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文字,再也写不出来。此等感慨,料必写字中人都有。写字时,最能体会卡夫卡所言:“你没有走出屋子的必要。你就坐在你的桌旁倾听吧。甚至倾听也不必,仅仅等待着就行。甚至等待也不必,保持完全的安静和孤独好了。这世界将会在你面前躲去外壳,它不会别的,它将飘然地在你面前扭动。”大凡西哲,总与东方文化不谋而合,有着先验感知;或谋而合之,感究天人。读《百年孤独》,抑或读《西游记》,那份浩翰想象、天外来笔,使人恍觉吴承恩与马尔克斯,乃同一具人。尸骨寒了也就寒了,吴承恩何在?或许马尔克斯在一具妓女的身躯上重新发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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