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是中国当代极有天赋、*有成就也*值得研究的作家之一。王达敏的《余华论》充满优雅的人文气质与执著的艺术热情,为读者提供了一部富于美学趣味的当代作家研究的经典文本。 余华,是中国当代极有天赋、最有成就也最值得研究的作家之一。本书主要从“余华论”“余华中短篇小说解读”及“余华研究资料索引(1986—2015)”三个部分来研究余华及其作品的内涵与价值。王达敏先生通过余华作品的文本,拨开语境的迷雾,为灵魂重新定位,完成了一次对于余华作品的全新解读,清楚地还原了余华作品中的人性光彩,更探讨了整个社会的人文价值走向。作者以随笔的形式,深刻睿智而又真诚和谐,充满优雅的人文气质与执著的艺术热情,是一部富于美学趣味的当代作家研究的经典文本。 作者简介: 王达敏,本名王大明,1953年生于安徽枞阳。安徽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小说学会副会长、中国小说年度排行榜评委、安徽省文学学会会长、安徽大学当代文学评论中心主任。著有《第三价值》《稳态学》《新时期小说论》《理论与批评一体化》《余华论》《论文学是文学》《中国当代人道主义文学思潮史》《批评的窄门》等。 目录: 修订版序 序 余华论 超越原意阐释与意蕴不确定性 ——《活着》批评之批评 福贵为何不死 ——再论《活着》 《活着》的两个文本 ——三论《活着》 民间中国的苦难叙事 ——《许三观卖血记》批评之批评 民间中国的命运叙事 ——论余华的先锋小说和长篇小说《活着》 民间中国的世俗叙事修订版序 序 余华论超越原意阐释与意蕴不确定性——《活着》批评之批评福贵为何不死——再论《活着》《活着》的两个文本——三论《活着》民间中国的苦难叙事——《许三观卖血记》批评之批评民间中国的命运叙事——论余华的先锋小说和长篇小说《活着》民间中国的世俗叙事——论余华小说集《黄昏里的男孩》从启蒙叙事到民间叙事——以余华的“少爷三部曲”为例民间中国的叙事者岂止遗憾——《兄弟》批评一部关于平等的小说——长篇小说《第七天》从虚无到现实——论余华的文学观从小说结束的地方开始——读余华小说序跋关于《余华论》的通信 余华中短篇小说解读《十八岁出门远行》《西北风呼啸的中午》《四月三日事件》《一九八六年》《往事与刑罚》《河边的错误》《现实一种》《世事如烟》《难逃劫数》《死亡叙述》《命中注定》《鲜血梅花》《古典爱情》《此文献给少女杨柳》《祖先》《两个人的历史》《黄昏里的男孩》《我没有自己的名字》《一个地主的死》《蹦蹦跳跳的游戏》 余华研究资料索引(1986—2015) 后记序在中国当代作家中,余华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之一。关于余华,一开始并没有想写一本书。我的余华研究,始于偶然,从一篇文章开始。尽管余华到1995年已经发表了《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但直到1998年《活着》获得意大利最高文学奖——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之后,余华才享誉世界文坛,进而走红国内。与此同时,是余华研究的升温,1999—2002年,有多篇文章对《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做出了尖锐的否定性的批评,由此形成了一种批评倾向。而这种批评倾向恰恰又是当前文学研究中存在的一种容易被忽视的现象,即文学研究中的超语境批评现象。我觉得这些文章的观点存在着问题,有可质疑之处,于是写了一篇论文《超越原意阐释与意蕴不确定性——〈活着〉批评之批评》,2003年发表。文章发表后,学术界很快就有了不错的反响。在此后的一年多时间里,我就余华小说与研究生们进行了几次小范围的讨论,我至今仍要感谢这些研究生,正是由于他们在讨论中与我的争论,激活了我的思想。其中之一,我发现我的第一篇论余华小说的文章,阵脚不稳实,即福贵为何不死的问题没有得到落实,这样又写了《福贵为何不死》一文。《活着》有两个文本,第一个文本是中篇小说《活着》,发表于《收获》1992年第6期,近7万字。1994年,电影导演张艺谋看中了《活着》,并邀请余华将其改编成电影剧本。在改编过程中,余华在原著的基础上又增写了近5万字,使之成为近12万字的长篇小说,于是就有了《活着》的第二个文本。序余华论长篇小说《活着》已成为当代小说经典,大家在谈论《活着》、评论《活着》时,实际上都是在谈论、评论《活着》的这个文本,而把中篇小说《活着》彻底遗忘了。为什么两个文本同出一体,处境却天壤之别?带着这个问题,写了《〈活着〉的两个文本》一文。关于余华及其小说,我有意识地放弃了面面俱到的研究方法,我是发现一个问题或针对一个问题写一篇文章,往往是一个问题引出另一个问题,因此文章是一篇(论)咬着一篇(论)。待写到第四篇(论)时,我就意识到一本书的远影在向我招手了。随着问题的前行与深入,我的看法和观点也在前行与深入。我的观点前后不是百分之百的一致,而不一致正是思想之为思想的特点。当我在后面的思考中丰富了前面的观点或发现了前面观点有缺陷并对其作了修正时,我一下子仿佛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或书评: 余华,是中国当代极有天赋、最有成就也最值得研究的作家之一。王达敏的《余华论》充满优雅的人文气质与执著的艺术热情,为读者提供了一部富于美学趣味的当代作家研究的经典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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