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现代美学大家朱光潜美学经典之作!2.一代美学大师的人生经验和处世哲学经验的总结。3.全书分为谈修养、谈生命、谈成长和谈处世四个部分,涉及青年在学习、生活和工作中遇到和关心的各种问题,答疑解惑,助力青年寻找人生真谛。 本书简介: 本书是一部一代学术宗师朱光潜先生阐发人生修养途径的著作。第一部分,由二十篇文章组成,涉及与青年人修养的养成密切相关的问题,例如,如何立志、培养奋斗精神,以及谈心性、学问、读书、交友、性爱、恋爱结婚乃至价值意识、美感教育,等等。在本书中的后三部分中,我们又从朱光潜先生众多作品中精选了关于谈生命、谈成长和谈处世等内容。一句句至理名言,一句句肺腑之言娓娓道来,虽然时代不同,但道理依然适于今天的青年,读后会有醍醐灌顶之感。全书语言轻松活泼,亲切自然,非常具有感染性和启迪性。本书精选了中国现代美学家朱光潜先生《谈美书简》和《谈读书》两部经典作品。《谈美书简》是朱光潜先生在82岁高龄时创作的一部系统的美学著作,由十三封书信集结而成。书中对于怎样学习美学、马克思主义美学体系,美学、艺术、文学中的美,审美范畴、形象思维、文学创作等问题做了全面系统的讲解和探讨。文字亲切自然,将深奥的美学知识写得浅显易懂。与此同时该书还收录了朱光潜先生关于读书治学的随笔,其中既有高屋建瓴的方法心得,亦有平易近人的亲身体悟。本书既为读者提供如何读书的方法,又将为初涉美学学者学习美学知识提供重要的参考资料。 作者简介: 朱光潜(1897年—1986年),笔名孟实、盟石。安徽省桐城人。中国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北京大学一级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全国政协二、三、四、五届委员、六届常务委员,民盟三、四届中央委员,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委员会委员,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常务理事。 目录: 谈美书简一、代前言:怎样学美学?/3二、从现实生活出发还是从抽象概念出发?/13三、谈人/25四、关于马克思主义与美学的一些误解/37五、艺术是一种生产劳动/47六、冲破文艺创作和美学中的一些禁区/63七、从生理学观点谈美与美感/77八、形象思维与文艺的思想性/91九、文学作为语文艺术的独特地位/105十、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117十一、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131十二、审美范畴中的悲剧性和喜剧性/143十三、结束语:“还须弦外有余音”/155谈读书谈读书(一)/169谈读书(二)/177人文方面几类应读的书/185谈学问/195如何把“死”知识变“活”/205谈作文/217文章出苦心/223第一篇谈修养 自序 一番语重心长的话—给现代中国青年谈立志朝抵抗力最大的路径走个人本位与社会本位的伦理观谈价值意识谈处群谈交友谈青年的心理病态谈恻隐之心 谈羞恶之心 谈冷静 谈学问谈读书谈英雄崇拜谈性爱问题谈青年与恋爱结婚谈休息谈消遣83谈体育谈美感教育第二篇谈生命谈动谈静民族的生命力 生命谈人生与我谈趣味谈谦虚第三篇谈成长谈中学生与社会运动 学业•职业•事业看戏与演戏—两种人生理想悲剧与人生的距离有志青年要做中小学教师资禀与修养第四篇谈处世谈十字街头 谈多元宇宙谈摆脱消除烦闷与超脱现实人生最高目的是幸福。幸福是一种享受。人类最上的享受是心灵的享受。 我们每当愁苦无聊时,费一点工夫来欣赏艺术作品或自然风景,满腹的牢骚就马上烟消云散了。——朱光潜丑与美不但可以互转,而且可以由反衬而使美者愈美,丑者愈丑。读书并不在多,最重要的是选得精,读得彻底。谈美,我得从人谈起,因为美是一种价值,而价值属于经济范畴,无论是使用还是交换,总离不开人这个主体。何况文艺活动,无论是创造还是欣赏、批评,同样也离不开人。——《谈美书简》自序十年前我替开明书店写了一本小册子,叫做《给青年的十二封信》。