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雷瑟是一位真正热爱阅读者,无论是莎士比亚、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是村上春树、阿西莫夫,在她的眼里,都可以发掘出独特的乐趣。跟随她的脚步,或许我们也可以获得前所未有的阅读体验。 本书简介: 面对“我为何阅读”这一问题,作者给出的答案是“乐趣”。这个答案足够直接和简单,但作者用了整本书来解释它来自何方。在本书中,作者结合自身长久、丰富的阅读经历,对文学作品的诸多方面进行了细致、深入的分析:人物和情节,书中的空间,创新,权威性,宏大和私密,以及异域等。作者身兼评论者与读者之职,其见解之广度与深度无疑使阅读的乐趣具有了诸多不同的层次与面向。同时,作者是一位真正热爱阅读之人,既读莎士比亚、塞万提斯、陀思妥耶夫斯基与赫尔岑等经典作家,也读村上春树、亨宁?曼凯尔与艾萨克?阿西莫夫等当代热门作家。以这些信手拈来的名家名作为生动的实例,她的论证趣味盎然又极富说服力。而其在书末给出的“带来阅读乐趣的一百本书”,更是将阅读之乐趣大大扩散开来。 作者简介: 温迪·雷瑟,美国作家、评论家,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著有九部非虚构作品和一部小说,文章散见于《纽约时报书评》《伦敦书评》《泰晤士报文学副刊》等。她是《三便士评论》创办人和主编,在该杂志发表过作品的作家包括罗伯托·波拉尼奥、谢默斯·希尼、谭恩美等。 目录: 译者序言序言我为何阅读第一章人物和情节第二章书中的空间第三章创新第四章权威性第五章宏大和私密第六章异域第七章未完之结论后记谈谈实体书带来阅读乐趣的一百本书亨利·米勒出版其《我一生中的书》五十年后,温迪·雷瑟带来了一部同样属于私人的阅读回忆录……《我为何阅读》是一部当代的典范之作……而作者的直觉与其文学前辈无异。——《经济学人》这是一部阅读生涯回忆录,但更大程度上是在探讨文学技艺——宏大和私密的价值,犹如双刃剑的创新的两面性,人物和情节紧密相连的种种方式……——《出版人周刊》我们读一本这样的书,不仅要借其解开文学的DNA,而且要与一位才能在我们之上的人亲密交谈,提升自身的欣赏与理解能力。在这本书中,处处可见文学智慧。——《纽约时报书评》目前为止,日本作家村上春树作品的翻译带给了我最强烈的感受。同哈维尔·马里亚斯和W.G.泽巴尔德一样,村上春树尽管不属于英美作家,却深谙英美文化(我想这类作家作品的翻译是衡量翻译的最有趣例子;不管怎样,我被其深深吸引)。村上春树曾将雷蒙德·卡佛、F.司各特·菲茨杰拉德、保罗·索鲁的作品翻译成了日文,并且对甲壳虫乐队、爵士乐、苏格兰威士忌、马克斯兄弟的电影以及很多其他西方文化的产品钟爱有加。他经常将类似于美国感觉的东西——反叛的、非工薪一族的感觉——安插到不幸的小说主人公身上。但是他的故事大部分发生在日本,用日语书写,因此我们读其英语译文时,就像读马里亚斯和泽巴尔德一样,会得到一种奇特感受,仿佛异国风情和熟悉事物相互混合,两个世界相互碰撞。我最早读到的三部村上春树作品是《寻羊冒险记》《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和《舞!舞!舞!》,它们均是由阿尔弗雷德·伯恩鲍姆翻译的。当我读完这些书后,略感好奇,想多了解村上春树;但有些迫不及待想更多了解伯恩鲍姆。这个家伙能用两种完全不同的英语,一种是神话般的古典英语,一种是最先进的现代英语,来表达《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中两个交织的情节线索,他到底是谁?他是如何成功地让叙事者—主人公用新奇、年轻却又不让人觉得故意赶新潮的声音来自我交谈?简言之,他是如何使得一个日本作家读起来那么有美国味,同时又不失异国情调的魅力?我从书套上的信息里所能找到的是:伯恩鲍姆1957年出生于华盛顿特区,后在日本长大,曾数度居住在洛杉矶、东京、伦敦和巴塞罗那。之后,《奇鸟行状录》出版了。这可能仍是村上春树在美国最出名的小说;这是他的第一部过渡小说,象征着他从讲谈社的贫民窟转向了克诺夫出版社更为专门的领域。一拿到书,我就从第一章开始阅读,但很快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我翻到书的前页,发现是新的译者:杰·鲁宾。我亲爱的伯恩鲍姆怎么啦?我打了电话给讲谈社、克诺夫出版社和翻译者协会,但都没有得到答案。没有人知道伯恩鲍姆怎么消失了、发生了什么。在这个意义上,他很明显完成了“理想的译者”所需的转变,成为了一个虚构的、幽灵般的、看不见的人。但是,我又记起了他真实存在的其他一些证据,至少是作为译者存在的证据。在克诺夫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之前,村上春树在这家出版社出版了短篇小说集《象的失踪》,其中第一篇就包含了《奇鸟行状录》的开头部分。我查看了下,还真是的,我的记忆没有欺骗我——这篇小说,也就是《奇鸟行状录》的开头部分,是由阿尔弗雷德·伯恩鲍姆翻译的。因此,村上春树的两位译者,两个可选择的译文,肩并肩地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