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内容翔实、娓娓道来、栩栩如生。 2.一个一个真实的故事和感受。 本书简介: 本书收录了作者几年来所写的随笔作品。既是重读赵树理的学习心得,又是和同道们交流的记录。对“赵研”中有争议的问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提供了新的材料,纠正了一些错讹。对赵树理一生闪光的节点,做了着重的记述。是献给家乡、献给赵树理和他的战友们的一缕心声。 作者简介: 成葆德,毕业于山西大学中文系。先后在阳城县委、原晋东南地委、晋城市委、长治市政府工作。1996至2006年任山西省文化厅厅长 目录: 因为热爱所以重读/001 辑一个性鲜明赵树理 说不尽的赵树理(一)/003 说不尽的赵树理(二)/009 说不尽的赵树理(三)/013 疾风知劲草/018 生死不渝戏剧情/023 《石头歌》没有佚失/033 附:影印件/038 辑二众说纷纭赵树理 大师小疵/041因为热爱所以重读/001 辑一个性鲜明赵树理 说不尽的赵树理(一)/003 说不尽的赵树理(二)/009 说不尽的赵树理(三)/013 疾风知劲草/018 生死不渝戏剧情/023 《石头歌》没有佚失/033 附:影印件/038 辑二众说纷纭赵树理 大师小疵/041 一份简历表质疑/044 附:影印件/047 《竹枝词二首》与《一份简历表》/048 众说纷纭的太行山“文化人座谈会”/053 《就职宣言》与《李家庄的变迁》/060 附:栗守田先生的信/064 一封莫名其妙的信/065 附:影印件/069 “赵树理夜访苗培时”质疑/070 彭德怀题词的前因后果/075 还原一个真实的徐懋庸/080 附:徐懋庸的照片/082 赵树理与徐懋庸/084 赵树理与阮章竞 ——纪念阮章竞一百周年诞辰/090 附:《异乡岁月·太行山上》/106 赵树理与“小白楼”会议/108 辑三戏剧情缘赵树理 李瑞环、赵树理和《韩玉娘》/121 附:栗守田先生的信/128关于 《三关排宴》答友人/130 附:栗守田先生的信/132 误记与造假/135 赵树理笔下的地主/143 赵树理“文革”中的两首诗/158 他的文字是不朽的/161 附:赵树理著作读后(诗六首)/170 因为热爱所以重读 我出生于阳城县。在历史上,阳城县和沁水县曾合并为一个县。沁水县是东西长而南北短。赵树理的家乡沁水县尉迟村在沁水县东,和阳城县润城镇望川村仅有一华里,山水相连,是地头邻家,两村人家多为亲戚,语言和风俗也相同。尉迟村距沁水县城比距阳城县城远得多。赵树理在阳城工作的时间也比在沁水长。他在阳城入党,担任过区牺盟会特派员、区长、县主张公道团团长、县委书记处书记。他的一些小说是以阳城为背景的,一些人物的原型也取材于阳城、沁水一带。阳城人民把赵树理当作自己家乡的作家,赵树理对阳城也有深深的乡情。 我从小酷爱文学,读过赵树理的小说,大学又是中文系,大一的现代文学课就有赵树理的小说(如《田寡妇看瓜》),至今能把他的小说和戏曲的一些段落背下来。作为赵树理的崇拜者,读他的小说像是听老乡讲家乡历史上的故事,格外亲切。“文革”初期,我和两位晋东南同学在长治宾馆探访过赵树理,他写了一首诗,“三个秀才”云云,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没有参加过任何一次批赵大会,但我参加了山西大学中文系批判赵树理的写作小组(《山大五同学》有详细记述)。写作小组的师生极力反对批判赵树理,便以阅读为由拖延时间,直到我们毕业,写作小组不解自散。 我于1969年毕业后长期在阳城县委宣传部工作,老县委会干部断不了讲一些赵树理在阳城的故事。1983年我到原晋东南地委宣传部工作,也能听到关于他的传说。之后我调到晋城市委宣传部工作,还听说了他在晋城县任副书记的情况。后来我又调到长治市政府……南来北调,都是赵树理生活工作过的地方。其间,政事冗杂,没有认真阅读赵树理的书,但参加过一些会议,如国际赵树理研讨会;接待过一些研究人员,如三藤加由纪;授权处理赵树理故居(未果);给尉迟村写过对联;和尉迟村支部书记很熟悉……凡此种种,都使得赵树理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还要特别一提的是,我和赵树理还有一层特殊的、不曾为人道的关系。抗战初期,我生父张月川和赵树理都在阳城从事党的工作,我生父任抗日政府的县公安局长(县长是李敏之)。赵树理任主张公道团团长。新中国成立后,他们在北京尚有来往。1964年,他们一批山西干部又返回家乡。此外,还是抗战初期的1937年大城市一批知识分子也到太行山来,如上海市委原副书记陈沂、马楠夫妇和魏克明、姚天珍夫妇。1961年我读高一,魏克明给我寄新出版的《红岩》,曾在学校引起轰动。我曾幼稚地给他任总编辑的《解放日报》写过稿子,结果可想而知。