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传声筒


作者:西西     整理日期:2016-07-30 17:26:18

★“作家中的作家”西西——梁文道称西西为“作家中的作家”,莫言说“她的小说有奇思妙想、才华横溢”,余华说“任何围绕西西作品展开的讨论和评说都有可能陷入危险的境地,因为我们面对的并不是那类大街上到处都可以找到的作家,我们所目击的是一种独特品质的展现”,在这本书里,这位“作家中的作家”既展现了她的“独特品质”,也展现了她这“独特品质”所形成的一个来源——西方现代文学经典。★囊括西方现代文学经典,以作家视角细致解读——本书与《像我这样的一个读者》一起,构成了西西对于西方现代文学作品的全面梳理,可视为西西个人的文学课,书中介绍的一些作家后来成为国内备受推崇的大师,可见西西的视野和品位;而书中提及的另一些作家的作品,至今还没有被翻译成中文,则更是西西提供的珍贵而独特的经验,值得进一步发掘探索。在本书中,西西以其独特笔法重述了马尔克斯、略萨、米兰·昆德拉、伯尔等大师的作品,更以万字长文逐句解读略萨《潘达雷昂上尉与劳军女郎》的*章,对于读者来说,既能欣赏到经典原作,又能学习到杰出作家的独到解读,非常难得。 本书是香港作家西西继《像我这样的一个读者》之后的又一本读书笔记,在形式和写作上依然延续了上一本的风格,重述了西西心目中最优秀的西方现代小说代表作,包括马尔克斯、略萨、米兰·昆德拉、伯尔等大师的经典作品,这是一本小说家的读书笔记,更是一位优秀的汉语写作者以个人风格改写西方文学的大胆尝试,读者既能读到西方内核的故事,又能体会到中文叙述之魅力。全书最后一卷,西西更是以万字长文逐句分析略萨经典小说《潘达雷昂上尉与劳军女郎》的第一章,让我们得以从小说家的视角阅读另一位小说家。 如何毒哑文学中的夜莺?答案是通过翻译。我说的文学中的夜莺,是诗。打开一册从英文译过来的土耳其诗集,我不禁要想,我伸出去的手,触到的是诗人的头发,是诗人头发上束着的丝带,还是丝带上的灰尘?世界上有那么多婉转悦耳的夜莺,希腊的夜莺,波斯的夜莺,因为我们是聋子才使它们成为哑巴。传声筒都是误读者吧,可也提供了想象的能量。误读不断产生新的趣味和意义,各人有各人的误读,每一个人都从原作中创造自己的宇宙。打开一本书,有什么比误读更充满参与的感觉?祝误读愉快。——西西
  作者简介:
  西西,原名张彦,广东中山人。1938年生于上海,1950年定居香港,毕业于葛量洪教育学院,曾任教职,又专事文学创作与研究,为香港《素叶文学》同人。著作极丰,出版有诗集、散文、长短篇小说等近三十种。1983年,短篇小说《像我这样的一个女子》获联合报第八届小说奖之联副短篇小说推荐奖。1992年,她的长篇小说《哀悼乳房》名列台湾《中国时报》开卷十大好书。1999年,长篇小说《我城》被《亚洲周刊》评入二十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2005年,继王安忆、陈映真之后获世界华文文学奖,获奖作品是长篇小说《飞毡》。2009年,《我的乔治亚》、《看房子》入围台北国际书展大奖。2014年获得台湾“全球华文文学奖星云奖之贡献奖”。
  目录:
  序
  卷一
  等待原始人
  迈可K的生活与时代
  圣烟
  快乐的结局
  黑洞和白洞
  玛依塔真事
  帕拉马里博鹦鹉
  狗到巴黎吠
  爱情是瘟疫
  卷二
  不可承受的轻
  蜘蛛女之吻
  皇帝陛下序卷一等待原始人迈可K的生活与时代圣烟快乐的结局黑洞和白洞玛依塔真事帕拉马里博鹦鹉狗到巴黎吠爱情是瘟疫卷二不可承受的轻蜘蛛女之吻皇帝陛下福楼拜的鹦鹉保护网下伤寒玛丽民谣四博士别的火卷三卖氢气球的人容易的决定山水给你吾爱为谁工作海战卷四巴加斯·略萨作品的时空浓缩结构附录孙家孟译《潘达雷昂上尉与劳军女郎》(第一章)西西是香港最有代表性,也最重要的作家。——梁文道 有人问我,在世的中国作家,谁可以得诺贝尔文学奖,我说:香港女作家西西。——艾晓明谢谢她无穷的好奇与热情,谢谢她渊博的才气,谢谢她的良善与天真,让我,还有千千万万读者,见证了文学确实可以让人世更美好。——马世芳爱情是瘟疫《霍乱时期的爱情》,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新作,和以前他写的那些小说,很不同。比如说,题材上的选择竟是一则十九世纪式的浪漫爱情故事;手法上的处理,再也不是“魔幻写实”了。作家说,他自己一直是浪漫派。在他生活的社会中,人们一旦不再年轻,就不大适宜发生浪漫的感情了。