那时候我还在欧洲读书,自己还是一个青年,就个人在做人读书各方面所得的感触,写成书信寄回给国内青年朋友们,与其说存心教训,毋宁说是谈心。我原来没有希望它能发生多大的影响,不料印行之后,它成为一种销路最广的书,里面一部分被采入国文课本,许多中小学校把它列入课外读物。上海广州都发现这本书的盗印本,还有一位作者用“朱光潜”的名字印行一本《给青年的十三封信》,前三四年在成都的书店里还可以看到。我于是以《给青年的十二封信》的作者见之于世,知我者固多,罪我者亦不复少。这一切,我刚才说,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坦白地说,这样乘其不意地被人注视,我心里很有些不愉快。那是一本不成熟的处女作,不能代表我的成年的面目,而且掩盖了后来我比较用心写成的作品。尤其使我懊恼的是被人看作一个喜欢教训人的人。我一向没有自己能教训人的错觉,不过我对于实际人生问题爱思想、爱体验,同时我怕寂寞,我需要同情心,所以心里有所感触,便希望拿来和朋友谈,以便彼此印证。我仿佛向一个伙伴说:“关于这一点,我是这样想,你呢?”我希望看他点一个头,或是指出另一个看法。假如我口齿俐朗,加上身边常有可谈的朋友,我就宁愿对面倾心畅谈,决不愿写文章。无如我生来口齿钝,可谈的朋友又不常在身边,情感和思想需要发泄,于是就请读者做想象的朋友,和他做笔谈。我用“谈”毫不苟且,既是“谈”就要诚恳亲切。假如我的早年那本小册子略有可取处,大概也就在此。 这是十年前的话。过去几年中很有几家书店和杂志为着贪图销路,要求我再写给青年信那一类的文章,我心里未尝不想说话,却极力拒绝这种引诱,因为做冯妇向来不是一件惬意的事。于今我毕竟为《中央周刊》破戒,也有一个缘故。从前在那部处女作里所说的话很有些青年人的稚气,写时不免为一时热情所驱遣,有失检点,现在回想,颇有些羞愧。于今多吃了十年饭,多读了几部书,多接触了一些人情世故,也多用了一些思考体验,觉得旧话虽不必重提,漏洞却须填补。因此,《中央周刊》约我写稿,我就利用这个机会,陆续写成这部小册子中的二十来篇文章,其中也有几篇是替旁的刊物写的或没有发表的,因为性质类似,也就把它们集在一起。读者有人写信问我,这些文章有没有一个系统?有没有一个中心思想?我回答说:在写时我只随便闲谈,不曾把它写成一部教科书,并没有预定的思想系统或中心思想。不过他不能说是完全没有系统。这些年来我在学校里教书任职,和青年人接触的机会多,关于修养的许多实际问题引起在这本小册子里所发表的一些感想。问题自身有些联络,我的感想也随之有些联络。万变不离宗,谈来谈去,都归结到做人的道理。它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中心思想。我的先天资禀与后天的陶冶所组成的人格是一个完整的有机体,我的每篇文章都是这有机体所放射的花花絮絮。我的个性就是这些文章的中心。如果向旁人检讨自己不是一桩罪过,我可以说:我大体上欢喜冷静、沉着、稳重、刚毅,以出世精神做入世事业,尊崇理性和意志,却也不菲薄情感和想象。我的思想就抱着这个中心旋转,我不另找玄学或形而上学的基础。我信赖我的四十余年的积蓄,不向主义铸造者举债。这些文章大半是在匆迫中写成的。我每天要到校办公、上课、开会,和同事同学们办唇舌、写信、预备功课。到晚来精疲力竭走回来,和妻子、女孩、女仆挤在一间卧室兼书房里,谈笑了一阵后,已是八九点钟,家人都睡去了,我才开始做我的工作,看书或是作文。这些文章就是这样在深夜里听着妻女打呼鼾写成的。因为体质素弱,精力不济,每夜至多只能写两小时,所以每篇文章随断随续,要两三夜才写成,运思的功夫还不在内。我虽然相当用心,文字终不免有些懈怠和草率。关于这一点,我对自己颇不满,同时也羡慕有闲暇著述的人们的幸福。目前许多作者写书,尝自认想对建国万年大业有所贡献,摇一支笔杆,开一代宗风。我没有这种学问,也没有这种野心或错觉。这本小册子,我知道,像一朵浮云,片时出现,片时消失。但是我希望他在这片时间能借读者的晶莹的潭水一般,呈现一片灿烂的光影。精神不灭,这影响尽管微细,也可以蔓延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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