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从90年代初以来,有关昌耀的评价(而不是评论)已不再成为问题。人们在20世纪中国新诗艰难的行程和时光的荡涤中,逐渐看清了一位大诗人的存在。十数年来,刘湛秋、邵燕祥、骆一禾和韩作荣等人先后为他所写的有情有义的评论。这是以锐利的直觉对昌耀的诗歌最先表示了激赏的四位中国诗人,也是给了他孤立的艺术冲剌以最为有力支撑的四位编辑家。尤其是在他刚刚离世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中,中国天南地北的几十家报刊几乎是以不约而同的联动,用大块大块的版面通过对他诗作、生平的介绍和追念文章,向这位孤寂的外省中国诗人表达敬意。这种罕见的方式,该是意味着历史执意要还归他一个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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