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说那三个字
由于很多的原因，他和她不能在一起。他对她说：“我不能时时刻刻对
你讲‘我爱你’，那么就这样约定吧，当我做三下动作，比如敲三下桌子、
画三个圈、电话铃响三声后挂掉等等，都代表我在向你说那三个字。”
日子就在无处不相思中苦苦地过去。一年、两年，终于他们有机会结合
了。男人从远地赶来和她办登记手续，可是，一场车祸，他不幸身亡。
女子整天恍恍惚惚的，多日过去了，她依然像在噩梦里一样。有一夜，
整个城区停电，她在黑暗中没有知觉似的枯坐。忽然，灯亮了，迅速又灭了
；又亮了，又灭了；再亮，再灭。如是，三下。
黑暗中女子终于哭了。这一天，是他死后的第七天，他回来了，对她说
那三个字。 P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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