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楼外寻梦:红楼女性赏析续编


作者:宋歌     整理日期:2016-08-03 21:46:38

这是一部颇具诗性品格的研红著作。既不同于“主流红学家”,也不同于“红学”其他各派,它以把散文、随笔、杂文、论文熔于一炉的文体,以充满诗情的语言,尤以其独到的见解,探寻和揭示了**、尤三姐、尤二姐、平儿、紫鹃、香菱等红楼的另类女性的心灵秘密以及她们惨痛的人生遭遇,读后给人一种久萦心怀的震颤;在论及刘姥姥、贾母、王夫人的篇章里,作者皆以簇新的观点观照她们不同的人生,深刻地剖析了她们的内心世界,引导读者对《红楼梦》作更深入地解读。本书由我国著名红学家丁广惠教授作序,更为本书增色添彩。本书虽是红学专著,但不像一般学术著作那样一脸严肃道貌岸然,而是一部“大散文”,其文笔时而凝重,时而轻松;时而浓墨重彩,时而横笔直叙;时而饱含深情,时而诙谐隽永,或信手拈来,引诗作证,或斜刺里一笔,直指现实……不仅作者的行文具有浓重的诗情画意,而且还引用了大量古今中外诗人的诗作,按引诗先后顺序,它们是陈敬容、冯乃超、李金发、阿垅、冀汸、绿原、胡也频、蓬子、林徽因、戴望舒、韩作荣、闻一多、兰理斯顿休斯、卞之琳、昌耀、于右任、余光中、席慕蓉、沈从文等人的诗章。作者信手拈来,或冠以章首,统摄章意,或比况所论人物,作诗意解读;或以诗兴起,引领下文;或斜刺插入,佐证所论;或以诗作结,余韵袅袅……再辅上莎士比亚、托尔斯泰、鲁迅等人名句,将云章锦文连缀成琳琅缤纷的诗林;再加上一篇《香菱诔》和九首《咏红》诗,营造了浓浓诗的氛围,让读者置身在诗的海洋里,享受一餐诗的盛宴。 
本书简介:
  这是一部颇具诗性品格的研红著作。既不同于“主流红学家”,也不同于“红学”其他各派,它以把散文、随笔、杂文、论文熔于一炉的文体,以充满诗情的语言,尤以其独到的见解,探寻和揭示了鸳鸯、尤三姐、尤二姐、平儿、紫鹃、香菱等红楼的另类女性的心灵秘密以及她们惨痛的人生遭遇,读后给人一种久萦心怀的震颤;在论及刘姥姥、贾母、王夫人的篇章里,作者皆以簇新的观点观照她们不同的人生,深刻地剖析了她们的内心世界,引导读者对《红楼梦》作更深入地解读。本书由我国著名红学家丁广惠教授作序。
  作者简介:
  宋歌:黑龙江海伦人,长期从事编辑出版工作,并利用业余时间进行写作。至今已发表诗歌几百首,评论、散文百余篇;出版诗集一部、中篇小说集四部、长篇小说八部、杂著三部。本书为其第二部红学著作。作者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黑龙江作协荣誉委员。退休前曾任北方文艺出版社社长、总编辑;编审。
  目录:
  和写入后记中了,输入完就给我传来。我自然无法推脱。
  一个月后,他传来电子稿《楼外寻梦》,于是我又一次沉浸在美的享受之中
  沁入骨髓的生命体验与诗的盛宴
  当西山黄叶纷飞的深秋,穷愁潦倒的曹雪芹在悼红轩披阅心血呕成的《石头记》时,何曾想到二百年后在通肯河畔有两个青年学子为这部书而魂牵梦萦。然而我天性顽劣,虽然很小便喜读杂书,但喜欢的却是《三国演义》《水浒传》《说岳》《说唐》《三侠剑》《瓦岗寨》《薛丁山征西》金戈铁马、朴刀杆棒类的小说,那些没有军阵厮杀、拳脚相斗的《绣鞋记》《梁祝姻缘》《秦雪梅吊孝》《金镯玉环记》等书则看不进去,于是我在小学第一次接触《红楼梦》时,只觉得索然无味,未及读完便还给书主了。