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台湾自愈系小王子陈夏民诚挚温厚之作。10年生命情感,43则人生故事,曾令无数人放下杂念,坚定前行。2、这一生能遇见你就是*好的安排,如果不介意,请和我一起。3、那些难堪、喜悦、迷茫、困境,冲破黑暗劫后余生的感恩;那些辛苦跋涉的过程,濒临崩溃的坚持,*后都会给你回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生命中那些乘客教会你的,是*为宝贵的人世经历。4、希望这本书可以陪你走过人山人海,陪你长大老去,陪你漂泊安定。当你只身流浪,当你假装坚强,当你低声哭泣,当你与世界赤足对抗时,可以带给你力量与共鸣。当人们总是抵达太过陌生的去处,至少在这些文字里满载了真切、温暖,与爱。陈夏民这本书写了超过十年,很多时候它并非一本书,它更像是人们擦肩而过的一眼偶然风景,在刚好的时候,被慎重地拍照、留念。 本书简介: 我们或许曾在同一个城市、同一艘船上、同一辆车上,对彼此微笑,相遇而后匆匆错过,在远去的路上颠肺流离。在陈夏民的文字里,来自于人的幽微情感成为了仅有的光,照亮那些静静陪你流浪的人。在这个匆忙的时代,我们是时间共乘的旅客,偶尔相遇、并肩、邻座,或在出入之间交换了位置,她是下一个你、你是昨日的他,永不落单。陈夏民试图于匆忙流逝的人世风景里,捡拾那些差点被忘在途中的小事,印记那些我们互相支持与拥抱的时刻,讲述彼此曾学会的事:真切,温厚与爱。终有一天,当你经过了大风大浪,当你习惯了细水长流,你会微笑着接纳坚强的自己,尽管不完美,却也是独一无二的人生。所以我们希望这本书可以陪你走过人山人海,陪你长大老去,陪你漂泊安定。当你只身流浪,当你假装坚强,当你低声哭泣,当你与世界赤足对抗时,可以带给你力量与共鸣。 作者简介: 作者▏陈夏民爷爷曾托梦告诉老爸:“你的小儿子就叫做夏民。”于是我在夏至出生,经过三十几年岁月型塑,变成现在的样子。曾希望人人爱我,后来才发现,最不爱我的人是我自己。快乐时自称出版界第二幽默的人,难过时边看乡土剧边哭。所有我对自己的理解,都是那些乘客教我的事。谢谢他们,希望里头也有你。桃园高中、台湾东华大学英美语文学系、创作与英语文学研究所创作组毕业,曾旅居印度尼西亚,着有《飞踢,丑哭,白鼻毛:第一次开出版社就大卖,骗你的》,译有海明威作品《一个干净明亮的地方:海明威短篇杰作选》《我们的时代》及菲律宾农村小说《老爸的笑声》。现于桃园从事出版实验计划“逗点文创结社”。依旧相信热血与友情,也还相信爱。 目录: 001自序——假面骑士三号的告白 008在十字路口卖花的少年 015想回家的人 024变成黑泥怪的体育少女 027勃发男孩 029自称姊姊的男孩 032在火车上哭泣的男人 036大便人 040卡在时空缝隙的人 046徒手挖掘废墟残骸的父亲 048曾有机会成为小学老师的朋友 053被收进通讯录冷冻的人 055跌倒的模特儿 057与我相濡以沫的人 060自称圣诞老人的肉身菩萨001自序——假面骑士三号的告白008在十字路口卖花的少年015想回家的人024变成黑泥怪的体育少女027勃发男孩029自称姊姊的男孩032在火车上哭泣的男人036大便人040卡在时空缝隙的人046徒手挖掘废墟残骸的父亲048曾有机会成为小学老师的朋友053被收进通讯录冷冻的人055跌倒的模特儿057与我相濡以沫的人060自称圣诞老人的肉身菩萨063寂寞手指的主人065哭着打电话的人067来自德州的醉妇070惨遭恶意抛弃的同梯弟兄那