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国民间对日索赔diyi人;被称为“当代民族英雄”;2015年2月,荣获诺贝尔和平奖提名。他的名字叫童增。本书讲述了童增如何以一己之力,推动中国民间对日索赔事业,进行了长达25年的独自抗战。他写出震惊世界的对日索赔万言书;为二战期间的“慰安妇”调查取证历尽千难万险;公布原子弹受害劳工的遭遇和细菌部队的累累罪行;代理潘家峪惨案;致信安南反对日本入常;致信天皇索要被掠国宝;在美英两大报刊登保钓广告;敦促安倍向南京大屠杀中的遇难者谢罪;组织日本律师军团提起诉讼,向日索赔……虽经百折千难,童增亦无私无怨,他以他的理性与坚持,对世界和平做出了巨大贡献。历经四分之一个世纪,童增根据国际法的有关法律为二战受害幸存者伸张正义,使日本承担应有的罪责,他以自己的行动告诉人们如何理性面对历史,如何创建未来,并向世人证明天道从来都在!这是一部关于生命,关于血泪,关于尊严的作品。 2015年诺贝尔和平奖热门人选,被称为“当代民族英雄”中国民间对日索赔**人长达25年的独自抗战真正能够制裁日本的,不是热血的民族主义;正义的伸张,要用理性与法理与邪恶针锋相对!关于童增童增是中国民间对日索赔联合会的会长,他致信安南反对日本入常,致信天皇索要被掠国宝,在美英两大报刊登保钓广告,敦促安倍向南京大屠杀中的遇难者谢罪。童增早就有中国“新时期和平卫士”的称号,甚至有人说他是中国的西蒙·维森塔尔。“如果我们遗忘、压制甚至篡改历史,过去的悲剧就会一再上演”。这是“纳粹猎人”—西蒙·维森塔尔的名言。童增认为,这句话的中文简译就是:只有牢记历史,才会珍爱和平。中国民间对日索赔的意义正是如此。日军的罪证试验的人被称作“马路大”,也就是“木头”的意思。资料显示,用活人做试验,一般来说,两天试验 3 个人。几个健康的中国人被日本兵押到严寒的露天广场,他们的手脚被插进冷水桶里,然后抽出冷冻,一段时间后,日本军医用棒子敲打试验。随后,把他们押进暖房,再分别把他们的手脚插进不同温度的水里。据细菌战犯仓原证实,他亲眼看到在一间小牢房里,有3个人没有手指头了,其余的人只剩下手指骨了——这是“吉村班”的冻伤试验。在一间透明的隔离室里,日本人对几个“木头”注射鼠菌液,数小时后这些人淋巴腺红肿,面部和胸部变成紫黑色,皮肤呈现暗淡粉红色……“高桥班”的日本军医正在外面观察,被实验者死后,他们就通过地下道,把人投入炼炉里。松本博,曾在中国某地任看守,时年17岁。他回忆:“6个中国人为一组,在每人身上注射不同种类的细菌,然后把他们关在一米见方的木笼子里。食物和粪便都从笼子下面的洞塞入排出。一个多月后,将他们拖出来,检查身体,化验细菌,*后残忍地杀死。残忍的意思是:把皮管子接到大腿动脉上,再把含有细菌的血液排到木桶里,让这个人失血而死。“要利用到*后一滴血”是当时长官的命令。原七三一部队少年队队员筱冢良雄回忆:“1942年11月开始做试验。把鼠疫菌注入人体,然后把得病将死的人活活解剖。尸体被特别班运到焚尸炉烧毁(特别班班长是石井四郎他哥)。当我活活解剖了3个中国人后,班长对我说:“你终于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了。”森风宽介,曾在七三一部队负责运送脏器。他说:“亲眼看见他们中的一个军医把一个中国人从脖子到肚子用刀剖开了。”鼠疫流行期间,在北门口太祖庙,湖东亭太保殿设立了隔离所。隔离所收容38人,仅4人活着出来。我在隔离所服药半个月脱离该所。嵩山村日军设立过活体解剖场,诱骗嵩山村妇女注射预防针,开膛剖肚、锯腿、掏出五脏做标本试验。——朱菊花掺有霍乱菌的食物,有的直接递到村民手中,也有的盛在菜篮子里,放在树下或家门口。我的一个外甥两个外甥女都死于霍乱。——薛培泽1941年9月,我祖母感染鼠疫,却不敢声张,偷偷请医生,医生也不敢来。祖母在床上抓头发、捶胸。得了这种病,口渴厉害,有人渴极了就喝小便、脏沟里的水。许多人家的灶台上有死老鼠(注:灶台上有盛水器皿)。祖母刚死,母亲也重复着祖母的症状悲惨死去。临终,她对我们兄弟姐妹喊:“逃!逃!逃!……”母亲死后,8 岁的妹妹也死了。——金祖池1942年11月18日:“那天日军火烧了嵩山村。八十六连队的100多日本兵包围了村子,墙上架着机关枪。他们叫大家都去山背后集中,说皇军给大家消毒,消了毒就不死人了。他们共点了9个火头,顷刻间,村子一片火海。有人回家抢东西,日军就开枪。王荣森、王荣祺身上都挨了枪子。宋凤珠丈夫、孩子染病床上,被活活烧死。大火烧了一天,420多间房子没了,1300 多人无家可归……”——王培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