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日出 审视人类社会,当发现我们的极端错误时是那样令人不安。与此同时,当看见我们在艺术、科学等方面利用智慧、才情所创造出的奇迹,由此想象今后世界将会是什么样子,又真叫人感到敬畏。 因此,有时在日落或者日出的那一刻,我们会暂停尝试弄清楚许多问题:我们从哪里开始走入了迷途?我们为什么会走入迷途?世界上所有的孩子真的都相信人类有能力做出最好的东西吗? 我们不可能列举出世界上所有的不足和错误,那要几本书才能写完,但我相信你已经能够列出很多我没有提到的错误和不足。 一些人觉得列举出这些错误和失误毫无意义,我们只关心自家的“门前雪”,而不用去管他人的“瓦上霜”。但不管怎么样,也许更多的人会愿意认同以下这一点,即现在这个蓝色的星球是我们共同拥有的,我们都是这个星球大家庭的成员之一,我们有责任保护好我们拥有的地球。 什么东西能够主宰、影响世界人类的幸福?这个问题对我们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对世界上的每个人来说什么是最好的?这或许有助于证明我们人类本身就是最好的。 我在庐山时还是个孩子,经常到自己最喜欢的地方去玩————爬上好汉坡那布满岩石的山岭,那里可以看见险峻的山峰以及逐渐消失在天边的田野村庄。那里几乎是一个静寂无声的世界,离山下有四千英尺远,距离太远了,以致听不见山下的汽车和轮船的声音。在草地上,只有微微的清风掠过我的脸颊,偶尔也会有几只鸟飞过。 坐在那里,我就像一只翱翔在天空的鹰,目光落在了数百英里长的滚滚长江————它从西面落日的云海向苍茫的东方流去。想象的翅膀带着我飞到了南京、上海,掠过我的伟大导师中国,一直飞到地平线的尽头。 我一个人独自坐在那里幻想着将来,你现在就和我一起来想象吧!我们在日落时分,一起坐在那里,坐在岩石上,想象太阳要出来了……我们的将来……中国的未来……美国……整个世界…… ·1999年重回中国 1999年4月,我带着我的妻子艾丽来到中国,这是我时隔五十九年后第一次返回中国。由于没有选择随旅游团一起走,因而我精心地设计了自己的旅游线路,这样可以让艾丽更多地到所有我成长的美丽地方走走看看。 我们的飞机离开纽约市,航线向北绕了一个大圈,这条航线的首位开拓者是林德伯格。他的妻子安·莫罗是无线电操作手,她写了一本《向北到东方》的书。那本书使我这个当时十几岁的孩子兴奋不已。正是由于她的书,后来启发我成为一名私人飞行员。 你如果拿一根线,在地球仪上拉紧丈量从纽约到上海的距离,你会发现最短的线路不是直接越过太平洋,而是绕着北极圈走最近。林德伯格夫妇那个时候驾着飞机要停十七个站,一路上不断添加燃料才能飞到上海,而那些燃料是提前用飞机、轮船或者狗拉雪橇运送到飞机场的,这样要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现在,我们的飞机仅在日本东京停靠一站。在旅途之中我们同样看到了许多令人叹为观止的景象。 P125-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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