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必胜的散文是他心灵的牧场,且一种可贵的精神回望。王必胜的文艺随笔或评论文字亦有着散文的自在,其饱含着他作为理论作者的“坚守”和“执着”,又表达了他的独立思考、自由文风和幽默智慧。王必胜的文字以其强烈的现实精神,绵里藏针的针砭,以一种矜持的优雅,彰显了他文艺鉴赏的高标格。 目录: 上辑文坛闲说 打量南北,杂说京沪 读写他们 读·看·想 品位和风骨 地域、自然与文学 关于“茅奖” 生态美文之魂 散文和我们 文艺评论的姿态 散文这个精灵 散文的几个关键词 纸上性情堪可欢 思考者的背影 敬畏生命春暖花开上辑文坛闲说 打量南北,杂说京沪 读写他们 读·看·想 品位和风骨 地域、自然与文学 关于“茅奖” 生态美文之魂 散文和我们 文艺评论的姿态 散文这个精灵 散文的几个关键词 纸上性情堪可欢 思考者的背影 敬畏生命春暖花开 丰富厚重的“大同读本” 下辑浮生扎记 生命与故乡 电脑苦乐 学车 牌局 球迷W 感觉时间 这个夏天 霍金的分量 感谢世界杯 永远的廊桥 低碳与我们 塔中一日 莫斯科二章 婺源看村 徐霞客的上林 宜兴龙窑 小城大馆 邂逅美国“大选” 唯美卢塞恩 酒之魂 当一个热闹的文坛,没有主调,众声喧闹,荤素全席,鬼神共舞,用一个传统的话题来梳理,是不是太那个,又太不那个了。所以,面对开放多元的文化时态,面对文学的“五胡之乱”,说京派海派,说南方北方,是个难题。 如果说,有一种文化形象发生学曾在过去备受关注,以研究海派风格群体为其课题的话,而今这活儿很少有人去干,因为他所面对的多是一些难以诠释、难以作解的,恐怕也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问题。所以,说京城沪上,说南北东西,这派那派,虽话题老旧,却好像“白头说玄宗”,恍如隔世。 不过,设若数典寻根,从老辈人那里找根据找说法,何南何北,把京畿沪上作为有特点的地域文化现象来评说,自上辈人上上辈人就开始了。 近现代以来,不少学者为此撰写专文,最著名的有鲁迅先生的《北人与南人》、林语堂的《北方与南方》等。在我的印象中,过去说南北的异同、南北的划分,多是以北京和上海为轴心为圆点,辐射开来。所谓南北之比较,多是北京与上海的比较,北派的代表是北京是所谓“京派”,而南派的代表则是上海,是所谓“海派”了。如果说,南北文化是铸造了华夏文化的基石的话,而京派与海派则是它的集中体现。 近年里,理论的思维变为一种奢侈。君不见,这种从地域特色的区分和关注渐次淡漠,论者们连过去多为提及的文学以至文化的群体性,也少有涉及。这是因为,当今文化呈多元驳杂状态,繁复的文学景观,难以用地域特色和风格流派来梳理,各种文化取向大多呈现出一种外向发展的趋势。碰撞、交融与糅合,成为当今文化或文学的一大走势、一大潮流。在本土文化同外来文化的交汇成为时尚的时候,当不同的文化风貌竞相展现,各种文化潮流风行的时候,所谓“山药蛋”、“荷花淀”等某些区域性划分,并不全是人们认识当今文学现象的一个坐标。 还是那句名言,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化太快。所以,在一个开放的时代,一个现代化文明进程期冀着同世界接轨的社会,文学和文化,成为开放宏阔的形态,吐纳八方,本土文化的区域性在现代观念的冲击下,也由内敛聚合变为外向收取。一个民族的文化如此,一个地域的文化如此,甚至一个群落的文化亦复如此。 如果我们不惮固执、吃力不讨好地对这派别说三道四的话,我们难以脱开既成的定式,也难得走出前人的思路。所以,我们的话题只能是“打量”南北,“杂说”一下京沪而已。 如果我们沿用这个“派”的说法,我倒觉得不妨以南派和北派论及较为确当。鲁迅先生当年曾由海派与京派论争,而谈到北人与南人的异同,说到文化的地域性和地方性。今人余秋雨、杨东平诸先生也曾说到地域文化的不同形成了人文精神的差异。那么在当今文化与文学的发展中,南北相较,异同何在?诚然,在诸多先贤同侪中,论及北方南方,忘不了拉出法国哲学家丹纳所言立论,文学的种族、环境与时代的三要素,决定了她的性质她的面貌。当天阔地远、大漠落日、古道孤烟的苍凉,同征夫涕泪、羁旅情怀、金戈铁马、号角连营,发为心声,融会为文学,是一种高亢昂扬、感天泣地的诗篇;而小桥流水、杏雨江南、风行荷上的物华风情,造就了一种婉转曲致、神秘诡黠的文学魅力。前者有急公好义豪侠之气,而后者多是阴柔细绵的纤巧。这大致成为数千年来两种文学的基本特色。在今天的文学中如果单是从其风格情态来看,仍然是北方雄浑与南方的绵邈,仍然是大江东去的浩气豪气,同绿杨荫里的灵动和清丽曼妙的区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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