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书稿,在我的电脑里已经储存了几个月。傅光明先生约我为之写序,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对于老舍之死,我本来就是很有些话想说。但是因为忙,我把这项工作拖延了,直到年初我来香港岭南大学讲学,才有了安静的环境,容我打开电脑细细读了全部书稿。作者在后记里已经提前感谢我“欣然作序”,但是我面对这样的历史能够“欣然”么?1966年8月23日是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的劫难日,遭难者不仅仅有老舍,还有萧军,还有萧军的儿子萧鸣、女儿萧耘,还有艺术大师荀慧生,还有东北作家骆宾基和端木蕻良,还有许多不是文艺界人士却是无辜的官员、办事员,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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