如今,作家年纪渐渐大了,却认为这些感情珍贵。加西亚·马尔克斯生长在一个大家庭里,他的父母共有十二个孩子,父亲还没有结婚时就已经有了四个儿女。作家小时候由外祖父母抚养,直到八岁才跟父母,他四周的人都是浪漫的多。那么,为什么不写一个这样的小说呢?就孕育了这样一个爱情故事,充满焦渴的热情、离家出走、荒诞的牺牲、诗篇、情书和眼泪。其实,这样的故事不必虚构,眼下就有最现成的,就是作家自己父母的故事。小时候,作家常常听到父母讲起他们的恋爱,觉得十分可笑。然而,作家六十岁了,故事已经不再可笑,反而显得庄严,非常美丽。小说里面的女主角费尔明娜,正是作家母亲的投影,堂娜露易莎今年八十四岁。至于小说中的男主角阿里萨,十八岁时爱上了十三岁的费尔明娜,这个人也正是作家的父亲加夫列·艾利吉奥·加西亚的写照。作家的父亲和小说中的男主角都是电报发讯员,年轻的恋人由于家长的反对,被迫分开,女子被带到别的城镇,她的恋人一直通过电报和她联络,相爱更深。乌尔比诺医生是小说中的另一个男角,这其实也有作家父亲的投影。老加西亚先生最初就想当医生,如果他在卡达坚纳[卡塔赫纳]大学修毕医学学位的话。事实上,小说的前半部不折不扣都是作家父亲的故事。他的外祖父反对女儿的恋爱,并非只因为年轻人是个电报发讯员,还由于彼此属于不同的政党,外祖父是自由党人。从父母的恋爱开始,作家想起,如果这两个人遭受反对,果然成功,事情会怎样。后来两个人到了年老时又再相逢,这才是小说虚构的部分。写这么的一个爱情故事,作家认真考虑过“大众文化”的课题。他本是个喜欢肥皂剧的人,他承认许多电视剧不够好,是因为缺乏文学的质素,但它们却又很真实,是生活中实实在在的情况。第一个说“我全心全意爱你”的人是谁呢?作家觉得说这话的人是天才。为了写《霍乱时期的爱情》,作家重读了不少有关瘟疫的小说:福楼拜的《情感教育》、笛福的《瘟疫时代的旅程》,还有《俄狄浦斯》,因为这些作品中都有瘟疫的描述。小说并非卡缪[加缪(AlbertCamus)]《瘟疫》那样子的一本书,里面也没有写霍乱的大场面。所谓霍乱,是疫症,小说所指的疫症是爱情。恋爱的狂热就是疫症。作家常受“疫症”困扰,他觉得,疫症随着许多狂热的事诞生,狂欢啦、庆宴啦、纵情生活啦,等等。如今,二十世纪又将终结,世上更多烦恼,人们生活在核子意外的恐惧中,人们都为目前而生活狂欢,花大量的钱。试看飞机、酒店、电影院总是满座,真像瘟疫一般,他说。艾滋病不正是瘟疫么?作家写小说的时候世界上还没有发现这种病,现在看来仿佛寓言。小说是用十九世纪式的笔调写的。自有人类,即有爱情,但对于大多数人,恋爱是件尴尬的事,像患了病,竟要把病情隐藏起来。爱是多么软弱呀,作家说,拉丁美洲的人哪一个年轻时没写过炽热的情书呢,到了年纪大了,就不好意思了,难为情了,情书要收藏起来,不给人见,不能让人知道自己掉进过爱河里。爱情似乎又复苏了。小说中的人,都在疯狂地恋爱。小说也以大团圆结局。一个电视编剧这么说过:“人们爱哭,我就给他们哭的借口,编的剧就成功了。”作家说,他也做同样的事,结果是可以让人笑。作家常常旅行,但仍每天写作,现在他写得快,一天写三四十页清稿,因为有了文字分类机。他说,早二十年有就好了,他的作品起码要比现在多两三倍。在他不同的居所中都有电脑,旅行时只携带一堆唱片。小说出版后,他没有再看一遍,他同意海明威的说法:一部完成了的书,就是一头死去的狮子。作家现在不写信。几年前,一位朋友竟把他的信卖给一家美国大学。他不愿意自己的信变成商品。如今,他只和朋友通电话,全世界到处越洋讲电话,电话费惊人。于是,他笑起来,这真糟透了,不如写些信卖掉,来付电话费。记者问作家为什么写作。他说是为了讨朋友欢喜。但这又不太对,因为他怀疑有些人只因为他成了名才喜欢他。于是他又说,就用里尔克的句子吧:如果你相信不用写作仍然可以好好生活,就别写。他认为,他不写作不能活。一九五〇年时,作家在一篇小说中写道,对于欧洲人,南美洲就是一个长着胡子、抱着吉他、腰佩手枪的人。现在,他把这固定的形象抹去了。记者问他,二〇〇〇年时会做什么?他计算了一下,耸耸肩说,那时他七十三岁。他的父亲八十四岁死,母亲如今八十四岁。他确信自己长寿,那时,他会正在写一个小说。情人节的那天,满街的年轻人都手握玫瑰花。爱情不再是难为情的事,不再是一种要收藏起来的病了么?不知道有多少人有阿里萨那样锲而不舍的心。一九八八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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