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是一片神奇的沃土,新疆是一抹神秘的向往,新疆更是中国*美丽的国土,每个人心中都深藏着对新疆的向往和依恋,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和新疆的爱情故事。新疆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开放姿态欢迎您的到来,走进新疆的大门并不难,但若是想真正的了解新疆,首先要做的是打开他们的心灵之门。 有人说,"人生就像一场旅行,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我无法做到如此的超然和豁达,对于新疆而言,它的神秘,它的博大,它的包容,甚至"七·五"事件之后的种种惶恐、猜疑,甚至隔阂已远非文字或光影所能记录。依稀记忆,无论是金庸、古龙、梁羽生笔下神秘的西域风情,还是集时尚与古老于一体的现代国际化元素的想象,都无法全部、真实地展现它的美丽与厚重。我想,就算是把全国所有摄影家作品全部汇集在一起,也只不过是所窥全豹之一斑罢了。 每个人都有眼神,但并不是每个眼神都有让人感动的内容。作者在新疆接触到了很多很多的人,不单有汉族,还有维吾尔族、哈萨克族、蒙古族、锡伯族、俄罗斯族等很多少数民族,在他们的眼神里我读到了很多在内地读不到的内容,比如豁达、清澈、多情和忧郁,当然并非所有眼神都是让人感觉舒适的,比如"排斥"、"抵触"这样的眼神也是偶尔有的。不管怎么说,如果你真正读懂了他们的眼神,才**会真正走进他们的内心世界,从而成为以诚相待的朋友。 到了新疆,因为心存敬畏,陌生和疑惑正在渐行渐远;因为满怀真诚,震撼和触动正在日久弥新。或许我粗浅的文字并不能对我的读者有任何帮助,但我试图用我虔诚的心灵以及来自内心深处的那份震撼,去记录我在这片土地上走过的每一个印记,一起来分享那份由平凡和真实带来的感动。 窗外的雪花依旧在扬扬洒洒,而我独在异乡的忧伤正在一点点淡去。儿时书本里依稀在脑海里勾勒出的茫茫戈壁,以及电视画面里代表*顽强生命力的胡杨林,此刻就在我身处的这片占中国六分之一的边疆大地。 这一刻,我仿佛坠入梦境,可思绪却异常清醒,我不愿做一名"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游子和过客,亦或许我并不是这片土地上的一个过客,这里其实就是我梦中的另一个故乡。 《梦里新疆不是客》,作者尝试着以一种游记体小说的形式,来记录一个穿梭在新疆和北京的爱情故事,以此献给那些曾经到过新疆和即将来到新疆的朋友们。请相信,爱的力量可以感动一切,也可以化解一切。 本书简介: 作者依托在新疆工作的亲身经历,以一种游记体小说形式,记录了一个穿梭在新疆和北京的爱情故事。与此同时,小说以爱情故事为线索串接起新疆的大美风光:达板城印象,吐峪沟的震撼,赤铁城的星空,禾木的月光,烟雨那拉提,天泉之路,罗布泊无人区等……依循文字游弋于异域风情之中,追逐情节,感受动人的爱情故事,一定会产生无限暇想与向往。 作者不仅仅停留于对新疆美轮美奂的在风光及主人公爱情故事的叙述,而是借由故事试图打破人们传统思维中对于新疆的认识,探讨更深层次的民族关系问题,也意在用文字架设一座促进新疆与内地沟通、理解的桥梁。走进新疆的大门并不难,但若是想真正的了解新疆,首先要做的是打开他们的心灵之门。 作者简介: 唐月卫,笔名,梦客。生于七十年代中期,成长在齐鲁大地,求学于未名湖畔。有着山东汉子的粗犷豪放,亦有一颗温柔的士子之心。而立之后,喜欢行走于山水间,感悟生命的意义。当褪去年少轻狂和患得患失后,方才明白:大海的宽广,在于汇集大大小小的川流;生命的汪洋,在于包容深深浅浅的缘分。心,因为宽容,显得更宽;爱,因为宽容,才被看见。大地宽容了种子,拥有了收获;大海宽容了江河,拥有了浩瀚。天空宽容了云霞,拥有了神采;人生宽容了遗憾,拥有了未来! 目录: 一乌鲁木齐,“混血之城”的媚惑二神秘的车师,别样的鄯善三烟雨那拉提的往事四人间最后一块净土的爱恋五博尔塔拉,天边有个温泉六新疆有海,福海无边七罗布泊不相信眼泪八乌鲁木齐,今冬请将我遗忘九北京,北京后记致谢 一/乌鲁木齐,“混血之城”的媚惑 乌鲁木齐这座离海最遥远的城市,被称为美丽的“混血之城”!用“一张火车票价高过机票,一张机票钱超过出国”来形容她的遥远再合适不过了。 