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我写此书时,有一种喜悦和凄凉,喜悦的是我的情怀可以用会计这种特殊方式得以释放;凄凉的是,无论会计技术如何发展都难以实现其最初的目标,每一种会计技术的形成,都是当时具体经济环境下相关性与如实性平衡的结果,甚至是对现实的妥协。因此,当我试图用会计基本原则解释具体准则时,就遇到了很多困惑,比如会计报表中的计量属性不一致,有的项目用历史成本,有的项目用公允价值,权益法下长期股权投资的初始成本的确认也违背谨慎性要求等。正如人类社会无论如何努力追求公平和正义,都永远无法达到绝对的公平和正义。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包括会计学在内的各个学科存在的必要,才有了人类社会努力的方向,从而演绎了多姿多彩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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