些差点被忘在途中的小事074一人分饰二角的诺曼·贝兹078穿着纳粹军装的少年081殉难的小王子们094送我手表的人096佐伯刚雄与其妻伽耶子098对丈夫下蛊的女人100烹煮尸油的人102相对健康的妻子那些歪歪斜斜却仍往前的时日108只有彼此的两人110伞下的那个人112被掏空的人116说他妈妈在台湾当看护的泰国金光党123跳楼的少年126APiousDruggie128启动入魔开关的人130想来台湾帮佣的女孩132很会读书的鲁蛇135追打着鬼的人138害怕回不了家的人141感受到地球坐标细微偏移的人们146撑着粉红色雨伞的摩西158收拾房间的人162那个笑起来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线的华人阿伯171好心的大婶174移民到火星的女孩181代后记——Wewere,andstillare./陈允石188代后记——Sharky./郭正伟我爱罗级数之推荐。 ——骆以军夏民的文字,一如他的出版志业,冷眼观察,又热血浪漫。——毕恒达在陈夏民新著中,已读不到他作为出版人的活泼,欲展现他散文才华的可做可为,读毕掩卷,就知道陈夏民与纸张永远脱不了关系。——袁兆昌想被失控卫星击中的孩子A红着眼眶告诉我:“卫星可能要撞地球。真来了,就把我先撞飞离散,碎了一地当作惩罚吧。”原来,在我们毫无察觉的外层空间里,有一枚美国卫星失去控制,将于周末坠落地球表面,尽管穿越大气层时它便会开始起火燃烧,烈焰之中,其大部分质量都将焚化成宇宙之间的悬浮微粒,但仍可能有二十来个总重五百公斤的碎片坠落地球,其中最重的约莫一百五十公斤……白天压抑着爱情痛楚,只能在夜里透过安眠药舒缓的A,在服药后,打电话给有好感的那个人,透过那一条穿越两座城市的地底电话缆线,哭着告白。却又因为药效太强,让他忘记所有经过,而在隔天打了相同的电话,哭着告了相同的白。他的担忧反复着,他的心境反复着,担心遭拒又担心叨扰对方,所有为爱而生的苦恼就在那一片因为药效而留白的记忆上增幅、放大,在他清醒的时刻里,成长成一片自责网络,eatinghimfromtheinside。曾经听说另一个关于星星的故事:好久好久以前,有个小男孩十分可爱,每一个人都想捏捏他红红的脸颊,告诉他许多美好的事情正等着他。但某个夜里,小男孩的告白遭到狐狸拒绝,狐狸无辜地说:“我也喜欢你,但我们不能在一起。”回家后,小男孩在房间哭了起来,他打开窗户,对着星空呼喊:“为什么没有人爱我?”遥远的光年之外,有一颗星星听见了他的呼唤,它拿起望远镜窥探了小男孩,四目交接的瞬间,星星颤抖、位移并脱离原本公转的轨道,笔直地朝着小男孩而来。然而,就在半途中,小男孩早已经随着地球自转而衰老、死去、毁灭成宇宙的碎片了。如同电影蒙太奇总是让两个朝对方前进的人错过彼此,光年之外的恋人,又要如何触碰对方呢?看着A红红的眼眶,我多么想告诉他,就算那一个人选择了孤独,并因为那几通深夜电话感到苦恼,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一定孕育着一个充满美好善意的故事。毕竟能够知道自己曾被深深珍惜、爱着,也是一种幸福。或许他也曾听说那一个星星爱上男孩的故事,就此想到故事的另一个结局——为了与小男孩见面,决定脱离自身轨道与他见面的那一颗星星,在路上看见了一对牵手散步的小情侣,那画面在它心里生了根,就在星星即将闯入小男孩的银河系之前,它决定回家了。当它穿越了好几个光年,终于回到家后,小男孩早已不在人世,但它仍以相同的角度凝视着小男孩曾栖身的星球。