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度汇编赫胥黎*重要的两部作品《美丽新世界》《重访美丽新世界》,全新译本,经典再现;★首度收录赫胥黎致奥威尔的信——两位“反乌托邦”旗手通信*中文译介;★特邀美国加州圣玛利学院英文系教授、《明亮的对话》作者徐贲为中文版撰写导读。《美丽新世界》以小说的形式预言了一个机械文明下人类丧失自由与思考的可怖未来。它出版28年后的1958年,当初的预言慢慢开始成为现实,赫胥黎结合社会现实,从人口膨胀、组织臃肿、独裁统治、自由理念等关键话题入手,写下了《重访美丽新世界》。《重访美丽新世界》对“二战”后人类社会的命运进行了精彩绝伦的分析,预言了世界两大主流意识形态的未来,同时对《美丽新世界》和《1984》做了详细比较。它广泛地涵盖了社会学、心理学和传播学等领域的理论。舆论认为,赫胥黎对现代人类社会的认识至少超出普通人50年。1、本书汇编了赫胥黎*重要的两部作品——《美丽新世界》与《重访美丽新世界》。这两部作品现各有两个以上译本,然而现有译本质量参差不齐,不利于作品在中文世界的传播。本书译本忠实可靠,流畅且符合中文读者阅读习惯。译者章艳是资深翻译学者,她曾翻译的《娱乐至死》中文译本是目前大陆*权威性的译本。2、《美丽新世界》是*著名的反乌托邦小说、科幻预言小说之一,是20世纪人类对未来文明展望的一部*深刻撼人的作品,在世界范围内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在美国兰登书屋评选的20世纪百大英文小说当中,《美丽新世界》排名第五。《美丽新世界》预言的实现在今天更具有现实意义,书中的某种东西一直在牵动着我们的神经,让我们思考人类的伟大与苦难。这部强而有力的预言小说已经让好几个世代的读者为之着迷、也为之惊恐,它仍然与今日的社会有显著的相关性。3、《重访美丽新世界》自《美丽新世界》出版28年后问世。作者从社会学、心理学、传播学等理论角度再次预言未来,并在书中对对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人类社会的命运进行了精彩绝伦的分析,并预言了世界两大主流意识形态的未来。此外,作者还就奥威尔的《1984》与《美丽新世界》两种不同的未来预言进行了精彩的对比与分析。4、本译本收入克里斯托弗·希钦斯(当代*才华横溢的媒体人之一,专栏作者、记者、评论员、随笔作家,《名利场》杂志、《石板》杂志、《新政治家》杂志、《纽约时报书评》和《大西洋月刊》等杂志的特约编辑、撰稿人)导言以及作者1946年修订版序言,分别对作品进行了解读与补充性说明。此外,本译本还首次收录了赫胥黎于1949年写给乔治·奥威尔的一封信,他在信中和奥威尔探讨了《一九八四》和《美丽新世界》在“终极革命”问题上的异同。5、特别邀请美国加州圣玛利学院英文系教授、《明亮的对话》作者徐贲老师为中文版撰写导读。 《美丽新世界》《美丽新世界》是20世纪最经典的反乌托邦文学之一。这部作品与乔治·奥威尔的《1984》、扎米亚京的《我们》并称为“反乌托邦”三部曲,在国内外思想界影响深远。在美国兰登书屋评选的20世纪百大英文小说当中,《美丽新世界》排名第五。书中引用了广博的生物学、心理学知识,为我们描绘了虚构的福特纪元632年即公元2532年机械文明下的未来社会。这是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都受到控制的社会。在这个“美丽新世界”里,由于社会与生物控制技术的发展,人类已经沦为垄断基因公司和政治人物手中的玩偶。这种统治甚至从基因和胎儿阶段就开始了。在这个未来世界里,人们接受种种安于现状的教育,热爱机械化的工作与生活方式。人们拥有安定、无限的“自由”,却丧失了科学、艺术、婚姻、个性、甚至喜怒哀乐。最可怕的是,人们失去了思考的权利,失去了创造力。赫胥黎1932年的预言随着“多利羊”的复制、人类基因图谱的译码完成,以及“换头手术”的预告等,正在一步步得到验证,其现实意义在当下更加显著。自1932年出版以来,已经出了约60多个版本,在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巨大影响。《重访美丽新世界》《重访美丽新世界》是赫胥黎晚年最重要的非虚构作品,它包含社会学、心理学和传播学理论,也是其内容最精简、信息量却最庞大的作品。该书写作出版于《美丽新世界》出版28年后的1958年,当初赫胥黎在书中的预言已经慢慢开始成为现实。本书结合50年代的社会现实,以人口膨胀、组织臃肿、独裁统治、自由理念等关键话题入手,再次诠释了虚构的“新世界”,反映了科技文明对现实社会的影响,提出了人类该何去何从的课题。该书对“二战”后人类社会的命运进行了精彩绝伦的分析,预言了世界两大主流意识形态的未来;同时他还对自己的经典反乌托邦小说《美丽新世界》和奥威尔的《1984》做了详细的比较。舆论认为,赫胥黎对现代人类社会的认识超出普通人至少50年,在今时今日阅读他的作品,能让读者有一种重新认识人类社会本质的感觉。 目录: 1946年版序言1024x7681946年版序言 所有的道德家就会同意,慢性悔恨是一种最不健康的情绪。如果你做错了事,你可以忏悔,然后尽自己所能进行弥补,让自己下一次做得更好。千万不要沉浸在过去的错误中,在淤泥中打滚绝对无法让你变得干净。艺术也有自己的道德观,有很多艺术道德的准则和普通伦理的准则是一样的,至少是相似的。