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两个故宫的离合》及《谜一样的清明上河图》之后,日本作家野岛刚首部纯原创中文作品。 首部以“知日之书”为理念推出的图书,内容极具价值! 这部书有三个优点:绝对真诚,发人深思,有趣好读。 如果你以为这是一本为日本人开脱的书,那你就错了。这是一位日本资深媒体人写给中国人的书,全书并不在说理,而是用有趣的故事、真实的见闻、不曾听闻的史料,展示常识性的误读,书中既说日本人,也讲中国人。中国和日本,文化交往持续了很长时间,其历史超过一千五百年。政治和战争把中国和日本撕裂,发生在最近一百年里。而为了超越对立与纷争,减少误解,我们应该重新回到文化交流的原点,这正是作者创作的初衷。 本书简介: 本书是首部以“知日之书”为理念推出的图书。这一理念,来自于老子言:“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及周作人先生的提示:“中国在他独特的地位上特别有了解日本的必要与可能,但事实上却并不然……”作者为在中国读书界名声已开始鹊起的日本作家野岛刚,本书是他的首部随笔集。《被中国人误解的日本人》是书中的一篇,是难得的好文章。此文以切中要害的笔,剖析了日本人何以被中国人误解的原因。作者于此文中,又以恳切之心,希望这一误解如迷雾一样能被消除,中国人可以去接近日本人完全真实的面目。书中其它的文章,便是在作者这一愿望之下,由生活、社会、文艺、媒体及政治等诸方面来谈论日本人,而其中多个具体的话题,又将日本人与中国人和在一起来谈。本书的每篇文章都有趣,好读,却不乏深刻与新颖的见解。 作者简介: 野岛刚 NOJIMA TSUYOSHI 1968年生,作家,资深媒体人。曾任朝日新闻台北特派员,朝日中文网主编等职,曾赴伊拉克、阿富汗等战地前线采访。在日本,中国大陆,台湾的媒体开有专栏。著有《两个故宫的离合》、《谜一样的清明上河图》及《最后的帝国军人——蒋介石和白团》。 目录: 被中国人误解的日本人 不会写汉字的日本人 让日本人最受辱的骂人话 ——骂人话的中日比较 在厕所吃饭的日本年轻人 中国人不吃日本饺子 从“饮会”看日本社会的礼仪与规矩 站着吃牛排的日本人 AV女优不能做新闻记者吗? 日本人的美德不是吹出来的 日本人和儒教 通过自杀获得永恒生命的日本小说家们 十年内别把诺奖颁给村上春树 另一个国民作家:渡边淳一 美术馆、苹果派、太宰治被中国人误解的日本人 不会写汉字的日本人 让日本人最受辱的骂人话 ——骂人话的中日比较 在厕所吃饭的日本年轻人 中国人不吃日本饺子 从“饮会”看日本社会的礼仪与规矩 站着吃牛排的日本人 AV女优不能做新闻记者吗? 日本人的美德不是吹出来的 日本人和儒教 通过自杀获得永恒生命的日本小说家们 十年内别把诺奖颁给村上春树 另一个国民作家:渡边淳一 美术馆、苹果派、太宰治 前言日本和中国都有“同文同种”一词。可虽然日语里也有汉字,但是搭配着原创的平假名文字一起使用,不能算是同文。如果同种指民族概念的话,那么用同种形容两国人也不准确。汉民族与大和民族,从其发展的历史到DNA,都是完全不同的民族。 既然有这样的不同,我们是不是可以一开始就划定一条界线,以“原本日中两国就有很大差异”为前提开始思考呢?如果觉得“对方和我差不多”,那么一旦生气了,自然就满腹牢骚去抱怨。而如果置身于“我们不同,彼此有差异”的大前提下,当发生龃龉时则有必要相互之间更细致、更准确地去理解对方。 这样一来,日中之间的误解肯定比现在要少。本书中就融入了我的这一想法,希望有更多的中国读者阅读到这些内容。 这本书是我继《两个故宫的离合》及《谜一样的清明上河图》之后,第三部在中国大陆出版的书籍,也是首部纯原创中文作品。 中国和日本,文化交往持续了很长时间,其历史超过一千五百年。政治和战争把中国和日本撕裂,发生在最近一百年里。而为了超越对立与纷争,减少误解,我们应该重新回到文化交流的原点。 我想做承继日中文化交流之历史的渺小的一分子,将本书献给中国的各位读者。 ——本书《序》日本人似乎总是被中国人误解,但凡与中国人有些交往的日本人,或许大多免不了会有这样的感受。 然而说到底,毫无误解的人际关系是不存在的。至情夫妻、至亲友人之间也多少存在着误解。国家不同,其间的误解则更甚。 日本人自然也对中国人有所误解。但就我的切身体会而言,可以这样说,中国人对日本人的误解要多于日本人对中国人的误解,且更为根深蒂固。 