远走他乡 乌鲁木齐(Urumqi),蒙古语,意为“优美的牧场”,此称谓最早于公元925年已有记载(和田塞语《使河西记》)。 3月27日上午8点,北京T3航站楼。我一个人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办理行李托运,虽然已经习惯了飘泊的日子,可是当我独自一人走向安检口的时候,一种集忧伤、不舍以及孤独的复杂滋味如电流般从大脑出发瞬间传遍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 据最新的科学分析,人类的情感等思维行为离不开核酸、蛋白质、乙酰胆碱等化学物质,当它们通过人的感觉器官向大脑中传输的时候,大脑细胞中的突触所产生的电脉冲和神经递质沿着一定的神经通道进行传导。 虽然北京这个季节已经是春暖花开,但背井离乡的思绪在经历这么一个复杂的化学变化后,我还是打了一个冷战,继而让我再次回到一个人的现实。T3航站楼的设计精美与大气磅礴是我走过众多国内外机场所不能比拟的。但它也有一个让人极度反感的缺陷,那就是从安检口到登机口有时需要走上十几分钟甚至更远的距离。 到达22号登机口的时候,座位上已经挤满了候机的人群,除了一个角落里独坐的民族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外,我并不在乎身边那些或说笑或打牌或看报纸杂志的人们。因为她是那么的特别,冷冷的,目光深邃而悠远,我猜她可能是维吾尔族或者俄罗斯族。女孩的目光始终盯着窗外的候机坪,而我的目光却始终被她所吸引,她的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力量,让人有些无法抗拒。 背井离乡的思绪还没有散去,关于邂逅,艳遇,告诫,叮嘱,危险,恐怖,不友好等字眼便开始轮流出现在我的脑海。到底新疆是怎样的一个新疆,乌鲁木齐是怎样的一个乌鲁木齐?或许家人、朋友的描述以及我在书里看到、互联网里百度到的内容还不能让我彻底满足,但这并不代表我的顽固不化,我绝不会做一个不敢过河的小马,正像一个广告词里所说,我想要的,就是我自己的感觉。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登机广播已经开始。人们纷纷起身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我是国航的常旅客,而且是银卡会员,因为舱位很靠前,所以我并不急于排队,而是一边心不在焉的翻翻手中的那本《从优秀到卓越》,一边偷偷观察那位美丽的民族女孩。她也没有起身排队,依旧是专注凝视着窗外,突然有一种要搭讪的冲动,但最终还是矜持战胜了冲动。 冲动是魔鬼,所以我得时刻提醒自己。 有人说,没有来过新疆的人,会觉得它很神秘。跋涉千里之后你又会感觉相见恨晚。乌鲁木齐这座离海最遥远的城市,被称为美丽的“混血之城”!用“一张火车票价高过机票,一张机票钱超过出国”来形容她的遥远再为合适不过了。 不过,这些都是别人的话,除了用词的煽情外,跟教科书的描述一样让人有一种无法触摸的感觉。在飞机腾空而起的一刹那,北京,正在我的视线和生活中渐行渐远,而一个完全未知的城市正在几千公里之外等着我。 机场邂逅 将近四个小时的飞行对我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幸运的是那个美丽的民族女孩就坐在我的右前方,从摄影学的角度,具有欧洲血统人种的脸是极富立体感的,透过这个角度,血红色的纱巾更能映衬她白皙的颈部,而从飞机舷窗照进来的光,又非常自然的把她半露的脸颊赋予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不幸的是,我的座位号是12B,位于头等舱外的第二排左手边中间的位置。虽然同在一架飞机上,但一个放下的门帘,人为的就把同一航班的乘客简单的分成了两个群体。乘坐头等舱的人,恰恰要的就是这种身份。就这样,一左一右被夹在中间,左边靠窗的是一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大汉,而右手边则是一个从上飞机就一直睡的昏昏沉沉的老者,更加离谱的是这位老者的睡姿极其夸张,偶尔会发出河马怒吼般的鼾声,还不时的将其光秃的脑袋靠在我并不情愿的肩膀上。