好久好久以后,它在街角的邮局寄出一张前往地球的明信片,上头写着几句话……“我也喜欢你,但我们不能在一起。不过,光年之外,有人在等你。”在十字路口卖花的少年寒流来袭加上雨水过境,刚跨过的新年显得有些停滞不前。撑伞走过熟悉的街道,尽管是午餐时间,街上的行车却少得可怜,行人手插口袋偎着身子。湿漉漉的马路一片空荡荡,给人近凌晨的错觉。十字路口旁的选举旗帜上,牙齿洁白的男男女女热情作揖,伸出手指比“耶”,没有人看见有个模糊的身影在那里:没有撑伞,穿着白色短袖上衣、松紧带明显出了差错的运动长裤,瘦长的身影跛着脚步穿梭于车阵之中,在距离车子约莫一公尺的地方,对挡风玻璃后的司机九十度鞠躬,然后双手合十再行一次礼,手肘的竹篮子摇摇晃晃,里头的香花串如婴儿般安静沉睡,不曾被惊醒的样子。我下意识捏紧身上的羽绒外套,不会吧,就这样子淋雨卖花?连帽子都没有,这已经不是寒冬泼水,根本是拿肉身填海,他到底在想什么!第一辆黑色休旅车没有摇下车窗,他便往后头的出租车鞠躬敬礼,司机摇下车窗,给了钱,拿了一串花,缓缓摇上车窗。我想起那一些出现在《苹果日报》“人间异语”专栏上的艰苦人,他们轻松自若仿佛是第三者说着自己的故事。那些化为铅字的人生,像是从废墟混凝土墙上刺出来的钢筋,总令人大腿下缘冒出一片鸡皮疙瘩,不自主捏把冷汗,并在心里惊叹:“好险不是我!”或许这位少年上过那个单元?我撑着伞,趁他回返十字路口边缘的空当,向他喊“我跟你买”。我一面朝他走去,一面在口袋里掏钱,碰触到纸钞的瞬间,兴起“一百块钱该不会只能买到一小串吧”的念头,甚至在脑海中倒转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的印象,想要在脚步停下之前,试算出那一串悬挂在细铁丝上的小花,到底值多少钱。我们同时抵达彼此。见到眼前有人淋雨,我下意识把伞撑高,让他进入我的伞下,但他却警觉地向后退至伞外,站在雨中急切地看着我。那一张黝黑的脸庞晒了太多的阳光,当然,也淋过更多的雨水。我想他到目前为止的人生经验全都写在脸上了——一本永远合不上的《李尔王》,字句模糊却还没死透,每一次的脚步都是斑驳的悲剧,连未来都昭然若揭。他的残缺是真实或是假扮,无关紧要。纯粹是一名为生活把悲剧穿在身上的人。“我买一百块。”他收过钱,微笑,吃力却熟练地让手指在竹篮里面掏拣,之后递给我四串香花。我忽然觉得卑鄙,同时却又想问他一串香花才卖二十五块钱,究竟要卖多少才能支付生活开销,或甚至是因淋雨而感冒发烧的医疗费用。“谢谢。”他向我点头,手肘上的竹篮轻轻晃着,我看见里头还有两三串香花,原本想要再拿出一百块钱全买回去,却从他身后看见另一个穿着黑色短袖上衣的年轻人,一样黝黑,一样跛脚,一样提着一个装满香花的小竹篮。海明威的冰山理论,就在这个十字路口得到印证:在街上卖花的少年或老弱都只是显露的一角,就算把篮子里所有的花都买下来,就算把所有少年们的花都买下来,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明天,或是下一个寒流过境的雨天,他们还是会穿梭在这个十字路口,对着每一辆红灯停下的车辆鞠躬、敬礼、双手合十。无限重复的时间里,他们像是迷失在错乱时空找不到家的浦岛太郎,期待在这个乱窜着痛楚与恶意的宇宙夹缝里,还能有一个车窗为自己缓缓开放,带来一丝希望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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