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最后的闺秀


作者:张允和     整理日期:2015-11-05 11:04:20

http:////product.dangdang.com/23522368.html 叶圣陶曾说:九如巷张家的四个才女谁娶了她们都会幸福一辈子,其诗情画意的生活与错综复杂的命运不亚于宋氏三姐妹。二姐允和是四姐妹中*灵秀*风趣的一位,被称为*后的闺秀,这本书是她的处女作,也是她**一本完整的个人自传体随笔。叶圣陶曾说:“九如巷张家的四个才女,谁娶了她们都会幸福一辈子。”这四个才貌双全的女子便是张元和、张允和、张兆和、张充和。在苏州园林中长大的闺秀经历着从传统到现代的历史蜕变,诗情画意的生活与错综复杂的命运不亚于宋氏三姐妹。大姐元和,喜爱文学,情系昆曲名家顾传玠;二姐允和与语言学家周有光结为伉俪;三姐兆和因为作家沈从文的追求而名声在外;四妹充和,工诗词,擅书法,成为傅汉思的夫人。她们的绝代风华牵动着人们对那个时代的想象。
   二姐允和是四姐妹中*灵秀、*风趣的一位,被称为*后的闺秀,这本书是她的处女作,也是她**一本完整的个人自传体随笔。书里记录的是逝去的岁月、历史的伤痕所无法遮掩的暖暖的爱意——父母恩宠、伉俪情深、姐妹情谊、儿孙之福、昆曲之爱……其中无论是传记轶闻还是稚子童言,莫不生动有趣又句句入心。其实,她本人就是一部“由特殊时代、特殊环境、特殊经历,优秀的先天基因和后天造化而成的完美作品”。在喧嚣的现代都市,她的生活意境远远高于车海人流,雅于庭院深深,让人沉静,在沉静中慢慢体味,心驰神往。
  
