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澄吸了吸鼻子,说:“向林洲,我有点难过。” 难过这么好的、她的向向,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命运。 向林洲低了低头,伸出手,在她惊慌的目光下,轻轻用食指拭掉她眼角的一点水渍,收回手的时候,还屈指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按简澄的家乡习俗,这是大人哄家里爱哭的孩子时,才会做出的动作。 她皱皱鼻子,发烧刚好,仔细听嗓子还有点哑,闷闷地讲:“向林洲,你不能仗着我现在心疼你,就对你前女友做这种事。” 顿了顿,语气加了一抹控诉:“你昨天刚说过不想和我做朋友的。” “现在也不想。”他说。 简澄闻言倏地抬头,红着双大眼睛瞪他。 向林洲没有解释,垂着眼,专注地看她:“既然你心疼我,那能不能给我一个乘虚而入的机会?” 简澄迟钝地眨了眨眼:“什么机会?” “把你追回来,重新当你男朋友的机会。”薄皮大馅,专注甜文的相声派写手,极其擅长逗猫、遛狗与做白日梦。努力学习与发际线治疗并行中,希望你一见我就笑。已出版:《月光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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