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木偶娃娃曾跟随着水手一起体验过惊险刺激的海上生活,也曾逃脱过水岛土著的魔爪;还当过画家的模特、展览会上的明星……希蒂的这“一生”,既感受到了来自人间的无比温暖和关怀,也体验到了世态的无常和炎凉,但她始终对人间的一切充满憧憬,对她关注的人充满爱与祝福。 作者简介: 雷切尔·菲尔德(RachelField,1894—1942),美国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诗人。她在短暂的一生中,撰写了许多经典的作品,并且几乎将美国儿童文学界最有分量的几个奖项全部收入囊中,共获得一次纽伯瑞儿童文学奖金奖、一次纽伯瑞儿童文学奖银奖、一次美国国家图书奖、两次刘易斯·卡洛书架奖,以及一次凯迪克金奖。 目录: 第一章回忆开始 第二章我飞上了天,更高兴能落圄到地面 第三章我的陆上和海洋之旅 第四章出海 第五章我们捕到一头鲸鱼 第六章我在死亡的边缘与普雷布尔家再聚酋 第七章神、土著人和猴子 第八章迷失在印度 第九章第二个与我一起玩的小朋发 第十章我获救了,还听到了阿德琳娜·帕蒂 第十一章我照了一张银版相片并遇见了一位诗人 第十二章纽约,时装娃娃 第十三章回到新英格兰 第十四章新的职业 第十五章我学到了很多知识第一章回忆开始 第二章我飞上了天,更高兴能落圄到地面 第三章我的陆上和海洋之旅 第四章出海 第五章我们捕到一头鲸鱼 第六章我在死亡的边缘与普雷布尔家再聚酋 第七章神、土著人和猴子 第八章迷失在印度 第九章第二个与我一起玩的小朋发 第十章我获救了,还听到了阿德琳娜·帕蒂 第十一章我照了一张银版相片并遇见了一位诗人 第十二章纽约,时装娃娃 第十三章回到新英格兰 第十四章新的职业 第十五章我学到了很多知识 第十六章回到故土 第十七章我被拍卖了 后记 希蒂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 ——美国《国家》杂志 希蒂被描写得栩栩如生,就像一个真实存在过的人,关于她的故事是雷切尔菲尔德写过的最好的作品。 ——美国《纽约先驱论坛报》关于第一个夏天,我能写满很多页纸——写普雷布尔船长带我们乘坐双轮轻便马车去波特兰、巴思和附近的农庄旅行;写在旧的南瓜色平底小渔船里他用自制的船帆教安迪航海;写邻居和亲属在如今的好天气里经常前来拜访。在夏季总是很短暂的北方,这样白昼时间长、蔚蓝无垠、阳光明媚的天气是多么美妙啊!所有的花朵似乎都竞相在此刻开放。当金凤花、雏菊和山柳兰还在田地里盛开的时候,野玫瑰已经绽放了自己娇嫩的花瓣,而在最后一片野玫瑰花瓣凋落之前,安妮女王的蕾丝和秋麒麟草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钻出地面。然后就有成篮的浆果可以去采摘。所有的人都说,从未有过这样的季节,尤其适合野生覆盆子的生长。的确,正是由于它们,我才如此快地忘情于世界。 事情是这样的:普雷布尔夫人让我们再去采一些覆盆子以便储存。安迪和菲比打算去不到一英里远的一小片地方,几天前我们刚刚去那儿采摘过。安迪拿着一只大的细藤条篮子,菲比拿着一只小的,而我被放在小藤条篮子里。菲比将车前草的叶子整齐地铺在篮子底上,感觉既凉爽又平坦。那是七月末的一个下午,天气炎热,我很感激能够远离公路的尘土和耀目的阳光。对我来说,这再一次让我感到做一个娃娃真好。唉!但很快我就改变了自己的观点!当我们来到那小片覆盆子地时,已经有人先我们来过了。灌木丛已经被破坏得“弯下腰来”,而且几乎一颗覆盆子也没留下。 “有一个地方,离海滨不远。”