中国人原本对日本人所知甚少,此种情况一直延续至一百多年以前。理由很简单,纵观中日两千年的交流史,中国虽然在汉代已有史籍提及日本,但总体而言,古代中国人对于具体了解日本的状况,并无兴趣,也没有感兴趣的必要。 日本人是怎样一群人,在想些什么,信仰又如何?这些对当年的中国人而言,都不是值得费脑筋的问题。近代以前,日本与中国之间仅有过一次战争,而且还是被日本称为“元寇”的元军侵日。严格说来,这场战争中日本的对手并不是汉族,而是蒙古族。 中国的历史上,大凡诞生一个新的王朝,统治者往往都一心扑在统治广袤疆土,或是抵御来自北方或西方的异族侵袭上,但也没必要为此与远隔海外的日本结盟。简单来说就一句话,你在我的“视线之外”。所谓“一衣带水”更像是一句客气话。 直至近代,中国都不曾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日本学”、“日本人学”研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于中国而言,日本实在太小,太落后。远在华夏秩序圈之外的日本,中国人没有非交往不可的理由。放眼当时的世界,如果以日本传统运动相扑作比,中国位列最高级别的横纲,或是仅次于横纲的大关等级,而日本连列前头以后的第七、第八位都勉强。如今的日本在世界上就算不是横纲也得是大关、关胁级别,但这也不过是近一百年来的事。 现在的中国,有许多人从各种角度写作了不少出色的“日本论”。然而从积累程度来看,还是远比不上日本人的“中国论”深厚。长期以来,中国人的“日本论”近于空白,即便有一点,也都笼统,还混着猜测与传说,因此后来的分析基本上总还是流于表面,自然也免不了有失误。归根结底,所谓对外认识,只能是通过本国人视线的一种积累。仅仅一百年的积累,还远远不够。 中国比较像样的“日本论”出现在近代以后。日本在日清战争(中国称甲午战争)中打败了清朝,又在日俄战争中取得了胜利。成功实现近代化的日本在清末民初时期,首次成为了中国的学习对象。然而,此时尽管出现了不少“日本论”,但总体而言,中国人对日本的态度多半很严苛。 曾留学日本并留下诸多有关日本论述的周作人先生,曾经在《谈日本文化书》中说道: “中国在他独特的地位上特别有了解日本的必要与可能,但事实上却并不然,人家都轻蔑日本文化,以为古代是模仿中国,现代是模仿西洋的,不值得一看。” 周作人先生认为,这种论断不可取,日本文化固然是取材于海外,却经过“一番调剂”,成为自己的东西。他指出:“正如罗马文明之出于希腊而自成一家,所以我们尽可以说日本自有他的文明,在艺术与生活方面最为显著,虽然没有什么哲学思想。” 周作人先生这一观点所反对的关于日本最具代表性的言论,出自中国近代史上一位有名的人物戴季陶先生。 戴先生留学日本四年,自称对日本“大概亦有心得处”。他认为日本人“狡而易迁”,“历史上本无独立之价值(一味模仿他人)”。戴先生有这样一段论述: “岂其民族之英锐聪明而至于此欤……日人所以成为一等国者,以所乘之势与所遇之时甚优故耳。至其民族在世界中以程度而论,亦不过与马来、朝鲜之种族等耳。” 诚然,日本向中国学习了许多。从文字、制度,到服装、建筑,乃至城市规划等多个方面,从根源上讲,大量汲取了许多中国的东西。日本曾将中国的东西都称为 “唐物”,视作珍宝。汉籍,也就是中国的书籍,被视为知识的源泉。然而,如戴先生那般,认为日本文化全是对“中国的模仿”,也可以说是一种误解。 ——《被中国人误解的日本人》 在刚刚开始进行改革开放的中国,有个农村人听说家里还可以建厕所后,讲了这样一句话: “在家里面建厕所,那多臭啊!” 村领导对着乡亲们这样说道:“把厕所打扫得干净一点就行。这样厕所就不臭了。听说欧美人还在厕所里喝茶呢。” 然而,现在的日本人何止在厕所里喝茶,甚至还在厕所里吃饭呢。据说年轻人尤其有这种倾向。原因是“自己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不想被别人看见”。日语中“厕所”也叫“便所”,所以这种现象就被称为“便所饭”。 尽管这早在几年前就成为一个热议的话题,但有一次我去某企业采访,中途去了一趟该公司的厕所,发现厕所地上有个便利店卖的饭团的包装纸,仍觉好奇: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便所饭”? 我小时候有一次在厕所里吃冰激凌,妈妈发现后把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厕所里多脏啊!