当我抗议性的耸耸肩时,他不但没有歉意的表示,居然还充满敌意的给了我一个非常不友好的眼神,让我虽然愤怒却又无法发作。 接下来,在飞机上打发无聊的时光除了看书就是睡觉。翻了会书,很快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在梦中,我仿佛见到了美丽的天山天池,隐约中又来到了电视记录片中令人魂牵梦幻的喀那斯湖畔,恍惚中,又似乎见到了奔腾在如诗如画般伊犁那拉提草原上的骏马…当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醒了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机舱里大部分人都神色凝重,空姐在广播里重复着“飞机遭遇气流,请大家保持镇静,不要打开安全带,暂时停用洗手间”的提示,而我,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右前方的那个美丽的民族女孩,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那张美丽而略带冷漠的脸。 飞机很快又复归于平静,接下来的便是例行的午餐。国航的午餐,就如同他们的空姐一样,几十年来似乎就从没更换过,我毫无胃口,象征性的吃了几块配餐水果就默默的等待空姐来收。倒是边上那个东北哥们似乎很有胃口,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一边用纸巾抹着嘴,还一边不停的抱怨吃不饱,我很友好的把我的那份饭推给他,他客套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把它消灭了。吃了两份午餐,大汉的话开始多起来,当他得知我第一次来新疆时,还非常热情的给我讲一些风土人情和旅游特色。 生活,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有时候一份盒饭就能拉近两个互不相识的人的距离。可是此时此刻,那个离我近在咫尺的民族女孩,又该如何拉近与她的距离呢?这个问题从北京登机起,便一直纠结到乌鲁木齐。睡觉和聊天总能让时间挥霍的更快一些,不知不觉中,飞机已开始下降。空姐操着极其标准的普通话和极不标准的英语在提醒着乘客调直座椅,收起小桌板,系好安全带。透过舷窗,我看到了白的刺眼的陆地,以及灰色起伏的山川。不是大汉提醒,我很无知把白茫茫的一片误认为是荒芜的戈壁滩,那白的耀眼的,其实是仍未消融的积雪。 飞机落地尚未停稳,很多人便迫不及待的开始起身取行李,然后一直站在过道里等待,我对这种行为很是有些不可理解,但也没有办法,既然大家都愿意站在过道里,那我还不如安静地在座位上再欣赏一会儿右前方的美女。乌鲁木齐的行李出的很快,大概也就等了五分钟的样子,这样的速度在首都机场是绝对不可能的,记得有一次我从海南回北京,光行李就等了足足四十分钟,这么快的速度倒是让我有些不太适应。 行李提取处,那个女孩又非常巧的站在我的旁边,我便再次有了近距离的偷窥她的机会:一米七左右高挑的身材,一件水磨蓝的牛仔裤,配上一件黑色的上衣外套,显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而缠绕在脖颈间的那条血红色的纱巾,就如同梵高油画里最为惹眼的一抹色彩,让你分不清她在你的身边,还是梦幻里的画中人。生活中美好的东西总是逝去的太快,很快我们就各自取了各自的行李,继而她就像远离的首都北京一样,很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 蓦然间有些莫名的惆怅,空气中也似乎飘浮着与这个城市与众不同的元素,说不清,也触不到。定了定神,大步走向出口,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接机的司机夸张的举着打印着我名字的牌子。惆怅再次袭来,不知接下来的日子我将如何度过,一个独在异乡的男人是否会经历一段美好而又难忘的故事? 生活就是这样,一切皆有可能,但一切又都是未知。 神马危险,神马保重,神马谨小慎微,此刻全都成了飘之身外的浮云。当一个人在最为无奈的时候,阿Q精神似乎是一个永远适用的法宝,让你瞬间变得强大。很快,兴奋就代替了惆怅和未知感—— 乌鲁木齐,我来了! 