魏克明第二次到阳城,是任《新华日报》总编辑。他曾邀赵树理一块回阳城,在报社驻地阳城县后沟村的一个小楼上,赵树理写了《福贵》和《催粮差》。魏克明的夫人即是在所谓“山地”事件中接管副刊的姚天珍。1949年,他们先是到北京《人民日报》社,不久就调上海,分别任解放日报总编(先是副总编)和报社机关党委书记。他们夫妇没有子嗣,没有找到一张像样的照片。陈沂夫妇,一个是贵州人,一个是陕西临潼人,二人在晋城相识相爱结婚。陈沂的夫人马楠,担任过阳城晋豫支队的宣传科长,后来二人上了太行山。解放后,陈沂授少将军衔,是1957年解放军中被划为“右派”的职务最高的军官。他被发配东北二十年,“三中全会”后被任命为上海市委副书记兼宣传部长。退下来后,故地重游,一次在晋城,一次在太原。值得一提的还有李敏之夫妇。抗战爆发后,李敏之加入山西牺盟会,1937年担任牺盟会晋城中心区宣传部长。到阳城担任县长后,和夫人林贞(共产党员,县民政科长)、张月川三人组成党的特别小组。1938年日寇侵占阳城,他们带县自卫队退到阳城西南横河山中,老百姓编有顺口溜:“小日本,真大胆,要来中国抢江山。李敏之,张月川,带领部队出西关……”后来,他们枪毙了阎锡山秘书处副处长樊次枫(阳城润城人,据说是汉奸),阎大怒,下令通缉李、张二人。在党组织安排下,李敏之去了延安,张月川去了壶关。解放军挺进东北后,李敏之随之到家乡吉林,从事文化工作,解放后一度在外交部工作,20世纪60年代和夫人林贞下放到陕西三原县。离休前分别任咸阳市文化局副局长和市防疫站站长,落实政策后分别享受副省和正厅待遇,得享高寿。赵树理和他的战友们,除王春早逝外,都走过一条不平坦的道路。他们历经坎坷,但忠于党忠于人民,不改初衷,令我们晚辈肃然起敬,也感叹不已,令我们珍惜现在,更让我们知足常乐。 1996年我调到省文化厅工作,主要职责是管理全省的戏曲创作和艺术生产。赵树理对戏曲的热爱人所共知。我从他的一系列文章和讲话中,加深了对戏曲的认识,不能说都贯彻到了工作中,总是起了一定的指导作用的。用今天提倡的科学发展观来看,他的一些意见,不但是经验之谈,更有真知灼见。1959年阳城县(原沁水县)发生一起冤案,人们事后说,为什么不听听老赵的呢?今天我们可以说,搞戏曲工作的同志为什么不听听老赵的呢?我总觉得,一个赵树理家乡的大学中文系学生,不阅读赵树理的作品是说不过去的;一个在赵树理家乡和他写作的根据地从事宣传工作的人,不熟悉赵树理是说不过去的;一个在戏剧大省领导文化工作的干部,不研究赵树理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 2009年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后,如何开始第二个人生,成了我首先思考的问题。心中想多年来自己一直以大学中文系学生立于世,实际上呢?应该上的课没有上,应该读的书没有读,现在空闲时间多了,何不补读大学未读的书呢?2011年,“中国赵树理研究会”在晋城举行换届会议,新当选的会长赵魁元邀我担任顾问,为了免于“空头”之机,我便认真开始了“重读赵树理”。 我不是专业研究者,只是一个阅读者。几篇短文,也是阅读的产物,是阅读后的一点感想。《说不尽的赵树理》是这样,其他文章也是如此。《众说纷纭的太行山文化人座谈会》和《赵树理夜访苗培时质疑》是读了几本传记后的笔记。《石头歌》没有佚失是我读《万象》杂志时发现的。两篇辨伪的文章,是因为我正读《李家庄的变迁》。读《文汇报》,知道徐懋庸还有一本《回忆录》,我淘到后,对他的一生有了了解,也给几篇文章提供了材料。有的文章可能触及一些先生著作中的错讹之处,友人劝我不要公开。我觉得,学术是公器,文章一经发表,就得允许批评和商榷。只要大家秉持真诚的态度,善意的愿望,敢于坚持真理,勇于修正错误,是不难得出正确的结论的。我的短文,如征引有误,论述有误,批评有误,用词有误,请有识之士多加指正。有些问题,我采取和作者直接通信的方式,先后和董大中、栗守田、一丁先生有书信往来,今将栗守田先生三封信附后,供参考。 重读赵树理,在读完一篇小说后,想用一首诗词做一心得总结,自我欣赏。有几首附后,只求意到,声韵不谐、平仄不调之处难免,祈盼同好唱和。也算赵树理研究的又一种形式。 感谢中国赵树理研究会赵魁元会长的鼓励和支持。感谢董大中、栗守田、一丁、刘长安等先生的著作为我提供写作的材料。感谢《中国赵树理研究》和长治《赵树理研究》的编辑们编发我的稿件。感谢省文化厅康素琴女士为我打印删改多遍稿件。 感谢妻子张松松操持家务,使我有时间读书习字和写作。 以上这些话,算是我重读赵树理的一个小结。今年是《小二黑结婚》和《李有才板话》出版七十周年,谨将此书献给赵树理和他的战友们。 作者2013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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