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板凳”学术书系:当代诗坛“刀锋”透视》是一部通过个案研究对当代先锋诗歌进行整体审视的诗学专著。从朦胧诗人,到“第三代”诗人、“中生代”诗人,再到70后诗人,《“冷板凳”学术书系:当代诗坛“刀锋”透视》对这些参与中国当代文学发展进程的重要诗人进行了独到的阐释,既富有诗歌批评的感性情怀,又不乏学术研究的理性品质。 目录: 绪论 一、召唤当代诗歌精神 二、尊严写作的日常化 三、表达的难度与思想的深度 第一章集体主义时代的象征美学 第一节食指:苦难审视与自我拯救 一、吹响时代的号角 二、一种美学转折的发生 三、命运感的自然流露 第二节北岛:为当代诗歌建立启蒙的传统 一、激昂的“回答”时代 二、失败主义的诗歌理想 三、转型后的写作境界 第三节多多:手艺人的悲剧意识和尊严写作 一、手艺人的张力和创造性绪论 一、召唤当代诗歌精神 二、尊严写作的日常化 三、表达的难度与思想的深度 第一章集体主义时代的象征美学 第一节食指:苦难审视与自我拯救 一、吹响时代的号角 二、一种美学转折的发生 三、命运感的自然流露 第二节北岛:为当代诗歌建立启蒙的传统 一、激昂的“回答”时代 二、失败主义的诗歌理想 三、转型后的写作境界 第三节多多:手艺人的悲剧意识和尊严写作 一、手艺人的张力和创造性 二、在否定中靠近和领受诗意 三、爱的视野与悲剧性书写 第四节王小妮:为日常体验和真挚抒写作证 一、低调而独特的“个人化写作” 二、从写诗中找到活着的理由 三、越过困境,走向开阔 第二章激情与灿烂共生的汉语之魅 第一节于坚:拙朴而大气的诗意建构 一、民间立场下的常识书写 二、还原语言之后人心的表达 三、叙事策略与“反诗意” 四、古典传统、西方精神与批判意识 五、持续性写作的意义 第二节王家新:承担意识、批判精神与日常逻辑 一、灵魂的审判 二、对话思想性 三、从一种日常到另一种日常 四、内在的诗性选择 第三节翟永明:从女性写作走出的诗之大道 一、修辞的减法:从繁复到简洁 二、介入现实是诗人的另一种责任 三、从独白到对话:一道敞开自我的写作之门 四、日常、传统、古意之变皆通向诗之“真理” 第四节西川:诗歌思想者的独白与对话 一、代表作时代回不去了 二、先锋、现代还是传统? 三、什么样的诗意属于西川? 第五节李亚伟:想象力冒险的诗歌传奇 一、烈酒与行走的青春反叛 二、天才与个性化的语言冒险 三、在想象中重铸极致的诗意 四、回归现实与“寂寞处的响动” 五、诗意坚守者的缓慢释放 第三章消费主义时代的思想和诗意 第一节臧棣:“新纯诗”精神与敞开的路径 一、技艺与“新纯诗”立场意味着什么? 二、想象力与修辞练习 三、在坚持中冒险出击 四、如何处理现实与时代的命题 第二节伊沙:口语、反抒情与冒犯式书写 一、如何处理口语和先锋的关系 二、当写诗成为一种日常功课 三、反抒情的立场与干净之诗 四、伊沙式诗歌心理学 第三节余怒:当代汉语诗歌的神秘魔方 一、当困惑成为一种诗歌现象 二、陌生化的诗意就在那张力呈现之处 三、荒谬的美学和不信任的误读 四、从不及物到及物的悄然转变 第四节陈先发:以传统对接当下的先锋 一、复旦校园诗人的前期画像 二、在传统里获得先锋精神 三、写好诗就是一种自我折磨 第五节蓝蓝:在介入中寻求诗的真谛 一、由体量和气场决定的诗性 二、力量源于超验的现实感 三、不分裂的诗人与不分裂的诗歌 第四章新世纪诗歌的多元审美 第一节孙磊:诗与思的人生信仰 一、向内转的语言姿态 二、写作怎样通往一种信仰 三、隐喻美学和思想境界 四、如何审视我们的处境 第二节宇向:朝着爱的方向,让诗来带路 一、从感觉出发的思想追索 二、深沉的底色与厚重的气质 三、诗歌自身所要求的生命意识 四、从艺术之美到良知情怀 第三节朵渔:无欲写作通往力量之爱 一、思想性如何对接修辞 二、写作的责任和精神的难度 三、羞耻心与常识感 四、诗的终极通向爱的可能 第四节沈浩波:如何在自信中出示活力 一、“心藏大恶”的时代 二、写作自信建基于什么? 三、如何先锋,怎样前行? 四、在变化中寻找创新的可能 结语 后记门户不是哪个诗人仅凭个人之力就能建起来的,它需要的是一批趣味相近、志同道合者的共谋发展。即便是风格不同,甚至连立场有别的诗人,在新世纪也能走到一起,在网络上和现实中寻找某些相互认同的契合点。臧棣说:“在我看来,沈浩波的诗,也包括伊沙的诗,他们的成功之处都在于,更新并且深化了现代汉语诗歌写作中的口语和语感之间的联系。他们的写作都超越口语,且借助诗歌对口语的运用,促进了现代诗写作中对活的语言的追寻。”很多经历过1990年代末盘峰论争的诗人看到这一幕,都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其实,不仅是诗在变化,人同样也在变化。臧棣和伊沙是颇有争议的两位诗人,臧棣的知识分子形象,伊沙的民间立场形象,都因各自的阵地互不搭界,之前形同陌路,当他们都坐上了自己所属阵营的交椅,也不免会产生相互的认同感。不管是友情赞助,还是刻意违心,他们能走到一起,不是宽恕心理在起作用,而是诗人们在寻找呼吸的出口。 诗人们在新世纪的握手言和,确实能从一定程度上给诗坛带来“团结”的氛围,这于人情是好事,但就诗歌本身来说,这样的和解更像是某种让步的结果。诗歌艺术精神的迁就是创造的敌人,它们对抗的直接就是个人的美学趣味:你是否在坚持永远不变的“先锋”精神?尽管如此,仍然有很多诗人在妥协,而且是无节制的妥协,于是他们渐渐走向了诗的反面。哗众取宠只能短期吸引眼球,但绝对不是诗之大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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