例如,不论是对于蹩脚的艺术还是错误的行为来说,悔恨都是一种不健康的情绪。我们应该找出不足,承认不足,然后,如果可能,就要在未来避免重复。去深究一部二十年前完成的文学作品中的不足,去试图修补一部有缺陷的作品让它变得完美,把中年时光耗费在弥补自己年轻时犯下的艺术创作之过上——所有这些无疑都是徒劳无功的。这就是为什么,眼前的新版《美丽新世界》和老版并无二致。它作为一部文学作品的缺陷显而易见,但是如果要弥补这些缺陷,我就得重写这本书,而且在重写的过程中,作为一个因为岁数增长而发生变化的人,我很可能在改正它的一些缺点时把它原来的优点也一并抛弃了。所以,我抵制住了在悔恨中打滚的诱惑,宁愿把优缺点都扔在一边,去思考一些其他的问题。但是,我还是应该至少提一下这本书里最严重的一个缺陷,请容我慢慢道来。书中的野蛮人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乌托邦社会里的疯狂生活,一个是印第安部落里的原始生活,后者虽更接近人性,但也同样奇怪反常。在我当时写这本书时,我觉得一个人能够有自由的意志对不同类型的疯狂进行选择是件有意思的事,而且认为这是完全可能的。但是,为了获得戏剧效果,我让野蛮人说的话和他的生活环境有相当大的距离(他所处的宗教一半是生殖崇拜一半是苦修式1的残忍),即使他熟悉莎士比亚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说话。在书的末尾,他失去了理智,印第安宗教中的苦修主义占了上风,他对自己进行疯狂的自虐,最后绝望地自杀了。“他们从此就这样悲惨地死去了”——这让本书作者这种皮浪主义2的审美家感觉心安理得。我在这里不想说理智是不可能的。虽然,我现在和过去一样都很悲哀地肯定,理智是很罕见的现象,但我还是相信,理智是可以获得的,而且我希望能够看到越来越多的理智。我在最近的好几本书里都表达了这样的观点,而且还编写了一本理智者讨论理智的本质以及如何获得理智的文集,但一位很出色的批评家说我代表着知识分子阶层在危机时代可悲的失败。我想,他的言下之意是,这位教授自己和他的同事们代表着令人激动的成功,这些人类的恩人理应得到尊重和纪念。让我们为这些教授们建一座万神殿吧,它应该坐落在欧洲或日本某个被毁坏的城市的废墟中,在殿门之上,我会用六七英尺大的字母写上这些简单的文字:献给这世上的教育家。如果你要寻找他的丰碑,请环顾四方。1我们还是回到未来吧……如果我现在要重写这本书,我会给野蛮人第三个选择。在乌托邦和原始社会的两难境地之间,存在着理智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在那些美丽新世界的流亡者和逃难者身上实现了。他们生活在保留地的边境,在这种社会中,经济上提倡分权制和自由市场,政治上推行共产主义的合作社。科学技术的作用就像是安息日,它们是为人类服务的,而不是让人为了它们改变并成为它们的奴隶(现在是这样,美丽新世界里更是如此)。宗教是人类对终极目标、对道或逻辑的知识以及超然神性有意识的有理性的追求。人们普遍信奉更高层级的功利主义,最大快乐原则将服从于终极目标原则——在每个突发事件发生的时候,第一个被提出并回答的问题是:“我和其他绝大多数人的这个思想或行为将对达到人的终极目标有何贡献,有何干扰?”Normal7.8磅02falsefalseEN-USZH-CNX-NONE《重访美丽新世界》 (《美丽新世界》)反乌托邦的思路则提醒我们,未来也可能是坏的,今天的一切未必事事胜过昨天,而明天的一切也未必事事强似今天。 《美丽新世界》在《1984》中,人们被对痛苦的恐惧所控制;《美丽新世界》中,人们则被对快乐的盲目追逐所控制。 ——尼尔·波兹曼 (《美丽新世界》)反乌托邦的思路则提醒我们,未来也可能是坏的,今天的一切未必事事胜过昨天,而明天的一切也未必事事强似今天。——王蒙 这个新世界如此美好,它只有一个小小的缺陷——在那里,幸福的人们全都是“被幸福”的。如果说奥威尔的《1984》里,人们为失去自由而痛苦,那么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里,人们则为摆脱了自由的重负而狂喜。——刘瑜“反乌托邦三部曲”皆为忧世之作,赫胥黎是从不同于奥威尔和扎米亚京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在他看来,甚至是超越了奥威尔去考虑问题。《我们》饱满;《一九八四》激越;《美丽新世界》乍看两样儿都不占,但或许更深刻,至少作者想得更远。——止庵 如果书中的预言完全变成现实,那么这绝对是一个令人窒息的世界。——《迈阿密先驱报》阿道斯·赫胥黎所具有的超凡预见力,在这部经典作品中得到了完美地体现。 ——《波士顿环球》读过之后,你或许能忘掉书本身,但一定不会忘记书中的伟大预言和不朽思想——《圣路易斯邮报》七十年前,阿道斯·赫胥黎出版了著名的小说《美丽新世界》。至今,该书仍以其技术预见性受到广泛好评。在全书的描绘中,生物技术造就了一个没有痛苦,但也漫无目的的未来。在那里,社会秩序的维持依赖的是克隆术和优生学,每个人的幸福感全靠服用安全有效的精神药物。——《自然神经科学》社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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