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米兰•昆德拉等给予高度评价,《华尔街日报》、《泰晤士报》等盛赞的经典之作,勾勒二战时期欧洲各国外交界文学群像;兼具生活纪实与文学审美特点,一部集野蛮与高雅、恐怖与诗意、纪实与虚构于一体的二战小说 本书简介: 两公里7月31日被捕。原因在于我公开宣称,纳粹德军入侵意大利迫在眉睫,并且谴责了政变领导层的巴多格里奥元帅,没有采取积极步骤去应对危险。当时,我甚至来不及换下皮靴,就被投入罗马的“天后”监狱。我早先在此度过的铁窗岁月,使我对狱中情况相当熟悉。幸运的是,由于时任人民文化部长,随后又出任驻安卡拉大使的奥古斯托·罗索,与盟军讨论停战条件的卡斯特拉努将军,以及佩特罗马奇部长和时任对外新闻处主任的公使馆参赞卢里等人的及时干预,我才得以获释。1943年9月,我在自己位于卡普里岛的家中,写完了《完蛋》的最后一章。 《完蛋》是一本残酷、恐怖而又快乐的书。那种残忍而又可怕的快乐来自我几年中的战地经历,我亲眼目睹了欧洲崩溃时那种不寻常的场景。战争在这本书中只扮演了次要角色。我试图说明,战争只是一种托辞,而托辞又不可避免地属于命运的范畴。所以,在《完蛋》中,战争就是命运,战争不可能以其他的方式出场。战争与其说是主角,不如说是观众,就跟风景一样。在本书中,战争就是客观的景色。“完蛋”,这个残忍而又快乐的妖怪,才是本书的主角。“Kaputt”,字面的意思是“破坏、完蛋、粉碎、毁灭,化为乌有”,没有比这个冷酷又近乎神秘的德国字眼儿更能够描绘“我们的欧洲是一堆瓦砾”的了。但我宁可选择完蛋的欧洲,而不是昔日的欧洲,二、三十年前的欧洲。我宁可重新开始,而不是像必须继承一份不可变更的遗产那样,什么都照单全收。让我们希望新的世纪是崭新的时代,作家们尽情享有尊重和自由,因为意大利的文学既需要尊重,又需要自由。我说:“让我们希望”,并非因为我对自由及其利益缺乏信心——我也是因为拥有自由精神和献身于自由事业而遭到监禁,被流放到利帕里岛上的人之一——而是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在意大利以及欧洲的其他大部分地区,做人有多难,当作家有多危险。希望新时代是一个人人自由并受到尊重的时代,包括作家在内!因为只有通过自由和对文化的尊重,意大利和欧洲才能从孟德斯鸠在《论法的精神》中所讲到的那些残忍可怕的日子中得救。这位启蒙者说:“在传说中的上古时代,洪水过后,从污泥中走出来的是手执武器、相互残杀的人们”。 马拉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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