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作者优势。1998年曾以《李更如是说》走俏图书市场,先后在长江文艺出版社、东方出版中心、时代文艺出版社、珠海出版社出版个人文集17种。其文风犀利幽默。2.内容优势。内容包含文化现象、社会热点以及文化名人的品评。 本书简介: 《案头文沫》一书为作者李更在工作之余的所思、所想。分为三辑,有为图书而写的序及书评,还有对文化现象、社会热点以及文化名人的品评。他的文字一针见血,其文笔犀利,机智但不失幽默,对于当代文化时事嬉笑怒骂,品评人物则毫不留情。 作者简介: 李更,非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年过半百,现居珠海,1998年曾以《李更如是说》走俏图书市场,先后在长江文艺出版社、东方出版中心、时代文艺出版社、珠海出版社出版个人文集17种。 目录: 第一辑《金湾放歌》序《格子春秋》序《石榴花开》序关于老干体关于赠送关于羊羔体关于古体诗有关得奖读小说自媒体、自媚体、自霉体主持人的问题《白天失踪的少女》的评论 第二辑鸡汤大师邻居应酬立场叹息快与慢都是虚荣人身价与背景画家申牧养记忆的分析网络的底线古锦其的写生古锦其的牦牛老人与公共汽车终身相许的书法十七年前的贾大山 第三辑细节改编画竹流芳目的谎言养生伤疤算计现状高寿教育中心基因钢籍枪手比较广告手信平信书房沱沟偶像牛丐建筑性价比看电影农民型城市吃早餐的意识流前言有一天(代序)/任芙康 有一天(代序)/任芙康 有一天,闲来无事,一朋友问我:“说到一座城市,你能仿照电视抢答,立马带出某个人吗?”颇觉新鲜,答应试试看。 “开始啊——太原”。他双眉一扬。我脱口而出:“韩石山。”太原熟人中,韩石山结识算晚,舞文弄墨,动如脱兔,叫人仰慕,便在心中占了头把交椅。此外,韩公混迹文坛,毁誉参半。对誉,他勇于认领,之所以学问大,自家修行得来;对毁,则巧于推诿,之所以骂人狠,旁人教唆所致。如若文坛开设法庭,传他上堂,我可能是被最先招供的同伙。并非危言耸听,已有数篇文过饰非的文章,将其“毁”人不倦的业绩,归到我的账上。好像同情我对老韩恨爱交加,朋友做出躲开的架势:“换个地儿——北京。”京城浩瀚无比,不经条块的细化,猛不丁,只有张口结舌,很难一下说出“某个”人来。朋友不纠缠:“奔你老家——成都。”蓉城老过客,乡亲一大堆,这会儿人多嘴挤,令人一时语塞。见我两度卡壳,朋友得意,思路乱窜:“珠海。”我不假思索:“李更。”这个名字仿佛早就等在那里。知道李更之前,先认识其父李建纲。1983年初夏,一伙人观山看水,我忝列其中,重庆登游轮,奉节换汽车,巫溪乘两头尖尖柳叶舟,漂罢大宁河小三峡,巫山再上船。此行蜀地境内,写出《许茂和他的女儿们》的成都周作家,谦和低调,但沿途诸县,凡座谈、用餐,皆被主家拥上首座。位居次席的,竟是我故乡达州一杨姓作家。礼遇面前,小杨诚惶诚恐,但身不由己,因他一部小说,正在堂堂省委机关报连载。而写出《美食家》的苏州陆作家,写出《陈奂生上城》的南京高作家,写出《丹心谱》的北京苏作家等人,则一路郁郁寡欢,似有冷遇之怨。待船抵武汉,在湖北省作协的接风宴上,一扫川东雾气,个个还阳成容光焕发座上宾。端杯敬客的主人,正是英俊、干练的李建纲。多年过去,远方飘来《斯德哥尔摩之旅》《瑞典美人》两部书。方知建纲退休后旅居瑞典,运笔行文,撇尽走马观花的浮泛,以窥其堂奥的新角度,描摹出北欧世事民情老根底。我与李更,神交已久,五年前珠海初次谋面。不如他爸高、不如他爸帅的李更,服务一家报社,已然老资格。不巧的是,有与他平辈的,早混出众星捧月;有比他年少的,亦成为顶头上司。一般人摊上如此境地,难免羞愤攻心,再升华为怀才不遇、遇人不淑,那就日月无光、度日如年了。然李更的心平气和,来自骨子里。他的知足是,报社给了我副刊的版面,一给几大块,一给好多年,在这流行取缔副刊的时代,已属奇迹。何谓信任与器重?何谓机遇与平台?活生生,这就是。李更不习惯单纯视职业为饭碗,安常处顺,静寂从容,将手中几块副刊园子,侍弄得夏有清凉,冬有温润,春花艳艳,秋实累累。报纸副刊命蹇时乖,常叫人心下戚戚。如今副刊文章的写家、编辑、看客,表面自得其乐,实际是与时宜较劲儿。打开一份报纸,时政要闻、经典言论自是庄重无比,而能营造一种轻松氛围,传递一点点社会良知的,玩味一点点大众情趣的,往往是副刊。善待副刊的报章,苦心经营的编者,理应受到致敬。珠海勾留期间,李更陪我去城北唐家湾,该镇有民国首任国务总理唐绍仪的故居。老房子中东看西瞧,忘了什么由头扯到“文物问题”。李更告我,除去专业人士,眼下触碰文物者,不外三套路数。一是家有闲钱,喜爱收藏;二是不忍独享,开馆纳客;三是染手古货,呼号抢救。