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吻别》是哈兰·科本悬疑推理小说中的一本。 贝克是一名受人尊敬的儿科医生。他与心爱的妻子在他们定情纪念日那天到初吻的老地方约会,却被人打昏,妻子被人带走。几天后,她的尸体被发现,警方认为是被一名变态杀手在湖边残酷杀害。妻子的惨死使他内心深受折磨。 八年之后,贝克收到一封令他十分震惊的神秘电子邮件,是个现场拍摄的实时画面,他的亡妻对着镜头说:“对不起。”接着他又收到第二封电子邮件,妻子要求他到广场公园见面。 与此同时,在湖底挖出了两具尸体,引起警方重新调查伊丽莎白被杀的案件——贝克成了最主要的嫌疑人。律师通知贝克,警察即将去逮捕他,贝克匆忙逃离去和伊丽莎白见面。然而当贝克赶到公园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被一个杀人团伙追踪…… 作者简介: 哈兰·科本(HarlanCoben),美国三代总统克林顿、小布什、奥巴马最喜欢的畅销书作家,《达·芬奇密码》作者丹·布朗的伯乐。第一位包揽国际最权威的埃德加·爱伦·坡奖、莎马斯奖和安东尼奖的美国作家,第一位入选图书奥斯卡(英国年度图书奖)的美国人。 1995年,他以《DealBreaker》(《天使的隐私》)而走红,赢得评论家和读者的广泛好评。迄今为止,已经连续推出“米隆·波利塔系列小说”共十本,并因此获得诸多殊荣。《纽约时报》称赞他的小说是“天才作品”,《洛杉矶时报》认为他的小说“充满洞见”,《休斯顿纪事》指出他的作品“始终给人带来愉悦”。许多报刊一致认为,哈兰·科本的作品是必读书。 目前,科本的作品已经至少以32种语言出版,每一部作品都是世界范围的畅销书,从而牢固地确立了他在神秘悬疑小说创作领域里的卓著地位。哈兰·科本是现代悬念大师——他能够在第一页就牢牢抓住你的心,又在结尾带来震惊。 ——丹·布朗(《达·芬奇密码》作者) 悬疑小说的极致!惊险紧张,扣人心弦。节奏风驰电掣,读者得时时提醒自己放慢速度,品尝一字一句及刻画生动的人物。科本一次比一次进步。 ——杰弗里·迪弗(《人骨拼图》作者) 我逼自己读慢点,细嚼慢咽每个线索、每个细节,只愿它永不落幕。多线情节导向最终结局,直到最后一页才真相大白。 ——《今日美国》 让哈兰·科本脱颖而出的是他的机智和……引人入胜的情节。 ——《洛杉矶时报》书评 本书震撼人心。读完让我脑筋打结,因为直到最后一页我才恍然大悟。这是一本惊险刺激,爆发力十足,精彩震撼,让你手不释卷的书。 ——《纽约时报》畅销作家丹尼斯·勒翰(《神秘河流》作者哈兰·科本是现代悬念大师——他能够在第一页就牢牢抓住你的心,又在结尾带来震惊。 ——丹·布朗(《达·芬奇密码》作者) 悬疑小说的极致!惊险紧张,扣人心弦。节奏风驰电掣,读者得时时提醒自己放慢速度,品尝一字一句及刻画生动的人物。科本一次比一次进步。 ——杰弗里·迪弗(《人骨拼图》作者) 我逼自己读慢点,细嚼慢咽每个线索、每个细节,只愿它永不落幕。多线情节导向最终结局,直到最后一页才真相大白。 ——《今日美国》 让哈兰·科本脱颖而出的是他的机智和……引人入胜的情节。 ——《洛杉矶时报》书评 本书震撼人心。读完让我脑筋打结,因为直到最后一页我才恍然大悟。这是一本惊险刺激,爆发力十足,精彩震撼,让你手不释卷的书。 ——《纽约时报》畅销作家丹尼斯·勒翰(《神秘河流》作者完全失控了! 我逃跑已经犯了大忌,现在还打伤了一名年轻的警官……现在不能回去,不能被抓,只能拼命跑,全力往前跑。 “警察倒下了!”我听见有人喊。 瞬间,叫喊声此起彼落,更多的无线电通话声和警笛声同时向我靠拢。我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双腿尽管还在迈动,但已经沉重而且僵硬,肌肉和韧带似乎正在慢慢结成石块。我狼狈不堪,横流的鼻涕跟嘴上的秽物一起,滑入嘴里。 