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水的空白
作者:索雷斯库,高兴 整理日期:2014-08-16 02:07:56
索雷斯库是罗马尼亚著名的先锋诗人,他是以反叛者的姿态登上罗马尼亚诗坛的,因他的写法完全有悖于传统,所以评论界称他的诗是“反诗”。他的诗让人感觉亲切和自然,亲切到了就像在和你聊天。他的诗歌题材极为广泛。爱情、死亡、命运、瞬间与永恒的关系、人与自然的冲突与融合、世间的种种荒谬、内心的微妙情感等等都是他常常表现的主题。 作者简介: [罗马尼亚]马林·索雷斯库(MarinSorescu,1936—1996),罗马尼亚先锋诗歌大师,出生于罗马尼亚多尔日县一个农民家庭,中学时对诗歌发生兴趣,大学期间开始创作,并以反叛者的姿态登上文坛,后担任过罗马尼亚文化部长。著有诗集《孤独的诗人》、《堂吉诃德的青年时代》、《时钟之死》等。索雷斯库的诗机智、巧妙,语言亲切自然,就好像在面对面聊天,却充满了哲理,他说“诗歌的功能首先在于认识。诗人必须与哲学联姻。诗人倘若不是思想家,那就一无是处。” 他的诗歌题材非常广泛,对文明的反思、人与自然的冲突、人的处境的悖谬、命运、偶然、瞬间与永恒等都是他经常表现的主题。[罗马尼亚]马林·索雷斯库(MarinSorescu,1936—1996),罗马尼亚先锋诗歌大师,出生于罗马尼亚多尔日县一个农民家庭,中学时对诗歌发生兴趣,大学期间开始创作,并以反叛者的姿态登上文坛,后担任过罗马尼亚文化部长。著有诗集《孤独的诗人》、《堂吉诃德的青年时代》、《时钟之死》等。索雷斯库的诗机智、巧妙,语言亲切自然,就好像在面对面聊天,却充满了哲理,他说“诗歌的功能首先在于认识。诗人必须与哲学联姻。诗人倘若不是思想家,那就一无是处。” 他的诗歌题材非常广泛,对文明的反思、人与自然的冲突、人的处境的悖谬、命运、偶然、瞬间与永恒等都是他经常表现的主题。译者:高兴男,1963年4月22日出生于江苏省吴江市。1979年考入北京外国语大学学习罗马尼亚语和英语。1987年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研究生院。同年,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世界文学》编辑部工作。主持过“中国诗人谈外国诗”、“文学翻译漫笔”、“中国作家和世界文学”等栏目,编辑过“索雷斯库诗选”、“东欧四国诗选”、“捷克作家赫拉巴尔专辑”、“以色列诗选”、“布朗迪亚纳诗选”、“齐奥朗散文”、“米沃什散文”、“斯特内斯库散文”、“昆德拉文选”“埃列亚德作品小辑”等许多专辑,参加过《世界文学四十年佳作选》、《东欧文学简史》(罗马尼亚部分)、《诺贝尔文学奖词典》、《外国文学名著精品赏析》等书的编辑和撰写工作,主编过《世界著名小说分类文库·惊险小说卷》(与人合编)、《外国诗歌百年精华》(与人合编)以及《二十世纪外国短篇小说编年·美国卷》。工作之余,从事一些翻译和写作。已发表《凡高》、《黛西·米勒》(与人合译)、《欲望玫瑰》(与人合作)等译著一百多万字以及数百首译诗。译作已被收入《世界诗库》、《世界经典散文新编》、《世界短篇小说精品文库》、《蓝袜子丛书·东欧卷》、《世界散文经典》等几十种选集中。还在《山西文学》、《诗神》、《散文诗》、《新生界》、《散文天地》、《人民政协报》、《环球时报》等几十种报刊上发表散文及散文诗150余篇(章)。 目录: 1细菌的志向:读马林?索雷斯库 第一辑咳嗽 风琴的危险 戟 奔跑者 监视 咳嗽 岩洞 裸体泥疗 朋友们 命运 关灯时…… 烟草 演员 荒诞1细菌的志向:读马林?索雷斯库 第一辑咳嗽 风琴的危险 戟 奔跑者 监视 咳嗽 岩洞 裸体泥疗 朋友们 命运 关灯时…… 烟草 演员 荒诞 安逸 直角尺 一切 历史疗法 复写纸第二辑万能的灵魂 那边 唐璜 看法 绿叶 云 美丽的细菌 鉴于太阳…… 如果水不变黑…… 上课 在生命看来…… 笑病 圣徒 紊乱 最长持续时间 逃跑 灵感 其他维度 寻找黑格尔像 额外 文告 光 在我的思想中…… 万能的灵魂第三辑征兆 夜晚,从令人晕眩的高度 塞内加 誊写员 嘉年华 闹钟 和词语在洞穴中 声响 收缩 咖啡 衣裳 阿米巴虫 桥 玻璃墙 警惕 彼迪娅 听写 盗贼 征兆第四辑奇想 远景 我蒙住…… 圣火 轮子 眉弓 洗印 眼睛 颂歌 角度 毒药 脚步 判决 镜框 奇想 无题 拉奥孔 雷雨 怀念 雾 路 风第五辑炼金术 创世 多么奇怪 就连空气 炼金术 沙漏 悸动还是颤栗? 事件 念头 烟囱 药方 唐璜 负担 我就像块石头 核心 必须拥有一个名字第六辑我看见光 谨慎 清晨 深渊 乡村博物馆 莎士比亚 象棋 两遍 路 我看见光 亚当第七辑梦中的诗 环节 迷信 陶器 角度 哦,上帝 一年 梦中的诗 奶奶和火柴 干旱 睡眠 远处 哑剧 我们认识 摆动 鸿沟 真的活着 马 仿佛我在玩球…… 海 离去 面具 天梯美丽的细菌你犹如美丽的细菌,走进我今天的灵感,我感到幸福,因为我喜欢你周身温柔的气息。此刻,你将为我从容地在宇宙旅行,每天都会寄给我一份心情,用来代替情书。我想,有时,我也会忧伤,仿佛一头被蝴蝶毒害的大象那时,我会把你赶走,可又不知你在哪里:你一会儿在手中,一会儿在眼睛里,或额头上,一会儿又在思想里。判决电车上的每个乘客都与坐在自己前面的那位惊人地相似。兴许是车速太快,兴许是地球太小。每个人的颈项都被后面那位所读的报纸肯啮。我觉得,有张报纸正伸向我的颈项,用边角切割着我的静脉。雷雨院子里闪电在为母鸡充电。怀念鸟儿乘坐飞机前往温暖的国度。秋天,你看到一架架飞机载着夜莺载着树叶,离去。多么奇怪多么奇怪,月亮上闻不到汗味!如果让我从远处看地球,我会根据屋檐认出它:在它的光芒上我们额上的汗水在怎样地流淌!天梯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缕蛛丝,恰好在我床的上方。每天,我都在观察蛛丝如何垂得越来越低。有人给我送来天梯了——我说,是从空中为我抛下的。尽管我瘦得要命,只是昔日之我的幽灵,但我想我的身躯对于这纤细的梯子来说,依然太沉太重。——灵魂啊,你走在前面吧,慢慢的!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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