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春节过后,我开始带着各种纠结,收拾行李、收拾心情、准备上路。目的地是英国剑桥的安格利亚·鲁斯金大学(ARU),事由是为期半年的访学。当时的日记标题就是“Packing for the UK”(打包去英国)。
人在世上离不开所谓的安全感。除了基本生活保障,安全感离不开熟悉的环境和亲切的人事,我们都享受这二者共同营造起来的氛围,身在其中倍感舒适自在。但这种生活一旦久了就会变为一种程式(routine),难免一成不变,缺乏新意和活力,人也容易变得麻木迟钝。这也就是为什么人需要时不时跳出自己熟悉的一切(fortable zone),带着一双新奇和接纳的眼睛,也带着些许忐忑和孤独,重新出发,把自己再次投入陌生、投入未知。虽然有一些焦虑、有一些不舍、有一些没着落,但也生出若干的斗志和活力来。毕竟人生的基本状态就是在路上,所以我上路了。
来到英国,来到剑桥,康河就是一个如影随形的存在。有意无意间,你就会被她温柔的气息缠绕进去。当你从桥上走过,她便静静地映入你的眼帘,连同天光云影,连同你和小桥,在水中又营造出另一番洞天。野鸭悠悠地在水面上划行,那个影像立时生动起来;而当你远眺出去,总会看到“那榆荫下的一潭……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学院的建筑和后庭错落有致地散落在河的两岸,若隐若现……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便会一遍遍在心头回响。2012年春节过后,我开始带着各种纠结,收拾行李、收拾心情、准备上路。目的地是英国剑桥的安格利亚·鲁斯金大学(ARU),事由是为期半年的访学。当时的日记标题就是“Packing for the UK”(打包去英国)。 人在世上离不开所谓的安全感。除了基本生活保障,安全感离不开熟悉的环境和亲切的人事,我们都享受这二者共同营造起来的氛围,身在其中倍感舒适自在。但这种生活一旦久了就会变为一种程式(routine),难免一成不变,缺乏新意和活力,人也容易变得麻木迟钝。这也就是为什么人需要时不时跳出自己熟悉的一切(fortable zone),带着一双新奇和接纳的眼睛,也带着些许忐忑和孤独,重新出发,把自己再次投入陌生、投入未知。虽然有一些焦虑、有一些不舍、有一些没着落,但也生出若干的斗志和活力来。毕竟人生的基本状态就是在路上,所以我上路了。 来到英国,来到剑桥,康河就是一个如影随形的存在。有意无意间,你就会被她温柔的气息缠绕进去。当你从桥上走过,她便静静地映入你的眼帘,连同天光云影,连同你和小桥,在水中又营造出另一番洞天。野鸭悠悠地在水面上划行,那个影像立时生动起来;而当你远眺出去,总会看到“那榆荫下的一潭……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学院的建筑和后庭错落有致地散落在河的两岸,若隐若现……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便会一遍遍在心头回响。 在春光明媚的日子,在细雨霏霏的日子,在清晨里,在暮色中,在这日复一日亲密的相遇里,我也放任自己在康河的柔波里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很长一段时间里,剑桥都是我的出发之地和归来之所。我一次次从这里出发,走更远的路,看很多的“景”,又一次次回到这里,伏在案前记下我的所思所感。 这是一个有着独特气质的国家。这个国家的自然、建筑、传统、文化,还有普通人,无不吸引着我这个“外来者”,我一次次没入她无边的绿色,一次次坠入她古老的传统,一次次感动于那些普通人身上散发出的温暖,也一次次享受那个完全成为自己的状态。 有时走在路上,看着天上的云,就会想起英国诗人华兹华斯(William Wordsworth)的诗句“I wandered lonely as a cloud…”(我孤独地漫游,像一朵云)。当下的生活方式很奇特,绝大多数时候我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看着周围人忙忙碌碌地生活,自己好像超脱成了生活之外的一个“旁观者”(observer)。我没有刻意去认识人,也没有非常热情地要融入别人的生活,其实我很珍惜当下这样一种状态,当自己只剩下自己的时候,就会有水仙在心中闪现,“于是我的心便涨满幸福,和水仙一同翩翩起舞”。 龙应台说,文学*重要的功能是“使看不见的东西被看见”,而旅行又何尝不是一次这样的努力——它让你暂时忘掉“庸常”,帮你去除“遮蔽”,看见你所看不见的东西。旅行重要的不仅仅是看到了什么,而是在某种相对纯粹的状态下,所见所闻在你的内心激发出了什么。它是你和这个世界的一次对话,和自己内心的一场交流。 陌生化*重要的功能就是让司空见惯到视而不见的东西被从另一个角度重新发现和认识。对一个来自异质文化的人来说,他(她)本身就自带了一副陌生化的眼镜,他(她)不光带着好奇望向“山的那一边”,而且带着超脱,一种对日常琐碎的超脱,反观之前“山的这一边”的生活。 本书根据作者在英国剑桥访学期间的游历, 以细腻的笔触, 从自然、文化和文学的视角以随笔的形式记录了在英国, 特别是在剑桥周边的所见所闻所感, 分为旅行篇、生活篇、人文篇和感悟篇。内容包括: 生活处处有“惊喜” ; 找到新的住处了 ; 钥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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