初来乍到 其他三个同事较我早三天到达,住下后他们很热情的给我介绍周边的情况。我们虽然都来自不同的单位,但接下来的这段为期将一年的工作,就要朝夕相处在一起。虽然先前并不相识,但远离家乡的我们,很快就相处得格外亲密。 我们住在乌鲁木齐天山区东外环附近的一个宾馆里,往北是人民路,距市中心人民广场约摸两公里的样子。往南是著名的国际大巴扎(巴扎,维吾尔语,指集市、贸易市场),而西边就是“七?五事件”中最为严重的二道桥区域。第一天晚饭,三个同事就非常严肃且友好地提醒我:以金银大道上的天山区法院为界,晚上不要轻易独自一人往南越过那个区域,没想到,初来乍到的第一天,就有了这样一个似乎不太希望看到的前兆。 同样来自北京的小丁是个极具表演天赋的80后,细长的胳膊,白晰的脸,微微上扬的眉毛,小小的眼。他单眼皮的眼睛似乎永远闪烁着一种狡黠的灵光,总之,有点像韩剧里的大男孩,时尚而有个性。在电梯里一边和我说笑着,一边模仿着在国际大巴扎遭到的维吾尔族同胞并不友善的眼神,在短暂地惊愕过后,我还是有着些许的怀疑。但我并没有丝毫的恐惧,甚至还有一点莫名的兴奋。无论他们感受到的是真是假,是错觉还是敏感,我一定要找机会亲自感受一下。 抵达后的第二天晚上,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很热情的尽地主之谊,生平第一次品尝到了正宗的手抓羊肉,手撕羊腿,以及地道的大盘鸡。羊肉这东西,虽然同样都是一种常见的肉食品,但是如果一个长在新疆,一个长在内地,它的味道就有天壤之别了。用香而不腻,鲜嫩可口来形容依旧是难以完全描绘它的美味。看到我们如此钟情新疆的羊肉,当地人笑称新疆的羊“喝的是矿泉水,走的是黄金道,吃的是中草药”,所以内地的羊肉自然没得比了。从当地人热情与爽朗的笑声中,我对于幸福指数突然有了一个直观的理解与认识。或许大部分北京人的现实生活,除了人均收入较高一点以外,并没有其它可以自豪的了。 东外环干果批发市场就在我们住的地方不远,午饭后我们总是去逛一逛。葡萄干、核桃、巴旦木、天山雪莲、雪莲果、和田大枣以及一些我们说不上名字的干果很是让我们有些惊叹。不用说瓜果季节的新鲜水果,就单这些摆在架子上一堆一堆叫上名字和叫不上名字的干果,就能看出新疆这个地方的物产有多丰富了。几个北京来的同事兴奋的开始采购了,而我一直饶有兴趣的盯着装在一个大玻璃瓶里的干雪莲。蓦然间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飘然而至,一抬头一个身着白色羽绒上衣的女孩已经在和老板娘在攀谈了。心先是一阵狂跳,继而是一种狂喜,眼前的这个女孩,不正是飞机上我觊觎已久的那个女孩吗? 故作镇静一边对瓶中的雪莲反复的观察,仿佛很内行的样子,一边故作不抬头的和老板娘询着价。老板娘一边和女孩说着话,一边热情的招呼着我,说瓶中放的是3000米雪线以上的野生雪莲,按克出售,如果我真的想要,价钱可以商量。还把雪莲的功效说的神乎其神,正要趁此时机接近老板娘时,几个同事已经装好干果准备过称交钱,于是老板娘对女孩说句稍等就赶忙过来招呼我的同事了。我正盘算着如何制造一个接近女孩的机会,一件让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老板娘为我几个同事的干果过称算钱之际,那女孩迅速凑在我的耳边小声说了句:“别买,假的!”,一时间大脑仿佛一片空白,我甚至来不及说声谢谢,那女孩已是飘然离去,留下的只是一个婀娜绰约的白色背景以及尚未在耳边散去的余香。是什么完成了一个从失落到惊喜再到怅然的转变?好象孟德斯鸠曾说过,用“法”的精神,可我不知道什么叫“法”的精神,所以,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生活就是这样神奇,总是充满了惊喜或意外。接下来的日子,是否还会遇到那个美丽的女孩,如电影情节中的那样,从邂逅,偶遇到熟悉。或者就此擦肩而过,再也没有机会相见,我在人群中努力想追随那个女孩远去的身影,试图在我的视线里多做片刻的挽留,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直到同事们结完帐并通过快递发完货,我仍是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惘然若失。 一切都是新鲜的 同一个物种,同一个事物,如果环境不同,就可能导致不同的表现形式。