当然后来也为之感情激荡起伏,但那是渐晓风月之后的事了。而宋歌则不然,他天生有着诗人的气质,有着诗人的丰富、细腻而敏锐的感情,林黛玉的一声叹息一滴泪水,都能砸得他心弦颤巍巍地鸣响。1957年,清冷月光下的沈阳新开河畔,在宁静的辽大图书馆,我拂去函套上的灰尘,打开《四松堂集》,搜寻与《红楼梦》诗词有关的资料。那心情是沉静的,思路是理性的。而同一月光下的千里之外的通肯河畔乡下摇晃的麻油灯光和袅袅的灯捻儿黑烟中,他正贪婪地读着《红楼梦》,他回忆说:“有一天晚上,当我读到晴雯被逐和惨死的章节,我柔弱的心经受不住这样沉重的打击,不由得十分伤心,以致潸然泪下,眼泪一颗接一颗地落在书页上从这个晚上起,我的心便生出一种苍凉”
  这就是诗人和教书匠的不同,宋歌是用他那诗人的心去读《红楼梦》。
  另一次,也是1957年“那一年的暑假期间”,他“与父亲来到通肯河鱼亮子下网捕鱼,晚上在渔窝棚里读《红楼梦》”。窝棚里弥漫着“草的清香,花的甜香,蜂的蜜香”,棚外是“金星银月,虫音水韵”,父亲织网,他“则借着微弱的灯光贪读《红楼》。这时候,似乎书香与诸多的色香气味融合而为一了,形成了一种沁人心脾的气息直达心底:那便是青春的气息,艺术的气息,红楼的气息,文学的气息。于是那种词采之美,音韵之美,那种激荡在书中的青春朝气便与不舍昼夜的通肯河水相融相会,形成了一种沁入骨髓的生命体验和难以言说的读书之乐,直到今天仍然拷贝在我的心底。”
  这就是诗人与学者的不同,艺术鉴赏与学术分析的不同。宋歌以他诗人的视觉与炙热的激情、飘逸的妙想和飞扬的词采,将人、书、环境融成物我混同,天人合一,因而使他的读红成为“一种沁入骨髓的生命体验”,并拷贝在他的心底。
  就这样,他一次次地读红,一次次地进行沁入骨髓的生命体验,一次次思想情感的升华,又一次次地拷贝于心底。“后来便渐渐写起和《红楼梦》有关的文章了”,也就是今天散发墨香的《楼外寻梦:红楼女性赏析初编》和《楼外寻梦:红楼女性赏析续编》,就是他由心底再拷贝于缥缃之上读红的沁入骨髓的生命体验,以便再拷贝于读者心底。
  因而决定了这部书的整体风格即特点不是三家村冬烘先生的刻板宣讲,也不是黄冠道士的庄严说教。它不同于胡适之的考据,蔡元培的索隐,冯其庸的治谱,陈毓罴、刘世德的辨伪,郭豫适、韩进廉的修史,孙逊的探脂,吴新雷的考迹,李希凡的宏论它有着何其芳的宏肆,蒋和森的文采;它将抽象的推理、论断赋以诗的灵魂与外貌,使枯燥的文字化成华丽的乐章、天籁的交响和诗的盛宴。
  首先,激情的倾诉。《楼外寻梦:红楼女性赏析续编》是作者将诗人独特的心灵体会化为诗的语言又宣泄于读者。情节的叙述,因果的探讨,人物的评价,都充满了诗人的激情,请看他对鸳鸯的评价:
  曹雪芹在十分有限的篇幅里,以发烫的文字热情地赞颂了鸳鸯的“独立之人格,自由之精神”(陈寅恪语)。这种人格和精神的出现,令作者惊叹不已,在死气沉沉、铁壁合围的世界里,它无疑于一声惊雷震撼于天宇,能使万物复苏。毫无疑问,作者从中看到了新的生命的萌芽。这只浴血的鸳鸯,以血的鲜红展开了一面独立、自由的旗帜,当它在天空飘扬之际,这沉寂已久的大地,会有更多的新芽萌生。曹雪芹以他悲悼过去的眼睛,搜寻着,在鸳鸯之死的血光中,他肯定看到了一个他久已渴望的世界。
  它不是鸳鸯的政治鉴定书,而是一曲火热的颂歌。当然,语言是夸张的,但这是诗人的倾诉。又如对平儿的评价:“平儿做事公平允当她做事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对于这个形象的意义,他说:
