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作者从方法论角度入手,选择自认为在研究方法上有所心得堪为示范的篇什,以便读者不但可从中读出作者对作家作品、文学思潮和文学史的个性阐述,也能够窥得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所需要的一些入门路径和基本方法。 作者简介: 张志忠,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主讲教授,香港浸会大学和美国圣迭戈州立大学访问教授。 目录: 发现“摩登”之美(自序)/001 文本细读 暧昧的启蒙暧昧的自我——《狂人日记》《沉沦》新论/003 恢复感觉理解含混体贴文本——文学教学与文本阐释的实证研究/016 关键词分析追忆 逝水年华——王蒙“季节”系列长篇小说论/039 从意象解读诗歌 “所有的生命都张开了翅膀”——李瑛诗歌近作谈片/053 镜中之像像外之旨——洛夫诗作中的镜像研究/067 心灵探秘 读奇文,话奇人——张承志《心灵史》赘言/087发现“摩登”之美(自序)/001 文本细读 暧昧的启蒙暧昧的自我——《狂人日记》《沉沦》新论/003 恢复感觉理解含混体贴文本——文学教学与文本阐释的实证研究/016 关键词分析追忆 逝水年华——王蒙“季节”系列长篇小说论/039 从意象解读诗歌 “所有的生命都张开了翅膀”——李瑛诗歌近作谈片/053 镜中之像像外之旨——洛夫诗作中的镜像研究/067 心灵探秘 读奇文,话奇人——张承志《心灵史》赘言/087 现代“巫女”的“蝴蝶梦”——徐小斌小说论/099 美在形式 论莫言的艺术感觉/107 强化文学评论的审美品格/115 锋芒所向 贾平凹创作中的几个矛盾——以《高老庄》和《废都》为例/123 也谈“当前文学创作症候”之根源/134 误读的快乐与改写的遮蔽——论《启蒙时代》/140 时潮追踪 领异标新二月花——对小说创作新潮的思索/159 试论90年代文学的文化视野/168 怀疑与追问——新世纪长篇小说的一种思想气质/177 拷问灵魂 抗拒遗忘/197 历史之谜和青春之误——从近年文艺作品中的红卫兵谈开去/203 此岸与彼岸:苦难如何化为甘泉/214 论从史出 剪不断,理还乱——“莎菲”形象与作者丁玲之间的纠缠辨析/237 强化史料意识穿越史料迷宫——关于中国现当代文学史料问题的几点思考/255 全球视野 何处“偷”来《白轮船》——艾特玛托夫在中国之一/271 远行人必会讲故事——“文学与现实”的关系一解/286 聚焦“九三年”/296 发现“摩登”之美(自序) 我自认为是一个笨人,历来奉行的是笨鸟先飞,以勤补拙,在中国当代文学思潮研究的领域中打拼多年,近些年又非常谨慎地把学术的触角伸向了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的领域,对鲁迅、郁达夫、瞿秋白、丁玲、赵树理等文学大家,都做了一些边边角角的发掘和阐述。在历年发表的文字中,编选出一个30万字的集子,似乎不是难事,单单是在刊物上发表而经人大报刊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转载的就有60篇左右,远远超出编选篇幅的要求。但是,如何着手,我还是颇费踌躇。若是要选一部代表作,我觉得为时还早,在我的下意识里,代表作选集至少还要再过10年再行考虑;若是接续前几年的做法,按照时间顺序把近作编为一集,固然省心省力,却也觉得意思不大。为了有个缓冲,我先安排我的几个学生帮我收集和初选有关文字,心中还在琢磨如何编一部让读者更为受益的论文集。沉吟再三,在初选的基础上,我自己操刀,想定了一个编选原则,就是从方法论的角度入手,选择自认为在研究方法上有所心得的篇什,分为10个专题,平行罗列,又互相应和,以便使读者能够得到更多的启迪,不但能从中读出我对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的思考和阐述,也能够窥得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所需要的一些入门路径和基本方法。当然,最直接的考虑,还是针对正在读硕士、博士的学生的,方法论的问题,是他们亟待解决而又一时无处着手的难题。相对而言,我自己从20世纪80年代初期进入学术研究的行列,忽忽30余年,恰逢其时地先后经历了方法论的革新和理论视野的开拓的文坛热浪,而且,从20世纪80年代至今,一直都在追随着文学研究方法和基本理论的拓展深化,尽力扩大学术研究的空间和样式,一路走来,体会颇深。能够借用这次编选论文集的机会,和年轻的读者和学人进行相关论题的切磋交流,也颇感欣慰。 发现的眼睛 在这个世界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游学北美,我在洛杉矶、纽约、费城等地几度邂逅罗丹的雕塑作品,对罗丹的这一名言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大腹便便、神态慵懒的“巴尔扎克”,表情各异却都在走向死亡的“加莱义民”,沉甸甸的思想紧张地压迫着每一块肌肉的“思想者”,以及在衰朽和枯萎中往事不堪回首的“卢米埃尔”(“老妓女”),都不是那种恬美媚俗之作,而是通过个性展现非常态的人生景观。回到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中来,我们所需要的,同样是一双发现的眼睛,发现它的个性,发现它的魅力,发现它的优长和不足。 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品的阅读和评论,是绝对开放的,它没有入门的门槛,天高地阔,无限自由。学人、读者和传媒,各自以其力量参与建构和修正既有的文学史定位,实例屡见不鲜。如果说,沈从文、张爱玲在文学史上的复出,是搭上了时代转轨的快车,兼得金介甫、夏志清之助,那么,金庸、古龙为代表的新武侠小说,从“街边书摊”登上文学殿堂,却是托了无数“金迷”“古迷”的拥戴,和严家炎、陈平原等学者的推举。记得洪子诚先生讲过一件趣事,他和各位专家在中央广播电视大学讨论各门课程的教学大纲。讲到各自的学科,他人都难以置喙;一讲到中国当代文学,各路专家都是以“外行”自谦,但都不甘沉默地纷纷发表自己的评价。无独有偶,陈平原教授也不无戏谑地说,“30年前那个时候我到北大念书,我在广州到北大来念书,每回坐火车的时候大概有36个小时,火车上总是会有人跟你聊天。于是我特别担心人家跟我聊天,因为我不太会说假话。人家问我做什么的、学什么的,我跟他说学文学。这下子乱套了,所有人都跟你聊天。每个人都读过文学,告诉你昨天晚上在火车上买了一本杂志,你跟我说。前天晚上看了电视,你怎么看,诸如此类的。”是的,君是当代人,应知当代事,而以表现当代人生活为主的文学作品,也要经受社会大众的指指点点、说长道短。而文学的尺度,又是最难以取得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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