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多重人格,每晚的她坐在公交右后侧,只是为了寻找下一个自己。 她与一位胸外科医师相爱,可是有一天,她莫明起得很早,对整形医生留了怪异的字条,起初医师以为这又是戴菲娜开的玩笑,后来医师觉得她行踪不同寻常,就努力找到她,并跟踪了她,发现很多不对的地方,与一位心理学方面的学长聊起了这起匪夷所思的事情,医师并把整件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她的父母,医师试图挽回自己爱的人,戴菲娜。 就像是一种情绪的迸发,像极了小孩子的头受到突然地敲击碰撞,沉默瞬间是因为惊吓,哭出的撕心裂肺是因为自己感觉到了疼痛,而我却惊吓太久,成了破碗破摔,我比谁都清楚,当初的自己多么坚韧不拔,而今天却对什么都无所谓了,没有追求,不知什么是疼痛、什么事关紧要,我也迸发了,是因为看明白了自己的真正意义上的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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