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黑、秋微、绿妖领衔暖心分享:38个奇女子,38个“一个人”追寻自我内心*想要的幸福生活的故事。 素黑、秋微、绿妖领衔暖心分享:本书所有故事网络总点击突破一亿次!《心探索》每期电子杂志下载量超过20万。◆本书写给每一个对生活心存疑惑的姑娘。指引你认清内心,修炼生活。 《一个人,从心活》中记录的,是这样一些人,忠于自己的内心,允许自己做自己,努力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并*终过上了她们喜欢的生活。◆做一个优雅而有力量的女子。学会接受不完美,不强求、不将就;不迷茫、不彷徨,将生活过得优雅而有趣。 《一个人,从心活》中记录的,是这样一些人,忠于自己的内心,允许自己做自己,努力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并最终过上了她们喜欢的生活。她同时面临离婚与好友离世的双重打击,却一个人,成为中国内地最懂生活的女作家; 她与暴虐父亲断绝关系,一个人流浪全世界,现在在长洲岛开了一间小小咖啡馆;她曾是电视台知名女主持,父母长辈眼里的乖孩子,却在事业最高峰辞掉工作到北京“旅居”,现在是知名的独立服装设计师、畅销书作者……她们和你一样,她们又不同。她们不讨谁欢喜,不畏首畏尾。当她们愿意专注地活出自己时,生活的美好便如期而至。 cici没有谁能像一座孤岛 ——素黑 看了这本书之后,觉得无端获得了一些勇气,或者说,回到了对自己的观照与爱中,决定好好带着疗愈卡,从今之后,从心而活。 ——龙书猫(知名书评人)多年来一直幻想假如《心探索》能给我摸上手,感受她的实体温度会多好。今天居然梦境成真,一本MOOK书翻在手,智慧满满灌心头。——素黑自2009年第一次读到《心探索》,《心探索》一直以优美知性的文字,现代但不喧躁的配图吸引我,电子刊上的人、事、物,都散发着生命的一种美好。虽然没有每期都阅读,但只要因缘读到,都不尽感慨它仍然存在着,仍然像最初的那样存在着,心升喜悦。它真的像一朵莲花,安静地立在那儿,坚持着,静静地纯净着我们的内心环境。为她点赞。——尹岩(《ELLE》前主编、悠季瑜伽总裁)如果书可以是药,那么《一个人,从心活》就是治愈我的药。一个人太久,就算变成两个人也会手足无措,这其中的秘密就在于你要真的下决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让自己变得坚强,两个人才会互相吸引。——Emily(知名媒体人)看了这本书之后,觉得无端获得了一些勇气,或者说,回到了对自己的观照与爱中,决定好好带着疗愈卡,从今之后,从心而活。——龙书猫(知名书评人) 《在孤独中深情地活着》秋微 毕竟,世界上所有最要紧的事都需要“一个人”来完成,比如生、死,比如思考,比如品尝,比如了悟,比如信仰,比如,爱上谁。有一天下午去看芭蕾舞剧《胡桃夹子》,舞美华丽,剧情热闹。柴科夫斯基的音乐,大老远把一股仿佛“还乡”般的感慨温柔地拉到近前。然而,等看完,我心里冒出来的唯一的句子竟是——“所以,其实不论怎样的人生,也不过是梦一场。”每次新年伊始,我会认真规划两件事,第一件是计划今年学点什么新把戏,比如去年学了阿根廷探戈,今年想学一点日文。作为一个心理暗示严重的水瓶座,对世界的好奇远远大于对“实用”的在意,因而感受过程变成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可话说回来,不论是不是在意“实用”,难道我们所有人最终的“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这就要说到每年认真规划的第二件事:好好地整理一遍遗嘱。说来好笑,其实我压根没有什么“财物”值得以遗嘱的形式被认真安排。之所以坚持这么做,因为整理遗嘱之于我有两个意义。一是代表我对“死”的看重,总需要在一些重要的时刻,对“死”表达一番敬意,让它知道,我没有忽略它的存在。另一个意义,略狭隘一点的,就是我会非常清楚地把每年出版的或未完成的作品指名道姓地留给一些我信任的人在万一哪天我不告而别的时候,妥善处理。我不觉得自己那点版税能引起什么纷争,而是,作为一个对文字抱有神圣感、对出版态度审慎的人,坚持认为,一个作品是否要出版,必须由写字之人自己决定。比方说,个人认为张爱玲的很多作品在她身后被陆续出版成册是对张奶奶一世创作英名的重大伤害。一个生前精神如此有洁癖的人,完全不能保护自己的作品,真是天大的悲剧。我们的习俗当中好像特别避讳谈“死”。印象很深,小时候,有一次邻居问我奶奶在不在家,我回答说:“她走了。”