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是个极特殊的年代,是个惊艳的年代,是个极端的丑陋和无比的高贵形成最为强烈对比的年代。 九千岁的遍地生祠和闯来则降闯、献来则降献、清来则降清,代表了这种亘古难见的普遍性丑陋。 横戈原不为封侯的袁崇焕和桃花扇底送南朝的李香君,这两个中华民族最可歌可泣的男性和女性代表了同样亘古难见的无与伦比的高贵。 明末,走向世界的钟声已经敲响;不走向世界,世界就会走来的时代已经开启。 中国没有走向世界,世界就必然走进中国。 明末,拉开了中华民族百年奇耻大辱,几近亡国灭种的大幕。 袁崇焕是明末惟一一位有既能力又有条件改变历史的人物。即便身锁缧绁,但只要他想,袁崇焕仍然能够改变历史。 历史是无情的,历史给后人留下了无尽的愤怒和遗憾。 历史,往往在不经意间擦肩而过。 黄宗羲,喊出了“天下之大害者,惟君而已!”的伟大启蒙者,只比袁崇焕晚生了不到二十年。 二十年,封杀了历史可能的变幻! 如果从历史中抽走这二十年,如果袁崇焕有黄宗羲的思想,那历史又将如何书写?请看《释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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