四下张望,瞧见了汤姆后便立即移开视线。他脱下草帽,在吧台弯角处找了个位子坐下。天啊,他想干吗?他铁定不是皮条客,汤姆左思右想依然如此认为,但此刻他可怜的脑袋只能绞出这么个字眼,仿佛这个字眼能保护他似的,因为他宁愿这个男人是个皮条客而非条子。应付皮条客,他只要说“不了,谢谢”,然后微笑着一走了之。汤姆转身坐正,双手抱胸。汤姆看见那名男子对酒保做出稍后再服务的手势,然后沿着吧台朝他走来。终于来了!汤姆紧盯着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最多关个十年,汤姆心想,也许十五年,但表现良好的话——正思及此,男子开口说话了,汤姆有种悔不当初、痛苦绝望的沮丧。“抱歉,你是汤姆?雷普利吗?”“是的。”“我是赫伯特?格林利夫。理察德?格林利夫的父亲。”就算他用枪抵着汤姆,也比不上他脸上的表情更令汤姆百思不解。那是张友善、笑容可掬又充满希望的脸孔。“你是理察德的朋友,不是吗?”他脑海里闪过了一抹朦胧的印象。迪基?格林利夫迪基是理察德的昵称。,一个金发高个儿。汤姆记得他颇有不少钱。“哦,迪基?格林利夫。是的。”“至少,你总认识查尔斯与玛塔?史立佛吧?就是他们向我提起你,说你可能——噢,我们找张桌子坐下来好吗?”“好。”汤姆愉悦地说着,随手端起了他的饮料。他随着这名男子走向室内后方的一张空桌子。暂时解脱了,他想,自由了!没人要逮捕他。这可是另一回事。不论是何事,反正不是重大盗窃或篡改邮件那类的事。也许理察德碰到什么麻烦了;或许格林利夫先生需要什么帮助或建议。应付格林利夫先生这类型的父亲,汤姆自有分寸。“我之前不大确定你是汤姆?雷普利。”格林利夫先生说。“我想我只见过你一次,你是不是曾和理察德来过寒舍一次?”“我想是吧。”“史立佛夫妇也向我叙述了你的样子。我们一直在找你,因为史氏伉俪希望我们能到他家小聚一番。有人告诉他们说你偶尔会去碧庐坐坐。今晚是我头一次出来找你,所以我想我还蛮幸运的。”他笑着说。“上个礼拜我写了封信给你,不过你也许没收到。”“是的,我没收到。”马克没有把信转寄过来,汤姆想,该死的家伙!也许朵蒂姑妈寄了支票来呢。“我大概一个礼拜前搬了家。”汤姆补了一句。“哦,原来如此。我信上也没提些什么。只是说我想与你见个面,聊一聊。史氏夫妻好像认为你和理察德很熟。”“我记得他,没错。”“可是你现在没和他通信了?”他一脸失望。“没有。我有好几年没见过他了。”“他已经在欧洲待了两年了。史立佛夫妇对你评价很高,认为要是你写信给理察德的话,或许对他会有些影响。我希望他回来,他在这里有些责任要扛——但他对我和他母亲说的话完全充耳不闻。”汤姆满腹疑惑。“史立佛夫妇究竟说了些什么?”“他们说——显然他们是夸大了些——说你和理察德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猜他们自以为你和理察德一直有书信往来。你瞧,我对理察德的朋友所知甚少——”他瞄了一眼汤姆的玻璃杯,好像想请他喝一杯是最起码的礼貌,但汤姆的杯子几乎是满的。汤姆记起曾和迪基?格林利夫一起参加过史立佛家举办的鸡尾酒会。也许格林利夫一家人较自己对史立佛家来得熟,所以会有这些曲折。他这一辈子和史立佛一家人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三四次,而上一次见面,汤姆想,是他帮查理?史立佛结算所得税的那个夜晚。查理是个电视导播,每年都要被自己的收入给整得焦头烂额。他不但帮查理理清他的税目,还把应缴税款弄得较查理实际应缴的金额低,而且是完美合法的节税并非逃漏税,查理因此认为他是个天才。也许这就是查理向格林利夫先生推荐他的原因。根据那晚的表现,查理可能对格林利夫先生说,他很聪明,头脑清晰、诚正不阿,而且十分热心。但这些与事实颇有些出入。“不知道你是否认识其他和理察德走得近、而且能对他有些影响的人?”格林利夫先生可怜兮兮地问。巴迪?兰肯诺,汤姆心想,但他可不想拿这种事来烦巴迪。“恐怕不认识。”汤姆摇头说。“理察德为什么不回来呢?”“他说他比较喜欢住在那儿。可是他母亲现在身体很差……嗯,这是我自己的家庭问题,很抱歉,拿这些事来烦你。”他一手掠过梳得整齐的稀疏白发,看起来很心烦。“他说他在画画。那倒是无妨,可是他不是当画家的料。不过,他在船体设计方面很有天份,要是他肯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就好了。”他抬头对招呼他的服务生说道:“请给我的威士忌加苏打水,帝王牌的。要不要也来一杯?”“不了,谢谢。”汤姆说。格林利夫先生一脸歉意地看着汤姆。“你是理察德的朋友当中,头一个愿意听我说话的人。其他人都摆出一副觉得我想干涉理察德的态度。”汤姆相当了解这点。“我很希望我能帮得上忙。”他客气地说。他现在想起来了,迪基的金钱支援来自一家造船公司,小型帆船公司。显然他父亲要他回来接管公司。汤姆对格林利夫先生笑了笑,一种不带任何意义的笑,随后喝干了饮料。汤姆沿着椅缘坐,准备离开,但对面那人脸上透着明显的失望。“他待在欧洲的哪儿?”汤姆问道,其实他一点也不在乎他在哪里。“一个叫蒙吉贝罗的城镇,在那不勒斯南部。