答完这句,我被我妈叫进房间,很严肃地对我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从此我心头死死记住了她立下的规矩:在一个人的基本教养中,不能说别人“走了”,而要清楚地说明ta“去哪儿了”,更不能说ta“不在了”,而要完整地说明ta“目前不在家”。对死讳莫如深是常态,似乎不谈,就可以掩耳盗铃,假装这件事没发生。然而对一件事情的困惑绝对不会因为不谈就获得答案。《与神对话》里有一句话说“人的一切行为都基于,也只能基于两种动因,一是恐惧,一是爱”。“死”是我的终极恐惧。凡事没有绝对的好坏,譬如说,对死的困惑和恐惧,也成了我活到今天坚持不懈努力的最大动力,和试着以“爱”的面貌去看待人和事的不断迁善的理由。这个动力和理由,总需要一些方法论。这个我们活着的世界上,最有效对应终极恐惧的恐怕非信仰莫属,最有效训练人心的,恐怕也非信仰莫属。信仰是一种对自我有要求的、内心的修炼道路。艺术、信仰和哲学是生活里真正的奢侈品,需要有安居乐业做前提。它们会不会让内心更清净更丰富?会;它们会不会让生活更富庶更安稳?未必。看清孤独需要足够的安静与“性情”。而性情在生产力的爆发面前,显得如此稀缺。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拥有的越来越多,我们感到幸福的时刻越来越少。因为在我们所处的环境中,“性情中人”比例太少。随便抬眼看一看周围就能发现,越来越多的人注重“人脉”,越来越多的人在谈论“圈子”。当遇见谁或计划学一项技能的时候,内心的评估是这东西有没有用,有多少用,它就已经屏蔽了半数的幸福感。“有用”是一个非常“势利”的思维模式,它让一个人远离性情,忘了自己。固然“势利”可能让一个人走近名利,但“势利”绝对不可能让一个人走近幸福,更不要说看清孤独,最终到达“一个人”的圆满。毕竟,如木心所说,“艺术是上帝给人类最好的礼物,可以用它抵御孤独。”或,不是抵御孤独,而是借由艺术看清孤独,接受孤独,在孤独中更深入更深情地活着。 《北京是轻的》宁远 身为父母长辈眼里的乖孩子,我二十到三十岁的十年过得小心谨慎,按照大家的期待努力工作,在一架大机器里奋力运转,匆忙、混沌而且粗糙。“自我”的觉醒始于生孩子,另一个生命的介入迫使我思考活着的意义。三十岁后辞掉工作,带领一个大家庭做忠于内心的事业,创办服装工作室,一点点让自己变得更开阔。今年三十五岁了,送给自己一份礼物:去另一个陌生的城市待上一段时间——不是定居也不是旅行,暂且称为“旅居”吧。对我来说,旅居首要的是“离开”,至于最后选择北京也不是非此不可,有点碰巧和随便的意思在里面。当然,我很多有趣的朋友在北京,他们不喜欢这里却离不开这里,我对这一点带着单纯的好奇。 首先在网上与北京的一个服装工作室定下了在此至少半年的学习和工作计划,这样一来,除去设计部分的工作由我在北京完成,剩下的工作室日常就可以全部交与家人们了。然后,最重要的,我要安顿好两个孩子——带上她们是所有计划的前提,否则任何一个地方不管待多久对我来说都只能叫做“出差”。用一周的时间在北京找到了可以入园的幼儿园(这过程并不容易),幼儿园定下来就开始租房,房子一定要在幼儿园周围步行十分钟且不经过大马路(我希望孩子可以走路上学)。最终租下的房子说起来也很奇妙,房主竟然也是做衣服的,她出租房的衣柜里还有一大堆囤下来准备给孩子做裤子的面料。 花了三天时间整理房子,除了生活必需品,还买来植物和鲜花,搬来一张大长桌,客厅不需要电视机,沙发移到窗边晒太阳,旧椅子都缝上布套子——租来的房子也不能将就。我在日记里写:“房子是租来的,生活是自己的。我们谁能永远拥有房子呢?就算灵魂也只是在身体里暂住几十年。所谓一期一会,就是这样吧,此地的暂时就是此刻的永远。”一切就绪,飞回成都接来孩子。那天是我生日,我们的旅居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生活真的变轻了,这是空间上的断舍离。离开了习以为常的周遭,深觉我们需要的东西真的不多。没有车子,出门主要依靠步行,远一点就选择公共交通。衣柜里的当季衣服只有不到十件,足够换洗。简单的炊具同样能烹煮出可口的食物。喝水喝咖啡永远是一只白色马克杯。一定要看的书才买…… 假如没有去工作室,我的一天是这样安排的:早晨送孩子上幼儿园,回家写字,午睡,下午读书,孩子放学前在小区附近的公园走路三到五公里,晚饭后陪孩子到入睡,夜晚电脑上看部电影,网上处理杂事,然后睡前阅读。有时候没有必须完成的工作,就去附近的花市买回一朵朵自己挑选的鲜花,插成想要的样子,再用一整天的时间画下来。周末就是固定的外出时间,带孩子去了北京周边的很多地方,爬野长城、逛植物园、看薰衣草花海、体验自然农耕……相对在成都,我把更多时间留给了孩子和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