我不断地在街道之间拐进拐出,以为这样做可以让警察跟着我团团乱转,一直没敢转头看后面有没有追兵。肯定有吧,我想,听警笛声和无线电通话就知道。 我死定了。 我冲进了平常连车都不会开进来的巷子,跃过一片栅栏,飞速跑过一片浓密的草地,看起来以前是个游乐场来着。大家都说曼哈顿寸土寸金,但这里离哈莱姆河快速路还没多远,就有许多空地。破裂的玻璃和各种残骸杂乱地散落一地,那些残骸也许曾是秋千、攀爬架甚至是汽车。 在一片廉价公寓前,一群黑人青少年结对打闹,应该都是些帮派混混,他们看着我就像在看美味的残羹剩饭。他们似乎正要动手,就发现原来有警察在追着我跑,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于是一帮人竟开始为我打气。 “加油,白小伙!” 我从他们身边飞奔而过时,没忘了冲他们微微点头,就像马拉松选手一样对着路边加油观战的观众们致以感激。其中一人大喊:“迪亚罗!”我继续跑。我当然知道迪亚罗是谁,他在纽约可谓家喻户晓。想当初,他手无寸铁,警方却对他开了四十一枪。一瞬间,我以为他们想警告我,警察可能也会对手无寸铁的我开枪。 其实并非如此。 阿曼多·迪亚罗一案的辩方声称:迪亚罗把手伸进口袋时,警察以为他要掏枪。从此之后,就常常有人为了表示抗议,将手伸进口袋掏出皮夹,大喊:“迪亚罗!”巡警们说,每次有人把手伸进口袋里,他们都会心惊肉跳。 此刻就上演了这一幕。那帮青少年大概以为我是杀人犯,瞬间和我建立起同盟关系。我的新盟友们掏出皮夹,跟在我身后的两名警察不由得迟疑片刻,我趁机拉开距离。 那又如何? 我的喉咙焦灼,吸入空气太多了,脚上的高帮运动鞋像灌了铅的靴子。我觉得再也提不起力,脚一拐,踉跄了一下,随即身体失去平衡,滑向人行道,把手掌、脸和膝盖都擦伤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但是双腿抖个不停。 越来越近了! 被汗水浸湿的衬衫粘在皮肤上,耳边是呼啸而过的咻咻声。我一直都不喜欢跑步。慢跑信徒们说,慢跑带来的喜悦如何令人着迷,跑步如何令人体验到快乐。没错,我一直都相信,那种快感就像自身窒息所带来的快感,那种狂喜则可能是因为缺氧。 相信我,这算不上是极乐。 累啊,太累了!我不能这样永无休止地跑啊跑。我往后一看,看不到有警察跟着。看来,这条街被他们放弃了。我尝试打开一扇门,没有成功,再试试另一扇。此时,无线电通话声音再次响起,我拔腿就跑。快跑到街道的尽头了,我看见街上有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门开了一条缝。一样的锈迹斑斑,唉,这地方什么东西都是生锈的。 我弯下腰,拉起金属手把,门发出刺耳的嘎吱声。我往底下漆黑一片的地下室张望。 有个警察喊:“你到另外一头堵住他。” 我没敢回头看,赶紧下楼,踏上第一级楼梯时,感觉楼梯摇摇欲坠,再踩第二步时,脚根本找不到立足点,踏空了。 我就像卡通片里的土狼威尔一样逃到悬崖边,失足悬空片刻,就无助地掉入黑暗深渊。 虽然不过10尺距离,我却感觉过了好一阵才撞上地面。我挥舞着手臂,但什么帮助也没有,身体就这么直接地跌在水泥地上,猛烈的撞击让我的牙齿也咯咯作响。 我躺在地上往上看。门猛然关上。这应该是好事,但这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快速地检查一下自己的伤势。我是医生啊,结论是我的全身伤痕累累。 又听见警察的声音了。警笛声并没有转弱,也许只是我的耳朵在嗡嗡响。各种无线电通话和各种噪声都在耳朵里嗡嗡响。 警察在朝我逼近。 我侧起身,身体压着右手,压迫到手掌的伤口。我撑起身体,头也跟着抬起来。站起来时,头还在抗议,差一点又摔倒在地。 现在怎么办? 我可以躲在这里吗?当然不行。警察最终一定会挨家挨户地搜查,到时我就插翅难飞了。即便并非如此,我也不能躲在这里。我逃跑不是为了躲进湿冷的地下室,而是为了赶去华盛顿广场花园与伊丽莎白见面。 此地不可久留。 