比如,同样都是桔子,生在淮河以南称为桔,长在淮河以北,就叫做枳。达尔文的进化论虽然没有把物种起源自圆满其说,但最起码对生命的大部分解释是令人信服的。 走在乌鲁木齐的街头,林立的高楼大厦,世界知名品牌的各大卖场无不在标志着这是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而来来往往的穿着时尚的不同民族的人们,又展示了这座城市与众不同的异域风情。 到了新疆以后,你就会发现这里的杨树和内地的截然不同,内地的杨树通常情况下长得枝繁叶茂,树身粗壮,侧枝发达,形成一个庞大的树冠,而新疆的杨树则又高又直,几乎没有侧支干,而且细密的侧枝完全是全部向上的,就如一个被吹了风又喷了发胶的搞怪发型,别致而充满个性。从植物学的角度分析,为了避免水分的过度蒸发,长成这样从某种角度讲验证了自然选择的结果。 生活在乌鲁木齐的汉族,约占城市人口的百分之五十五,他们中有很多人的祖辈是解放后内地迁徙到这里定居的,因此在语言和性格上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其中,最让我感动的还是他们对生活的理解和热爱,这种强烈的感受缘于一个兵团退休阿婆的亲口讲述。 新疆的屯垦历史可以追溯到汉代,早在公元前105年到公元前8年,就约有2万汉军在新疆开垦土地,到了魏晋时期,历史上声名赫赫的楼兰便是当时屯垦最集中、面积最大的地区。后来到了唐朝,新疆的屯垦达到了历史的鼎盛时期,时间长达116年之久,可是那些都是尘封在历史记忆里的往事,而真正让生活在那个年代的祖辈和父辈们刻骨铭心的,则是解放以后王震所领导的新疆建设兵团的那段艰难忘岁月。 1949年9月25日,中国人民解放军进军新疆促成了新疆的和平解放,1954年,遵照毛主席的指示,10万官兵集体就地转业,成立新疆生产建设兵团,那些刚刚从战火硝烟中走出来的热血男儿放下战斗的步枪,拿起了生产的坎土镘的时候,这里没有现在的高楼大厦与绿树成荫,这里没有良田万顷更没有电力交通,他们面对的只有荒无人烟的茫茫的戈壁。阿婆当年就是这个时候来到新疆的。 据说,当年为了解决兵团人的婚姻问题,让他们能安心为新中国守卫边疆。王震将军回京请示毛主席时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称新疆已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天天吃白面馍,什么都不缺,就是战士们缺媳妇。毛主席一听高兴了,指示说“媳妇的事好说,那就先从我的家乡开始吧!”在毛主席的号召下,于是就有了八千湘女下天山的故事,随后山东、江苏、上海等地的年轻姑娘怀着一份对美好的生活的憧憬步行,拖拉机,火车,汽车,驴车…辗转数月来到了祖国的西北边疆。 初入新疆,姑娘们见茫茫戈壁满目荒凉和那些老鼠洞似的地窝子,吓得呜呜哭,缩在车上不肯下来。那时,青年女兵们还不知道这是王胡子策划的“爱情援疆”,短暂的惊吓之后,她们还是坦然接受了现实,于是在王震将军的动员下,她们最终带着甜美的微笑,骄傲而平等地和男子汉们站到一起。很多大姑娘就这样半是“动员”半是“任务”嫁给了老革命。乘车奔驰在大戈壁的柏油路上,阿婆的孙子、年轻司机笑着告诉我:“上级就像发子弹,把我奶奶分给了我爷爷。”令人惊叹的是,这些“革命姻缘”都出奇地稳定,风风雨雨相依为命过了一辈子都说“不后悔”。 已是满头白发的阿婆说:“到了阴间,我和老头子还一起过,手拉手开荒种地守边关。” 无疑,这样的爱情与婚姻当初带有许多委屈和眼泪,今天的年轻人也许难以理解。但在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祖国、革命、责任、使命……所有这些字眼儿都是至高无上的!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当回到一个人的房间整理些许的记录时,一种愈来愈强的恐惧开始袭来。我的恐惧不在于对新疆的无知,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新疆的认识一点一滴的增加后的恐惧。于是,我开始后悔当时想要为新疆之行写点什么这样不知深浅的冲动。夜已经很深了,我躺在床上依然是毫无睡意,大漠、驼队、兵团阿婆、圆顶建筑,以及包着头巾的各式女人像电影一样无厘头的在我眼前乱晃,起身来到窗前,拉开窗帘,远处的天山和博格达峰隐约可见,而我的生活的状态也已在不知不觉中发生改变,每个夜晚似乎都是睡不着的夜,而每一个早晨,却是第一个醒来的清晨。 