三类人中,最末一流,殊为讨嫌,暗藏心机,满口伪辞。但世人亦不傻,看穿其十个有十个皆为文物贩子。但凡举家上阵、设庙造神之徒,张罗的就是大买卖了。又一日,进得李更家,几屋墙上的画作,全出自主人之手。一一端详过去,一小幅一小幅的水墨,都是他一小朵一小朵的思绪。尺幅间构图与寓意绝无雷同,超越不少名流重复涂抹的俗物。我暗叫兄弟,万不可随意送人,不定某年某月,便有慧眼识珠的知音,提着钞票缠上门来。我于文物外行,折服李更的观察与判断,只点头而不称是。此刻,于绘画同样外行的我,惊异李更的线条与色彩,仍只点头而不多嘴。我对李更给过建议的,唯有他的写作。有回提醒说,勿将少年记忆全盘搬出,因彼时年纪尚轻,识人辨物,常常有失分寸。我更多时候,打心眼儿里欢喜李更差遣文字的放达无羁。头年刊发他一篇稿子,实在按捺不住,遂假“责编”之名,在文前写下一段话:“李更于作家协会院里长大,记性好,知晓不少文坛的花花草草。十几岁即有稿费进账,算得年轻的老江湖。小伙子论人说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喜欢一边打一边揉。人家痛处既被揭破,对曲意搔痒不会领情。好比驾车肇事,将人撞成摇钱树,与直接送进告别室,在人心叵测的情形下,哪种更省事?不消说,明白人都得不出糊涂的结论。”这一天,说到珠海,眼前顿时澄澈清明。第一时间,我不想起李更,又能想起谁呢?李更于作家协会院里长大,记性好,知晓不少文坛的花花草草。十几岁即有稿费进账,算得年轻的老江湖。小伙子论人说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喜欢一边打一边揉。人家痛处既被揭破,对曲意搔痒不会领情。好比驾车肇事,将人撞成摇钱树,与直接送进告别室,在人心叵测的情形下,哪种更省事?不消说,明白人都得不出糊涂的结论。 ——任芙康 李更的杂文,在读者中影响广泛,仇者仇之,亲者亲之。 ——熊召政 有关得奖 20世纪80年代是真正的文学时代,出现了不少实至名归的文学大家,好作品层出不穷,但是得奖率并不高,遗珠之憾比比皆是。后来有心人专门为那些落选的作品出版了集子,发行量非常大,可见得不得奖并不是好作品的唯一标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因为那时的文学奖非常少,只有中国作家协会的几个奖,每次评比总是牵动全国读者的心,评出来的基本上是大家比较服气的作品,喜欢文学的人都基本上读过。现在的文学奖是遍地开花了,各个省市、各个行业、各个团体、各个报纸杂志,都有自己的文学奖,好像有人说今天写作的人,想不中奖都不行。我想应该没有那么夸张,不过,我的一个学生刚刚学习写作,刚刚出版了一本儿童小说,就得了冰心奖,一来我当然要为她高兴;二来我自然也对什么奖开始抱有怀疑。而且,还是女子组得奖率高,因为大部分选票掌握在老干部手里,老干部通常以男人居多。说明荷尔蒙的因素很重要。一位经常做评委的老哥也抱怨,目前的文学奖实在太多了,因为中国文学直接受益于中国经济的发展,各个地方为了文化起来,基本上都拿文学尤其是诗歌开刀,毕竟文学奖的费用还是小得多,好操作,也好炒作。炙手可热的评委们就变成空中飞人,到处去当华威先生。老哥问我,最近读过什么有价值的作品没有?他承认自己实在没有时间读小说,这当了评委总是需要提供一些作品的名单的。一下把我问住了,说实话,我已经N年没有读小说了。记得20世纪80年代,好作品一旦问世,马上就洛阳纸贵,读者会奔走相告,口碑比广告重要。现在?就像电影电视,尤其是电影,基本上是不能上院线的电影才能评金鸡奖百花奖什么的。文学奖也是如此,谁也没有读过的作品,可能中奖的希望就大了,读者不读不要紧,只要评委读了就可以。老哥就笑,说,其实评委也没有多少读过,你想在那么短的时间读那么多的作品,可能吗?好在今天的文学是没有标准的,谁做评委,谁的意见谁的观点就是标准,所以才出现莫言的作品一直得不了茅盾奖的奇怪现象,中国作协的有关领导是听了风声,才急急忙忙补漏,抢在诺贝尔开奖之前给了莫言一个相当于追认的茅盾奖。所以有人说,现在的获奖虽然容易,但是,写作的成分恐怕只能占到一半,另一半得“功夫在诗外”了。茅盾奖、鲁迅奖尚且如此,其他奖则更不用说,写作的成分也许只剩下百分之十几了。所以有人跟我讨教有关注意事项,我明白告诉他,你想得哪个报刊的奖,哪个省市作协的奖,先把他们的评委闹清楚,至少,得知道谁是主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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