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的其实不是没有,而是有,没有电话,自然就有了书信,那些写信和读信的曼妙啊…… 于是就想到了古人,古人在笔墨邮递都不发达的时候,那些传递消息的方式,大约更是曼妙而让人回味。从最早的肢体交流,到后来的传口信,多少思念只能等待谁将西归?怀之好音。再到后来的动物信使,似乎更是佳音美妙的事了,你看那青鸟传书从西王母身边的猛禽,变成了诗人笔下的可爱信使,李商隐的青鸟西飞意未回,君王长在集灵台;还有那鱼传尺素,我是一直到后来才知道,其实鱼传尺素,并不如陈涉将尺素放进鱼的肚子里,而是古人喜欢把让人捎带的书信,写在尺素上,然后结成双鲤的形状,故书信也有了双鲤的称谓,真可是尺素如残雪,结成双鲤鱼,多么曼妙;更别说后来的陆机家的黄耳狗,以及现在人们的飞鸽传信,多少人情,在传递情感的方式上,穿越了物种,给人类的情感蒙上了一层神话传说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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