第一次接触维族女孩 乌鲁木齐处于东六时区,但仍使用东八区的北京时间,因此在作息时间上较北京晚两个小时左右,这让初来新疆的很多人不大适应。比如,早餐的时间通常在上午的9点以后,而午餐则通常在北京时间的一点半以后,更为夸张的是晚上的十点左右,这里的天居然还没完全黑,而当凌晨的12点大部分的北京人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这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巴哈古丽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新疆的民族女孩,如果说认识她是幸运的,那就是在我对两度邂逅的那个神秘女孩念念不忘的时候,她的出现在某种意义上分散了我的一些不切实际的思念,并且在以后的接触中让无意中让我对乌鲁木齐乃至新疆有了一个更加深刻的多角度认识;如果说是不幸的,那就是第一次的见面,就把我喝的一塌糊涂。 说起和巴哈古丽的相识,不得先从我的另一个朋友说起,他就是阿里木。 阿里木是一个多年前就已经相识的维吾尔族朋友,供职于乌鲁木齐一家媒体,疆内著名摄影记者。他有两个爱好:一是和工作有关,超级摄影发烧友,二是没事喜欢喝两杯,虽然酒量一般,但酒品还不算。 我在乌鲁木齐安顿下来以后,自然先要到他拜拜山头。 进入四月下旬,乌鲁木齐的天气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两周前还是大雪纷飞的冬日,而现在俨然已有了初夏的感觉。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城市的夜市,它是体验其城市文化的一个不可或缺的场所。乌鲁木齐的夜市有很多,其中最为有名的当属五一夜市,和平都会夜市,七一酱园夜市等。但2011年政府颁布了一个文件,取消了部分影响交通的夜市。因此,位于人民电影院的和平都会夜市,凭借其繁华的地理位置以及前来捧场络绎不绝的俊男靓女,成为乌鲁木齐一道独特的风景。 在经过了半小时左右的苦苦等待后,我和阿里木、巴哈古丽终于等到了一个位子。和内地众多夜市不同,这里夜市的桌位不属于任何一个摊主,而是管理方统一设置,客人坐下后,各摊主都会拿一个菜单前来点菜,在这里不仅能吃到各式的烤肉,甚至还有全国各地的特色小吃,武汉的麻辣龙虾尾、北京的炸酱面、南京的鸭血粉丝汤……就连这个季节在北京也吃不到的新鲜水煮花生和毛豆都有。 巴哈古丽是阿里木的一个朋友,和阿里木一样普通话说得非常标准,而且性格热情、豪爽,第一次见面就很实在的和我说,她是应阿里木的邀请陪我喝酒的,一定会尽力把我陪好,本来想请我去一个能代表维吾尔族特色的地方尽一下地主之谊,但那些非常传统的伊斯兰餐厅通常情况下又不允许饮酒,于是就选择了夜市这样一个轻松的地方。虽然巴哈古丽并不是我在机场邂逅的那种类型,但她的豪爽很快就感染了我。 我的酒量非常一般,顶多也就是四瓶啤酒的样子。在阿里木的游说下,巴哈古丽爽快的答应了二比一的和我对喝,一杯替开车不能喝酒的阿里木,一杯代表自己。就这样,一边喝着酒,一边聆听着两位民族朋友讲述着新疆与内地不同的风土人情,品着独具风味的新疆特色小吃,在周遭那些疆汉美女、帅哥们清脆的酒瓶撞击声里,这座城市年轻、现代而又充满魅惑的元素铺陈于我眼前。 远处模糊的高楼大厦,近在咫尺闪烁的霓虹,烟氤弥漫的烤肉香味,酒精让夜色发酵,这座被称作“混血之都”的城市越发显得迷离和诱惑。 喝到第3瓶的时候,头开始有些轻微的眩晕。而此刻巴哈古丽的酒兴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不停的和我碰杯。夜色有些微凉了,我很礼貌的脱下外衣,扔给巴哈古丽的时候,她很大方的披在了身上,阿里木还用饮料敬了我一杯,说我重色轻友。为驱些寒气我们点了鸭血粉丝汤,等了半天,没上汤勺,于是我冲远方的服务员大声说了句“服务员,勺子”,就在这时,巴哈古丽迅速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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