就在他们失望地准备转身离开时,安迪突然想起来了。“走到折返湾后,沿着海滩继续走,一直走到一块林间空地。那里的覆盆子几乎有我两个大拇指放到一起这么大。”“可是妈妈说我们不能远离收费关卡,”菲比提醒安迪,“无论如何不能跑到那儿的视野之外。”“那,”安迪是一个不轻易放弃自己想法的人,“是她让我们来采覆盆子的,不是吗?可这儿已经没有覆盆子了。”这一点无可否认,甚至有点儿说服了菲比忘掉母亲的话。很快我们就向着折返湾出发了,路上我们穿过了一大片茂密的云杉林,密集的云杉树之间只有一条游丝般狭窄的羊肠小道。 “我听到艾布纳·霍克斯昨天晚上告诉你妈妈,附近又有印第安人了。”安迪对菲比说,“他说那是帕萨马科迪人,有许多。他们现在开始卖篮子和其他东西,但是他说不能相信在这附近的帕萨马科迪人。 如果我们碰到他们,最好要当心。”菲比颤抖起来。 “我害怕印第安人。”菲比说。 “来吧,”安迪鼓励道,“我们就要从这儿拐弯去折返湾了。我们将不得不走一段石头路了。”那是一段相当难走的路,石头在烈日下暴晒了几个小时已经变得滚烫。即使穿着拖鞋,菲比依然抱怨着,而赤脚的安迪则边叫边从一块石头跳到另一块石头上。他始终沿着海边走,借飞溅起的水花给双脚降温,所以他们用了好一段时间才到达那片覆盆子地并开始采摘。菲比把我舒服地放在空地边缘一棵有节疤的老云杉树树根之间,在那儿我能看到他们在灌木丛中移动。有时荆棘生长得很高,我只能看到他们的头,就像两个圆苹果,一个黄色的,一个红色的,在绿树丛上方上下晃动。 折返湾畔宁静而美好。云杉树枝低垂入水,树梢则深暗尖峭,犹如上百支箭头直射云霄。海水碧蓝闪烁,白色的扇形小泡沫不断地敲打着遥远的牛岛岸边。空气中充斥着蜜蜂和鸟儿的呜叫和海水冲刷沿岸卵石的声音,以及安迪和菲比采摘时彼此的呼唤声。世界上再没有其他娃娃像我一样觉得如此满足。 突然,没有任何先兆,我听到菲比发出了一声尖叫。 “印第安人!安迪,印第安人!”我看到她指向了我身后的树林。她的眼睛和安迪的眼睛都睁得像门把手一样圆。可是我什么也没看到,因为我的头不能转动。安迪抓住菲比的手,一起向相反的方向跑去。他们沿着海滩飞奔,卵石在他们脚下咯吱作响,覆盆子随着他们的脚步从篮子里不断滚落。很快他们就消失在树林中了,没有回过头来看一眼。起初,我不能相信他们把我忘了。但是毫无疑问,事实就是这样的。独自一人在那儿等待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听到身后的树枝不断被折断,还有声音咕哝着无法理解的奇怪语言。 她们只是五六个穿着鹿皮鞋、戴着串珠、披着毛毯的北印第安女子,也是为了采摘覆盆子而来的。没有人注意到云杉根部的我。我看着她们将覆盆子装满自己的编织篮,心想,虽然她们的头发是褐色的,而且还有点脏,但她们看上去又胖又和善。她们中的一个后背上还背着个孩子,小孩儿明亮的小眼睛从毯子里望出来,就像旱獭从自己的洞里向外张望一样。差不多日落时分,她们才带着装满覆盆子的篮子穿过树林跋涉而去。 我想:“现在,安迪和菲比就要回来接我了。”但是,随着太阳逐渐西沉,并最终隐匿在树林后面,我开始有点儿担心了。现在天空烧着晚霞,海鸥结伴飞往牛岛。当它们飞翔的时候,我能够在它们的翅膀上看到落日。如果是和菲比和安迪在一起,这样的景色对我来说将会是多么美妙啊。我忽然觉得自己失去了亲人,而且感觉自己很渺小。但是,与我即将要感受到的相比,这几乎就不算什么。 ……P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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