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资深新闻评论员白岩松**随笔集《幸福了吗》上市三个月创下50万册销售佳绩。与之一脉相承,白岩松十年前出版、并创下67万册销售奇迹的首部个人随笔集《痛并快乐着》再次唤起众多读者的集体回忆。因此,白岩松亲自创意设计,将《痛并快乐着》重新改版,加入全新后记《十年后的记》并附赠超值DVD一张,其中收入作者自选两万余字对社会及行业产生深远影响的论文精品,以及对季羡林、启功、丁聪等世纪老人的绝版采访实录,作为对这部作品的修订和完善。书中照片和文字在维持原有风格的前提下,在开本、印制质量、版式方面进行了全面修订。外部装帧以打造正在热销的《幸福了吗》“姊妹篇”为原则,增加了与时俱进的时代元素。 本书简介: 作为中国最有责任感的新闻人代表,白岩松的一言一行始终受到广泛而高度的关注,新版《痛并快乐着》真实地还原了“三十而立”的白岩松所思所想,让读者看到他进入社会最初十年的深入思考与勤奋实践,以及从他身上折射出来的日渐成熟的人格魅力与时代的变迁。 作者简介: 白岩松,42岁,中央电视台《新闻1+1》《中国周刊》节目主持人,曾主持《焦点访谈》、《新闻周刊》、《新闻会客厅》《感动中国》等节目,出版作品有《幸福了吗》《痛并快乐着》、《岩松看美国》、《岩松看日本》。 目录: 地平线断想(代序)1 01.告别校园:在希望与迷茫中出走10 02.乡居一年:无所事事的历练19 03.病中人生:不请自来的领悟28 04.报纸生涯:生命中的加油站36 05.走进电视:略显偶然的相遇45 06.流浪北京:我身边人们的生活55 07.舆论监督:星星之火开始燎原66 08.申办奥运:我们只收获了失败吗?77 09.复关谈判:中国与世界的磨合86 10.香港回归:起步的兴奋与回首的遗憾97 11.澳门回归:世纪末的抚慰109 12.直播刺激:在恐惧中快乐119 13.遭遇洪水:多买药少买点棺材134 14.面对贫困:新世纪我们会司空见惯吗?146地平线断想(代序)1 01.告别校园:在希望与迷茫中出走10 02.乡居一年:无所事事的历练19 03.病中人生:不请自来的领悟28 04.报纸生涯:生命中的加油站36 05.走进电视:略显偶然的相遇45 06.流浪北京:我身边人们的生活55 07.舆论监督:星星之火开始燎原66 08.申办奥运:我们只收获了失败吗?77 09.复关谈判:中国与世界的磨合86 10.香港回归:起步的兴奋与回首的遗憾97 11.澳门回归:世纪末的抚慰109 12.直播刺激:在恐惧中快乐119 13.遭遇洪水:多买药少买点棺材134 14.面对贫困:新世纪我们会司空见惯吗?146 15.环保中国:拼出来的明天会怎样?156 16.理智情感:每日面对的内心冲突167 17.改革记忆:并非个人的历史178 18.泪洒天堂:生命的终结是感叹号187 19.答问之间:把触动珍藏起来199 20.生命故事:别问人生是什么211 21.阅读体验:从现实中逃离的方法之一222 22.足球生活:从现实中逃离的方法之二233 23.音乐历程:从现实中逃离的方法之三245 24.初为人父:生命中最好的奖励257 25.别说我行:说我不行我就不行268 26.我和电视:在欣慰与担忧中约会278 27.未来:生命的一千种可能(代后记)288 十年后的记(修订版后记)296前言地平线断想(代序)一有很多事情,在想象中发生的时候,神圣无比,而当真实的发生到来的时候,人们却失望地发现,它并不如想象中的神奇与壮观。新千年的来临就是如此。世界各地的人们,很早之前就为这一天的到来设计了各种场面。于是,我们这些人也一直用倒计时生命故事:别问人生是什么 我相信,在我的这本书中,生命这两个字出现的频率一定很高,这并不是因为我的刻意,而是这两个字每天都会莫名其妙地走进我的脑海里几次。 我的工作是和人打交道,尤其采访“东方之子”,一句“浓缩人生精华”,更是要求自己必须像个看客,看一个又一个采访者如何在生命的舞台上触目惊心地演出着。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富于变化的。自己年轻时很单纯,曾经以为对生命知之甚多,随着自己的成长,随着眼前别人生命故事的接连上演,生命到底是什么,已经越来越是个疑问。 