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尔克是20世纪*重要的世界诗人之一,达到了德语诗歌的**成就,影响了从冯至到北岛的整整几代中国诗人。 ●《杜伊诺哀歌》是里尔克诗歌创作的**,处理了生存与死亡、人性与神性等重大题材,代表了人类理解世界的深度。 ●译者林克积数十年之功翻译,并辑录了关于《杜伊诺哀歌》的重要研究文章,堪称全面、权威的阐释和解读。 ●“究竟有谁在天使的阵营倾听,倘若我呼唤?/甚至设想,一位天使突然攫住我的心:/他更强悍的存在令我晕厥……”——《杜伊诺哀歌》 本书简介: 《杜伊诺哀歌》堪称里尔克诗歌生涯中最重要的作品,诗人也藉此完成了自己的写作使命。第一首哀歌1912年起稿于杜伊诺城堡,经历长久的等待之后,在1922年的穆佐城堡,里尔克于八天之内完成了整部诗集。十首哀歌构成了一个整体,直观合而为一的生与死。诗人本人称《杜伊诺哀歌》是“奇迹”和“恩典”。 作者简介: 里尔克(R.M.Rilke,1875—1926),奥地利诗人,20世纪最伟大的德语诗人。他创造了现代诗歌艺术的巅峰,通过译介影响了中国整整几代诗人。代表作为《杜伊诺哀歌》和《致俄耳甫斯的十四行诗》。 目录: 杜伊诺哀歌 哀歌之一_3 哀歌之二_9 哀歌之三_14 哀歌之四_20 哀歌之五_25 哀歌之六_32 哀歌之七_35 哀歌之八_41 哀歌之九_46 哀歌之十_51 附录 里尔克书信四封_61 《杜伊诺哀歌》概述_74杜伊诺哀歌 哀歌之一_3 哀歌之二_9 哀歌之三_14 哀歌之四_20 哀歌之五_25 哀歌之六_32 哀歌之七_35 哀歌之八_41 哀歌之九_46 哀歌之十_51 附录 里尔克书信四封_61 《杜伊诺哀歌》概述_74 《杜伊诺哀歌》中的天使概念_78 里尔克的宗教观_106 里尔克是世界上最柔美、精神最充溢的人。 ——瓦莱里 上帝本身一直是里尔克诗歌的对象,并且影响他对自己内心最隐秘的存在的态度,上帝是终极的也是匿名的,超越了所有自我意识的界限。 ——莎乐美 里尔克的世界使我感到亲切,正因为苦难的中国需要那种精神。 ——冯至 里尔克是世界上最柔美、精神最充溢的人。 ——瓦莱里 上帝本身一直是里尔克诗歌的对象,并且影响他对自己内心最隐秘的存在的态度,上帝是终极的也是匿名的,超越了所有自我意识的界限。 ——莎乐美 里尔克的世界使我感到亲切,正因为苦难的中国需要那种精神。 ——冯至 里尔克堪称中国新诗中历久不衰的神话。无论是在30、40年代,还是在现时,对中国诗人来说,他都是一位令人着魔的伟大诗人,一位风格卓越、技艺娴熟、情感优美的现代诗歌大师。 ——臧棣 奇迹。恩典。——一切在几天之内。那是一场飓风,就像当年在杜伊诺:我身体的一切,纤维、组织、骨架都喀嚓裂缝了,弯曲了。压根没想到饮食。 ——里尔克 哀歌之一 究竟有谁在天使的阵营倾听,倘若我呼唤? 甚至设想,一位天使突然攫住我的心: 他更强悍的存在令我晕厥,因为美无非是 可怕之物的开端,我们尚可承受, 我们如此欣赏它,因为它泰然自若, 不屑于毁灭我们。每一位天使都是可怕的。 所以我抑制自己,咽下阴暗悲泣的召唤。 啊,我们究竟能够求靠谁?天使不行, 人也不行,机灵的动物已经察觉, 在这个被人阐释的世界,我们的栖居 不太可靠。