  她的公关能力是一般人所不及的,在贾府的高楼深院中,她微笑着面对每个人,那张美丽的脸上对任何人都流露出温情、热情和真情她是“夜夜的月圆”,以迷人的幽光抚慰着人心,她是“初放芽的绿”,总是给人以希望,她是“在梁间呢喃”的燕,努力给人们的心头衔去温暖。四月,犁耕春野,播下种子,不久,目之所及便生长出一片绿的和谐。那么可以说,平儿就是贾府的四月天。
  其次,情节的想象。文学作品中的空白,犹如绘画中的飞白,是作者不写之写,留给读者思考想象的空间。如曹雪芹并没有描写鸳鸯投缳时的心情与过程,而宋歌却以其诗人的想象,再现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时至今日,每当我们读到鸳鸯之死的章节,我们都似乎看到她那双临死之前黯淡无主的眼睛,那里分明闪动着对生命执着的留恋和慨然赴死的决绝。她曾几度徘徊,她曾几次悲叹,她曾几次撩起衣襟擦去两腮的眼泪,望着长夜难明的天空,最后她的牙齿把嘴唇咬出鲜血,才把柔嫩的颈子伸向悬空的绳索,投缳而死。
  鸳鸯投缳前的徘徊、悲叹、撩衣、擦泪、咬唇、伸颈的诸般动作,虽为想象,却系事之必有。合理的想象增强了人们对鸳鸯的理解与同情。又如金钏儿被逐,临走出贾府大门的那一刻的撕心裂肺的心情,在书中也是空白,宋歌也为我们展开了他那诗人丰富的想象:
  当金钏儿“含羞忍辱”地走出贾家那朱红大门的时候那高墙环绕的贾府,在她的眼中,渐渐地远了,那是一处伤心之地,一处剥夺了她无数天真的鬼域,一处囚禁灵魂的监狱。她不想回头,只把眼泪滴在前程未卜的迷途上,无目标地前行着,大概此时,她淌血的心已朦胧地想到,在前面等着她的那就是:死,她的眼前迷茫一片,有一眼井像巨兽张开的大口正在焦灼地等着她。
  与其说是对金钏儿心理的想象,不如说是对贾府的宣判。
  再次,诗力的渲染。一个立论,一个例证,或人物一个行为,有时宋歌为了突出其重要性,便浓墨重彩渲染得淋漓尽致。如他为了论证是贾府,是封建制度毁灭了尤三姐,便强调她入贾府前出身山野而清纯无玷,作为诗人的宋歌,没有将这一立论简单交代了事,而是用诗的语言大事渲染:
  在她短暂的生命流程中,是大自然的钟灵毓秀塑造了她,否则她的生命之花为什么会开得这般绚烂呢?她像一条没有照过人影的清澈小溪,在时光中无忧无虑地徜徉;她像一朵纤尘不染的白云,在晴空逍遥;她像牧童在牛背上吹奏的一声牧笛,悠扬地、细腻地在山野飘过,然后渗入人心;她像一株秋野的高粱,红颜绿袖地在秋风中舞着,含笑地望一眼山村的炊烟;她像一朵山道旁的野花,马踏车轧而不死,在四季里轮回
  这实际是作者对人物爱怜情感的宣泄,但却成功地在读者心中树起了尤三姐美的形象。
  又次,诗的盛宴。《楼外寻梦:红楼女性赏析续编》是诗的海洋,不仅作者的行文具有浓重的诗情画意,而且还引用了大量古今中外诗人的诗作,按引诗先后顺序,它们是陈敬容、冯乃超、李金发、阿垅、冀汸、绿原、胡也频、蓬子、林徽因、戴望舒、韩作荣、闻一多、兰斯顿·休斯、卞之琳、昌耀、于右任、余光中、席慕蓉、沈从文等人的诗章。作者信手拈来,或冠以章首,统摄章意,或比况所论人物,作诗意解读;或以诗兴起,引领下文;或斜刺插入,佐证所论;或以诗作结,余韵袅袅再辅上莎士比亚、托尔斯泰、鲁迅等人名句,将云章锦文连缀成琳琅缤纷的诗林;再加上一篇《香菱诔》和九首《咏红》诗,营造了浓浓的诗的氛围,让读者享受一餐诗的<br/>
  盛宴。
  按创作规律的解析