那儿连个图书馆也没有,他告诉我的。他在那里买了栋房子,不是画画就是驾帆船来打发时间。理察德自己有份收入——不是什么大钱,但显然够他在意大利生活。嗯,人各有所好,不过我肯定那地方没什么吸引人的东西。”格林利夫先生笑得凛然。“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雷普利先生?”服务生端着他的威士忌加苏打水过来时,他这么问。汤姆想离开,可是他又十分不愿意留下这个人独坐面对刚端来的饮料。“谢谢,我想我可以喝一杯。”他说着,将杯子递给服务生。“查理?史立佛告诉我说你从事保险业。”格林利夫先生愉悦地说。“那是前一阵子的事了。我……”他不想说他以前在税务局工作,时机不对。“我目前在一家广告公司的会计部门工作。”“哦?”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格林利夫直盯着他,眼神哀怜、渴望。他能说什么呢?汤姆后悔接受了他请的饮料。“对了,迪基现在多大岁数?”汤姆问。“二十五。”我也是,汤姆想,迪基八成在那里享受人生。有一份收入、一栋房子、一艘船,他为什么要回来呢?迪基的面容愈来愈清晰了:嘴巴总是笑得很开,一头鬈曲的金发,一张四处逢源的脸庞。迪基是个幸运儿。反观自己,二十五岁这把年纪在做些什么呢?一周接一周地混日子,没有银行户头,生平头一遭在躲警察。他颇有数学天份,为什么就没随随便便什么人花钱请他发挥这项长处?汤姆发觉他全身肌肉紧绷,手中的火柴盒让他压扁了大半边,差一点全压平了。真烦,真他妈的烦死了,烦!烦!烦!他想回到吧台那儿,一个人。汤姆啜了一口饮料。“如果您给我地址的话,我十分乐意写封信给迪基。”他说得很快,“我想他还记得我。我记得我们有个周末在长岛一起参加一个聚会。迪基和我出去捡淡菜给大家当早餐。”汤姆笑着,“结果有一两个人吃了觉得很不舒服,那聚会办得也不是十分成功。不过我还记得迪基那个周末提过,他准备去欧洲。他一定是离开——”“我想起来了!”格林利夫先生说。“那是理察德还在这儿的最后一个周末。我想他跟我说过淡菜的事。”他笑得相当大声。“我也去过府上好几次。”汤姆继续说,愈说愈带劲儿。“迪基让我看了好几艘放在他房间桌上的模型船。”“那些只是他孩提时期的作品!”格林利夫先生整个人亮了起来,“他有没有拿他的结构模型给你看?或是他的绘画作品?”迪基没拿给他看,但是汤姆开心地说:“有啊!他当然秀给我看过。是些钢笔画,其中有些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汤姆从来没看过这些画,但是他现在看得见,那些画像西洋棋盘,一点一线都设计得工工整整,他可以看见迪基正在微笑,手中抱着这些画秀给他看。他其实还可以再继续胡诌个几分钟来取悦格林利夫先生,但他节制了一下。“没错,理察德在线条方面有天赋。”格林利夫先生得意地说。“我想也是。”汤姆赞同。他又要开始觉得无聊了。汤姆很熟悉这样的情绪波动。他偶尔在聚会上会有这种感觉,不过通常还是发生在他和一开始就不愿与其共餐的人共进晚餐的时候,那时夜晚便会愈来愈难熬。现下,如果必要的话他还能狂热地、彬彬有礼地再待上一小时,只要心中某些会让他夺门而逃的东西不爆发出来。“很遗憾我现在不是那么有空,要不然我会很乐意去那里,看看自己能不能说动理察德。也许我可以稍微影响他。”他这么说,只是为了顺应格林利夫先生的心思。“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不知道你是否计划到欧洲走一趟?”“没有,我没这个打算。”“理察德向来很听朋友的话。如果你或是其他和你一样认识他的人能请个假的话,我可以送他们到欧洲去和他谈一谈。无论如何,我认为这么做总是比我自己过去还有效。我想你大概无法跟现在的公司请假吧?”汤姆的心突然猛跳了一下。他装出正在考虑的样子。这是个机会,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思量,体内便有某种直觉这么认为。目前职位:空缺。反正他不久也得出城去,他想离开纽约。“我可以。”他小心翼翼地说,脸上依然是那副沉思状,仿佛他正在考量千千万万个阻止他的小理由。“如果你确定要去,我非常乐意负担你的旅费,这是应该的。你真的认为你可以挪出时间吗?那么,今年秋天怎么样?”现在已是九月中。汤姆盯着格林利夫先生小指上那纹饰几已磨平的金玺戒。“我想可以。我很乐意再见到理察德——尤其是您认为我可能有些帮助的话。”“我的确这么认为!我想他会听你的话。虽然你和他并不是很熟,如果你向他强调你为什么认为他应该回家来,他会明白你别无他图。”格林利夫先生靠着椅背,以赞许的眼光看着汤姆。“奇怪的是,吉姆?柏克和他太太——吉姆是我的合伙人——他们去年搭乘邮轮时曾经过蒙吉贝罗,理察德当时答应说一到冬天就会回来,去年冬天。吉姆已经放弃了,有哪个二十五岁的男孩子会听一个六十多岁老头儿的话?我们这些人都办不到的事,你应该可以办成!”“希望如此。”汤姆谦虚地说。“要不要再来一杯?再来一杯上好的白兰地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