虽是一个看客,看着别人在舞台上演各种各样的生命故事,却不会总是一味地鼓掌或叹息,毕竟自己也是个演员,也在自己的生命舞台上翻滚与挣扎。有些生命的故事是相通的,而有些又太过不同,但正是在这很多的不同之中,我们明白了生命的万千可能。 季羡林 住在北大朗润园的季羡林老先生,作为学者写成的那些专著,我们绝大多数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即使听说过,打算拿来一读怕也是读不懂的。但这并不妨碍文化人会把季老当做一面旗帜。因为读不懂的是他的专著,而更深刻却容易读懂的是他生命中的无数故事和人生态度。 有一年北大开学,一个外地的新生入校,拿着大包小包,走进校园后,实在坚持不住了,便将行李放在路边,正在为难之际,见前面来一布衣老者,于是请求老者帮自己看一会儿行李,老人爽快地答应了。这位新生如释重负地去办各种手续,很长一段时间过后,新生回来,老人仍在尽职尽责地看守着行李,谢过,两人分别。 又隔几日,北大召开开学典礼,这位新生惊讶地发现,在主席台上就座的北京大学副校长季羡林,正是那一天为自己看行李的老人。 我一直不知道,那一瞬间,这名新生的感触是什么,但我想,对于季老来说,那件事已是很自然地忘记了吧? 多年以后,又有一个美丽的故事在季老和学生中间上演。 新学期,一群年轻的学子相约着在一个中午去朗润园看望季老,到了门口,却开始犹豫:正是中午时分,会打扰了老人的休息吧?于是左思右想,终于有了主意,众多学子用一根树枝,在季老家门外的土地上,留下各自的问候话语,然后欢快地离去。 这是我在北大听过的最美丽故事之一,而把这个故事上演给季老是一种后辈给前辈的尊敬。已经不太知道,年轻时的季羡林是一种怎样的性格,但到了晚年,季老总是平静的,即使在夫人和女儿相继去世之后,我见到的季老,依然没有把那份忧伤写在脸上,平静中有了一种对生命中酸甜苦辣滋味的超越。 但季老的内心真的是平静的吗?尤其在中国,作为一个知识分子经历了这个百年。 听一位北大的朋友讲,在北大百年那一个喧闹的庆典之中,常常见到已是八十七岁的季老一个人在树林中或是未名湖畔,一坐就是几个钟头。 这个时候的季老是平静的吗? 启功 我们都习惯于把启功的全名理解成“爱新觉罗?启功”,但他自己却坚决不这样认为:“有人给我写信来,信封上写着:爱新觉罗?启功,那我瞧都不瞧。有的时候我告诉人说:查无此人。你要到公安部查全国的户口,没有一个叫爱新觉罗?启功的。” 我们习惯把启功先生理解为大书法家,但他自己似乎并不这样认为。 “一位老长亲要我的画,他第二句话就说:你别落款,让你的老师给落上款。这下子给我的刺激很大,我这字不行啊!他不要!这样子我就发愤练字,干吗呢?就为在画上能题上字好过得了关,及格。多年以后,……书法家协会主席退了,我有事正在上海,协会缺席判决:让启功当主席,这下子又给我增加了一点儿虚名。事实上,我那字没当上主席时还好点儿,现在当上这主席,大伙都要求给写字,这一下子就成了大路货了,都是伪劣产品。”你看,启功老先生就是这样,你说一他偏说二,以让人接受的小恶作剧为乐,你指东他偏指西的一个被采访者。按理说,这样的被采访者是最糟糕的,但启功先生却是我最喜欢的被采访者,因为他正是通过幽默以及把人们看重的东西看淡来体现着一种深刻。 启功老先生的幽默出了名,路遇学子,人家问他最近怎样,他答:“不好,鸟呼了。”众人不解,启功老先生解释:“一场大病,差一点乌呼了,鸟字不是乌字差一点吗?” 众人皆乐。 我采访完先生之后,启功老问:“什么族?”我答:“蒙古族。父亲蒙古族,母亲汉族。”启功老一乐,接着双手举上头顶,手指却耷拉着,我不解,启功老又一乐:“咱俩一样,纯种狼狗耳朵都立着,不纯的耳朵才耷拉着。” 于是我们开始一起乐。 但是也有启功先生乐着说,我却怎么也乐不起来的事儿。 有一天半夜,启功先生突然胸口发闷,憋醒了,以为是心脏病,这下子坏了:“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呢?我想要有就写下来点儿,假定叫遗嘱吧!总得有点儿内容有点儿题目,想一想,也没什么事,这样就睡着了!” 启功老是睡着了,但他讲过的这件事却让我睡不着,加在启功先生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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