本书简介:
  叶圣陶曾说:“九如巷张家的四个才女,谁娶了她们都会幸福一辈子。”这四个才貌双全的女子便是张元和、张允和、张兆和、张充和。在苏州园林中长大的闺秀经历着从传统到现代的历史蜕变,诗情画意的生活与错综复杂的命运不亚于宋氏三姐妹。二姐允和是四姐妹中最灵秀、最风趣的一位,被称为最后的闺秀,《最后的闺秀》是她的处女作,也是她唯一一本完整的个人自传体随笔。《最后的闺秀》里记录的是逝去的岁月、历史的伤痕所无法遮掩的暖暖的爱意——父母恩宠、伉俪情深、姐妹情谊、儿孙之福、昆曲之爱……其中无论是传记轶闻还是稚子童言,莫不生动有趣又句句入心。其实,她本人就是一部“由特殊时代、特殊环境、特殊经历、优秀的先天基因和后天造化而成的完美作品”。在喧嚣的现代都市,她的生活意境远远高于车海人流,雅于庭院深深,让人沉静,在沉静中慢慢体味,心驰神往。
  作者简介:
  张允和(1909—2002):原籍安徽合肥,随父移居苏州,是当代著名昆曲研究家,语言学家周有光的夫人。允和出身名门,长于苏州园林,是著名的合肥四姊妹之一。毕业于上海光华大学,精于丹青,擅长摄影,写曲填词,亦能工诗。1956年与俞平伯创立北京昆曲研习社,编辑《社讯》并演出昆曲剧目。在八十六岁高龄,重新编印张家久已停刊的《水》,凝聚亲情,互通声气。晚年出版《最后的闺秀》、《浪花集》、《多情人不老》等多部作品。
  目录:
  二姐同我张充和
  此景只应天上有叶稚珊
  原本无我
  本来没有我
  红双喜
  父母恩宠
  一封电报和最后的眼泪
  乐益女中
  看不见的背影
  洒到人间都是爱
  棠棣之花
  王觉悟闹学
  大弟新娘俏
  哭二弟
  沈家二哥二姐同我张充和
  此景只应天上有叶稚珊
  原本无我
  本来没有我
  红双喜
  父母恩宠
  一封电报和最后的眼泪
  乐益女中
  看不见的背影
  洒到人间都是爱
  棠棣之花
  王觉悟闹学
  大弟新娘俏
  哭二弟
  沈家二哥
  半个字的电报
  一封快信和一页日记
  从第一封信到第一封信
  相知相伴
  温柔的防浪石堤
  八十六岁学电脑
  喜的是《水》,忧的也是水
  风雨如晦
  小丑
  小白兔
  小蜻蜓
  先生之风
  张闻天教我国文课
  落花时节
  含饴弄孙
  庆庆的一天
  写给庆庆
  安安的一天
  给安安的两封信
  恋恋昆曲
  七十年看戏记
  二次亮相
  昆曲——江南的枫叶
  悼笛师李荣圻
  江湖上的奇妙船队
  不须曲
  一介之玉顾志成
  曲谜传友情
  人得多情人不老
  忆往情深
  黄山归来寿莹环大姐
  难途有寄二首
  过南园乌鹊桥故居(四首)
  长安喜遇咏莲
  后记
  附录
  记当代才女张允和周素子
  别离的笙箫沈红
  张允和年谱简编本来没有我1909年,在安徽合肥龙门巷的一所大院里。夏天的早晨,不到3点钟,中国人说这是丑时。一个女娃娃离了娘胎。人家都是哇哇地生下来的,而我是默默无声地落草的:一个没有生命的小东西。老人们告诉我,脐带紧紧绕了我的细脖子三圈。窒息得太久的婴儿,小脸已经发紫。我的老祖母,坐镇在产房里,千方百计要把死的搞成活的。这一年夏天,比往年更热。我是阴历六月初九,也就是阳历7月25日生的。在这六月的天气里,产房里的一群妇人围绕着这个不满四斤重的婴儿,忙得汗流浃背,气都透不过来。比起鲁迅文章里的九斤老太,我是惭愧得很。收生婆先把三圈脐带解开,再把婴儿倒拎起来,给我挨了几十个屁股,我不怕痛,不吭声;又用热水、冷水交替着浇婴儿的背和胸,我不怕热,更不怕冷,也不吭声。人工呼吸,那时是新的玩意儿,也算是采用了。我只是不吭声。先后用了十几种方法,我就是不吭声嘛!时间一分、一刻、一小时地过去了,已经过了上午10点钟。我始终绷着越来越紧的小脸,再也不吭声。有人说,这个女娃娃不会活了,已经花了七个多钟头抢救。她是老天爷没有赋予生命的小东西,再花多大的气力也是没有用。可是老祖母不同意。我的祖母没有生过孩子,我的父亲是五房承继到大房来的。在生我之前,我母亲已经生过三个孩子,只留下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大姐。祖母已经六十多岁了,盼孩子盼得快要发疯了。男孩子好,女孩子也好。她想,能生女孩子,就能生男孩子。这时候老祖母坐在那张紫檀嵌螺钿的古老的圈椅上,像一尊大佛。她既是命令,也是哀求那些七手八脚的女人们:“再想想,还有什么好办法没有。”一个喜欢抽水烟的圆圆脸、胖乎乎的女人说:“让我抽几袋水烟试试看。”大家心里都嘀咕:方法都使尽了,你又有什么神通,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喷烟会喷活了婴儿。但是谁也不敢反对。于是乎这一个女人忙着找水烟袋,那一个女人忙着搓纸芯,一大包上等皮丝烟已经端正好了。胖女人忙着点起烟来。收生婆小心地捧起了婴儿。胖女人抽了一袋又一袋的烟,喷到婴儿的脸上。又是一个钟头过去了,产房里除了抽水烟的声音,什么声音也没有。收生婆心里数着一袋一袋的烟,已经五十多袋了。婴儿板着越来越紧的小丑脸,始终不吭声。婴儿的身体也越来越发紫,蒙古斑也看不清了,她只有一个瘦瘦的小尖鼻子还算逗人喜欢。抽烟的胖女人虽然过足了烟瘾,但是她很疲倦,汗从脖子一直流到脚跟。收生婆更是疲倦,捧着我,两只手酸得要命。别的女人忙着替她们俩擦汗。这么个大热天,谁也不敢用扇子。这正午的时候,天气热得叫人无所适从。产房里的人们希望来一阵暴雨,似乎这个希望比救活婴儿更重要。大家望着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祖母。老祖母坐得笔直,把她的驼背都几乎伸直了。她把眼睛睁得圆圆大大的。从半夜到现在,快八个钟头了。她老人家,巍然不动。女人们除了给产妇喝些汤汤水水外,谁也没有想到自己喝水和吃饭。时间过得真快,也真慢,又是一个钟头过去了。时钟响亮地敲了12点,老祖母闭上了眼睛。她是信佛的,嘴里想念佛,但是产房是个不洁净的地方,不能念。老祖母夺取婴儿的战斗是没有希望了。她知道这些女人只要她一声命令,马上就会停止这种艰苦的工作。收生婆捧着婴儿,手酸得抬不起来。她把婴儿放到她的扎花布的围裙里,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为了解除她的疲劳,她默默地算着喷烟的次数,是整整一百袋烟了。她无可奈何地对老祖母说:“老太太,已经一百袋烟了。老太太,您去歇歇吧?”她说着说着,就把围裙里的婴儿不经心地抖落到脚盆里去了,因为是个死孩子。婴儿滚到盆里,三百六十度的大翻身。我的小尖鼻子掀了掀,小嘴动了动,是受了很大的震动,可是谁也没有注意。老太太眼里满是泪水,伤心地说,“再喷她八袋烟,我就去休息。”老太太手里平常总有一串佛珠,珠子有一百。八颗。她相信一百。八才是功德圆满。胖女人无可奈何地再抽烟,喷到脚盆里。她决定以后要戒烟,这烟抽得太不顺利了。她抽了喷,喷了抽,喷得又利落又爽快。她不屑顾盼这个死丫头、丑丫头。喷完了八袋烟就可以休息了。一袋、两袋、三袋、四袋,时间更是飞快地过去。老祖母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脚盆边。孙女儿是完了,看她最后一眼吧,总是我的后代。她老人家泪眼模糊地向烟雾中的孙女儿告别。她似乎看见婴儿的小尖鼻子在掀动,小嘴似乎要讲话。老祖母想:我是眼花了。她阻止胖女人再喷烟,用手帕擦干净自己的眼泪,再度低下身子去仔细盯着婴儿。奇怪,不但鼻子和嘴唇在动,小瘦手似乎也要举起来,仿佛在宣告:“我真正来到了人问了!”P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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