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携带着feminism的力道,带领我们冲入哲学概念的丛林,去和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黑格尔、尼采、萨特、弗洛伊德和拉康相遇。知雄守雌,将计就计,反戈一击。在惊险诡异的概念剧场,“厌女症”作为存在论的创伤,获得了诗学意义上的宣泄功效,而feminism继续逃逸、蜕变和生成,穿越幻象,使得“意义王国”中的无权者获得某种概念性形象,在政治机器朽坏的边境处,继续围海造田…… 记忆是座矿脉,迎上去的时刻,记忆往往会拽住人的衣角,敦促自己飞针走线,织补破洞和深渊,那里收藏着年轻时的决心。20世纪80年代与90年代之交,有个19岁的女大学生读到了一本残破的二手书,名字叫《第二性》,她欣喜若狂,感觉眼前的世界可以伸展得很远很远,融化了正在发生的“青春戏剧”。“剧场”的影子一直伴随着她,去攀援绝壁,不自由地去练习自由。有记忆,和有车有房有点不同,知道自己的来处,于是……这本小书就这样呈现在您的面前了。如果“作为女人”是我的处境意识,那么作为中国女人,我急切地想厘清“自我”的来龙去脉。——张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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