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帆离开上海已近两年了,他给我的深切印象时常仍在我的记忆力显现。特别当看到他一篇篇新作品又发表了,他的敏捷的思考、活跃的感觉和富有个性特点的表达方式又好象就在我的眼前。那几年,我们每隔一、两个星期在我工作室里随意地漫谈,时常是没有边际却颇感亲切有趣的。南帆在漫谈时远不象他在写文章时那样周密而显得很有理论思辨力,往往讲过十句八句或一小段话就停下了,但我觉得他的这些简短谈话都是他平时学习思考有素的结果,但我觉得他的这些简短却大都有较深长的含意。他总是讲他自己思考过、试图解决过、至少开拓过的问题,凡别人谈过而他也赞同的意见,绝不重复。我很高兴他有不倦地探索的精神,而且,他是有必要的理论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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