细菌从嘴巴进到肚子里怎么办?”从那以后,我在厕所里连水都不想喝了。 说到“便所饭”产生的原因,实际上背后隐藏着日本社会的“排他性”问题。为什么会对一个人吃饭这件事感到恐惧呢?这是因为人们内心抱有某种不安,担心一个人吃饭被看到的话,会让周围人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人似乎失去了价值。 ——《在厕所吃饭的日本年轻人》 对于忠与礼,日本人与中国人的认识存在着细微的差异。这些理念在两国都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但其重要度各不相同。极端来说,日本人极其推崇忠,此点中国人则不及;中国人十分推崇礼,而此点日本人则不及。 在日本最有人气的历史剧要数忠臣藏的故事了。一位主君遭到敌人暗算,家臣们为了雪耻报仇,制订了缜密的计划,最终将仇敌杀死。在《三国演义》中,日本人最喜爱诸葛亮与关羽,这种感情就包含了对他们忠诚精神的感动。日本特别强调的是“灭私奉公”的精神,即完全不考虑自己,无条件地忠诚于主君的姿态。日本的江户幕府利用儒学者宣传着忠的理念,试图最大限度地在武士阶级推广这种对幕府有利的社会道德规范。 ——《日本人和儒教》 渡边淳一究竟是一位怎样的作家? 这个问题不如让他身边的女性来回答,或许她们能够作出更为精辟的评论。事实上,在一些媒体上对渡边的逝世表达哀悼之意的大部分都是女性。这当然也非常符合渡边的风格。 曾演出电影《失乐园》的女演员黑木瞳说道:“我心爱的渡边老师,您我最后一次共饮的是法国玛歌酒庄红酒(Ch.Margaux),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您温情的招待,直到最后,您一直都是一位潇洒的绅士。” 拥有大批女性读者的女作家林真理子则谈道:“有一次您身穿和服来到银座的酒吧,服饰华丽而耀眼,在女人堆里快乐地饮酒,就像是一名文士。您经常说,描写男女间的情爱非常有趣,根本难不倒您。” 另外,作家小池真理子则惋惜道:“每次和渡边见面,他都会和我谈论写作的心得,以及男女之间应有的关系。我想出版界中再也不会出现如此大方,并拥有自由豁达人生的作家了吧。” 在她们之中,有些人曾与渡边淳一传出绯闻。无论属实与否,从她们溢于言表的悲痛之情,我们就能清楚感受到渡边是多么受女性欢迎。虽然我与渡边淳一素未谋面,却一直都憧憬着拥有像他一样的人生。当渡边迈入中年时,我还是一名学生,读过他的作品却想成为像他那样的中年人;而这些年当他年老了,我又想成为像他那样的老人。相信有不少男性和我一样怀抱着同样的幻想,但无论如何,渡边都是一名无法被取代的人物。 ——《另一个国民作家:渡边淳一》 高田驻屯地内有一处“乡土资料馆”,原封不动地使用旧陆军时代的建筑物。在该资料馆内一角有个“蒋介石资料室”。 展品包括与蒋介石相关的照片、蒋介石日记的影印件以及他的书籍等。日本投降时蒋介石发表一段因“以德报怨”而闻名的演说,这段演说的日文和中文版也张贴在资料室的墙壁上。 特别引起我兴趣的是一个大挂轴,它由蒋介石在高田入联队时拍的照片和他送给长冈外史的题字照片等组成。蒋介石后来再次到访高田时,曾赠送给长冈外史一幅题字“不负师教”。据驻屯地方面介绍,是谁在何时赠送来的已经无从考证,因为当年没有留下记录。但上面的“赠送者”是“国民党党史委员会主任委员秦孝仪”和另外一个人——“国民党文化工作委员会主任宋楚瑜”。秦孝仪从1976年至1999年担任国民党党史委员会主任委员,很难推定具体是这期间的什么时候赠送的。但宋楚瑜担任国民党文化工作委员会主任是在1984年至1987年,所以大概是在这三四年间于某地将这个大挂轴赠送来的吧。 据该驻屯地介绍,时不时会有像我这样的历史爱好者到访这里,但从中国大陆或台湾来的人还没有。对外国人来说这实在是个偏僻之地。 ——《蒋介石在日本学到了什么?》 下面我要写的内容,说实话,从伦理角度来看,或许不能断言其正确。但是,在每天的日常生活中,我确实能够持续感受到“日本社会正在缓慢走向一夫多妻制”的这一现实。关于其理由,我想在这里分析一下。 ——《走向一夫多妻的日本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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