  《红楼梦》是什么?这是问题吗?是!因为关于《红楼梦》究竟写了什么,二百多年来有许多说法,有人说它是写清康熙武英殿大学士明珠家事,宝玉即其子纳兰容若;有人说它是影射顺治帝和董鄂妃;有人说它写明清民族斗争,“吊明之亡,揭清之失”;有人说它是曹雪芹的自叙传直到现在,还有人说它是一部密电码;有人说它是一张沿北大未名湖的寻宝图;有人说它隐藏着清朝康雍乾三朝的宫廷斗争。然则,《红楼梦》到底为何物?很简单,它就是一部伟大的现实主义文学作品。
  作为已出版八部长篇小说和四部中篇小说集的宋歌,很自然地没有把它当作密电码或推背图,而是把它看作曹雪芹经过“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写成的一部长篇小说,他的笔,犹如庖丁的解牛刀,是顺着现实主义创作规律的纹理,解析曹氏的创作意图、创作方法和艺术技巧的,读者便沿着他踏出的柳径花蹊,欣赏《红楼梦》琳琅满目的风光。
  第一,《红楼梦》是现实的艺术反映。
  和所有文学艺术作品一样,《红楼梦》不是作者凭空臆造的,是康雍乾社会现实在曹雪芹头脑中的反映,如果没有当年曹家江南织造,秦淮繁华,亏空抄家,到举家食粥酒常赊的经历,就不会有《红楼梦》。作品之所以成功,是和作者的经历和对题材的熟悉分不开的。他在分析刘姥姥人物形象时,特别指出作者在现实中曾经接触过这类人物:
  她的形象像生活本身那样真实和本色,原因就是作者对于这样的人物有过接触,对她们了解得很深,所以作者在描写这样人物的时候,举手投足间已见性格。
  也就是这个形象来源于现实,来源于生活。但同样的生活经历,为什么别人写不出伟大的作品呢?还有作家的头脑—先进思想与艺术才能亦即作家典型化的过程。为了让读者明白这个道理,他引用了刘敬圻先生一段话,并在引文后说:
  这段引文有极强的概括性,它深刻地说明了曹雪芹为什么写下《红楼梦》,因为他曾遭遇了大不幸,与书中人物的遭际感同身受,他是带着伤、流着血、和着泪写下这些文字的,这是一部血写的书
  曹雪芹取材于自己“遭遇的大不幸”生活,加以艺术处理,所以才能与其“感同身受”,才能使作品取得成功。
  第二,揭示环境对性格形成的重要。
  恩格斯在《致玛·哈克奈斯》的信中说:
  据我看来,现实主义的意思是,除细节的真实外,还要真实地再现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卷,第462页。)
  宋歌曾经多次按着现实主义创作原则在他的小说中构造人物赖以产生和生存的典型环境,所以他在评论《红楼梦》时也轻车熟路地告诉我们,人物所处的典型环境的诸般影响决定人物的命运:
  一切悲剧的发生都是环境、条件、偶然因素和必然因素的巧妙配合。如果这些因素排除了或然性而可怕地交织在一起,那么一场悲剧想躲也难以躲过。
  他以尤二姐为例:
  我们可以责备尤二姐的性格懦弱,却不能说她原本就是一个淫荡之人,一切都是环境使然。“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此非他,水土异也。我们不妨逆向想一下,如果贾府果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诗礼”之家,子弟均以“仁义礼智信”为行为准则,那么自然就不会在这个“诗礼簪缨”之族有淫荡败行的行为存在,尤二姐就可以有个清白之身,可以毫无愧色地面对后人了。
  正因为原本清纯无瑕的尤二姐处于这样的险恶的人际关系之中,悲剧就是不可避免的了。环境也包括人们所处的政治关系和经济关系,它们也制约着人们的思想行为,他以贾母的追求快乐享受为例:
  贾家数代的政治资本和丰厚的经济基础都为贾母追求快乐创造了有利条件,她只要利用一下这些条件就行了。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亭台楼阁,山溪美景,这一切都是贾母追求快乐的物质基础。如果没了这些,她老人家的快乐也就没有根基了。我们可以发散一下思维,如果把这位老太太放在破瓦寒窑,求一饱而不可得,寒风吹着满身破絮,又不时有虱蚤来叮上一口:处在如此这般的环境,心中恐怕只有速死之意,还何来追求快乐之心呢!
  环境不仅决定人物的思想情感,作者还告诉我们,环境还决定人物性格的形成和特点,如刘姥姥的生活环境是农村大地:
  刘姥姥出身农村,一生下来就与泥土相亲,自然她胸中就涵有一种雄浑朴野之气,所以她胸怀广阔,能够像大地那样包容一切;她生在乡野,长在乡野,从小就得到了大自然的恩赐,所以她的处世哲学便能够顺应自然之理,积极而又灵活;她的社会地位是低下的,饱尝了苦难的人生况味,所以她坚忍而又顽强。她大概是生在幽燕之地,那里自古便多慷慨悲歌之士,她受到了一些濡染,所以身上便有一股侠义之风。
  从环境入手,宋歌为我们阐释了《红楼梦》人物性格形成的原因。
  第三,人物形象的典型性。
  现实主义文学创作方法,其主要特征是塑造典型环境下的典型形象。《红楼梦》塑造了四百多个人物,其主要人物都是典型化了的形象,是那一时代某一类型人物的典型,《楼外说梦》中的黛玉、宝钗等十个人物是如此,《楼外寻梦》中鸳鸯、平儿等九个人物也是如此,所以作者在解读人物形象的同时,总是要告诉读者它的典型意义,如王夫人的形象:
  曹雪芹虽然只写了一个王夫人,实则是概括了一个社会典型。他们盘踞要津,高高在上,由于亲小人而远君子,两耳失聪,双目不明,所以尽做些颠颠倒倒的事情。他们不知悔过,因而一错再错。王夫人就是这一“千古庸流”形象的浓缩,有很高的审美价值。
  当然,典型化不等于同一化,概括性不等于概念化,每个典型都是活生生的具有鲜明个性的形象。曹雪芹就是这样做的,而宋歌的任务,犹如导演说戏,解说每个演员独特的性格特点,只不过导演是向着演员,而宋歌是向着观众。他是怎样引导读者认识典型形象的独特性呢?
  一是比较异同。他将《红楼梦》人物按其共同特征分成不同的类别,再探求他们的相异之处:
  在这部百科全书式的伟大小说中,有多组人物都是在对比的描写中展现了他们性格的异同,这就使人物的形象更丰富、更鲜明。比如贾宝玉之于甄宝玉,林黛玉之于晴雯,薛宝钗之于袭人,在他们的性格对比中,既有同中之异,也有异中之同,在作者的笔下各显风采、各具形态,形象鲜活、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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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外寻梦:红楼女性赏析续编的作者是宋歌,全书语言优美,行文流畅,内容丰富生动引人入胜。为表示对作者的支持,建议在阅读电子书的同时,购买纸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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