也许有一棵树为我们留在山坡, 我们每天看见它;昨天的街道 为我们留驻,一个习惯培养成忠诚, 它喜欢我们这里,于是留下来不曾离去。 哦,还有黑夜,黑夜,当携满宇宙空间的风 耗蚀着我们的脸庞——,夜岂不留驻人寰, 让人渴望,又令人略感失望, 哪一颗心不是艰难地面临它。恋人会轻松一些? 啊,他们不过相互掩蔽他们的命运。 你难道还不相信?那就从怀中抛出虚空, 抛向我们呼吸的空间;或许飞鸟 以更内向的飞翔感觉到更辽阔的天空。 是的,春天大概需要你。某些星辰 大概要求你察觉它们。从逝去的事物 曾经涌起一朵波浪,或者当你路过 敞开的窗门,一阵琴声悠悠传来。 这一切皆是使命。但你是否完成? 你不是始终分心于期望,仿佛一切 向你预示了一个爱人的来临? (你让她何处藏身,既然伟大而陌生的思想 在你身上进进出出,时常留在夜里。) 倘若渴望爱情,你就歌唱恋人吧! 她们闻名的情感远未达到不朽。 那些被遗弃的恋人,你几乎妒忌她们, 似乎她们比被满足者爱得更深。 始终重新开始不可企及的赞美吧; 你想:英雄与世长存,纵使毁灭 也只是他存在的凭借:最终的诞生。 衰竭的大自然却将恋人收回自身, 仿佛没有力量,再次完成这种业绩。 你对加斯帕拉斯坦帕究竟有过 足够的思考吗,以这个恋人为典范, 某个少女也会因爱人的离去 有此感觉:我可能像她那样? 难道这些最古老的痛苦竟不能 让我们开窍?难道这个时刻依然遥远, 我们在相爱中相互解放,震颤地经受: 就像箭经受弦,以便满蓄的离弦之箭 比自身更多地存在。因为留驻毫无指望。 声音,声音。听呀,我的心, 这种倾听非圣者莫属:强大的呼声 从大地抬起他们;可他们继续跪着, 不可思议,他们不曾留心于此: 他们就这样倾听。这绝不是说, 你能承受上帝的声音。但倾听吹拂之物吧, 不绝如缕的信息产生于寂静。 此刻,它从那些年轻的死者向你传来。 不管你走进哪座教堂,在那不勒斯, 在罗马,他们的命运不曾向你静静诉说? 或者一段碑文对你有所寄托, 你觉得崇高,譬如在圣玛利亚福莫萨 刚刚见到的墓碑。他们有何企求? 我应当轻轻抹去这不合理的假象, 有些时候,它稍稍妨碍了 他们的灵魂的纯粹运动。 诚然这很奇异,不再栖居于大地, 不再练习几乎学成的风俗,不再赋予 玫瑰,以及其他独特允诺的事物 人类未来的意义;不再是人们从前所是, 在无限恐惧的手掌之中;甚至抛弃 自己的姓名,像抛弃一个破烂的玩具。 这很奇异,不再寄予期望。这很奇异, 目睹一切相关的事物在空间 如此松散地漂浮。死之存在是艰难的, 犹须太多弥补,以致人们渐渐感觉到 一丝永恒。——可是一切生者 犯有同样的错误,他们太严于区分。 据说天使常常不知道,他们行走在 生者之间,抑或在死者之间。 永恒的潮流始终席卷着一切在者 穿越两个领域,并在其间湮没它们。 那些早早离去的人终归不再需要我们, 人们轻柔地断离尘世,就像人们 平和地脱离母亲的乳房。可是我们, 我们需要如此伟大的秘密,极乐的进步 常常发源于我们的悲哀——没有他们 我们能够存在吗?这个神话并非无益: 在利诺斯的哀悼声中,第一声无畏的音乐 曾经穿透枯萎的僵化;在被震惊的空间—— 一位酷似神的少年突然永远离它而去, 虚空第一次陷入震荡,一直到今天 那种震荡仍在吸引、慰藉和帮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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