怎么走呢? 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现在已经能够看清黑暗中的轮廓了。地下室里,纸箱堆得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还有很多破布、一些酒吧长凳和一面裂开的镜子。我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吓得往后一跳。头上有道很深的伤口,裤子两边的膝盖都破了,破破烂烂的衬衫和绿巨人浩克有得一拼。我的全身上下沾满煤灰,好像刚打扫完烟囱。 往哪里走呢? 楼梯。这里一定有楼梯。我摸索着往前走,抽筋似的缓缓移动。踏出左脚就像伸出一根白色手杖,脚踩到了一些破裂的玻璃,我继续往前走。 我似乎听到一声咕哝,眼前的一大块破布隆起,挡在我的面前。某种类似手的东西仿佛从坟墓里伸出来拉我,我强忍住尖叫。 “希姆勒喜欢鱿鱼排!”他对我吼。 是名男子—没错,此刻我可以肯定对方是个男人。他站了起来,是个高大的黑人,一把羊毛一般的灰白胡子,看起来活像嘴里正在嚼着一只绵羊。 “你听见了吗?”他喊道,“你听见我跟你说什么了吗?” 他一步步走向我,我往后退。 “希姆勒,他喜欢鱿鱼排。” 大胡子男人显然很不高兴,他握拳相向。我想都没想,躲到一边。他的拳头猛力朝我挥来,结果害他自己摔了一跤,可能是喝醉了吧。他脸朝下就倒在地上,我二话不说,发现了楼梯就马上往上爬。 门是锁着的。 “希姆勒!” 黑人男子的声音像打雷一样。我贴着门,可是出不去。 “听到了吗?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我听见了嘎吱声,往右看,那景象真让人提心吊胆。 日光。 有人打开了我刚刚进来的门。 “谁在下面?” 警察。手电筒开始来回地照射地板,灯光最后落在大胡子男人身上。 “希姆勒喜欢鱿鱼排!” “老家伙,是你在嚷嚷吗?” “你听到了?” 我用肩膀顶住门,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自己。门框打开,伊丽莎白的身影闪现。我在电脑上看到的身影。她举起手,眼神召唤着我。我用力推。 门开了! 我爬上地面,这里离这栋房子的前门不远。 可是接下来呢? 其他的警察就在附近,这里还可以听到无线通话的信号声,其中一人还在盘问希姆勒的代言人。我需要帮助,时间所剩不多了。 但是找谁? 不能找莎娜。警察一定会跟踪她。琳达也一样。海斯特一定会坚持叫我去投案。 此时,有人打开前门。 我跑过走廊。地板上铺了油毡,脏兮兮的。放眼望去,都是金属门,而且都关着。到处可见斑驳脱落的油漆。我打开了一扇逃生门,爬上楼梯到了三楼。走出去时,正好看见有个老女人站在走廊上。 意外的是,她是个白人。可能是听见骚动出来看热闹。我马上停住,观察形势。她站的地方离敞开的进屋大门有一段距离,正好够我进一步抢进房间…… 这样可行吗?我要不要试试这样逃脱? 我看着她,她也正好看着我。接着,她拿出一把枪来。 哦,上帝啊…… “你想干吗?”她问。 我竟然答道:“可以用一下你的电话吗?” 她没有犹豫,说:“20元。” 我伸手从口袋里拿出零钱。老女人点点头让我进门。公寓不大却很别致。室内装饰和黑色木桌子上随处可见蕾丝花边。 “电话在那边。” 是旋转拨号的老式电话。我把手指伸进了小孔里。真奇妙,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拨打这个号码,但却一直记在心上。精神科医生或许可以就这个问题写本书。我拨通号码,静静等着。 铃响了两声后,有个声音问:“谁啊?” “泰利斯吗?我是贝克医生。我需要帮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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