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要成立的条件是,秦小梅必须穿一条裙子,现在正在河里汲水玩耍。我当时虽然不写诗,但是突然有了这种联想。这一点实在很不应该。作为一个写小说的人,我应该据实而思,不能抒情,用诗来表示,可谓: 坐在草地上, 坐在安静里, 直到阴茎不再直起。 关于秦小梅说我“神经病”的事,我丝毫没有在意。如你所知,我在这个时代因为写小说得了“狂写症”,经常会做出一些很神经质的事情,我也因此得了个外号叫“小神经”。再发展下去,还可能被叫做“大神经”,“老神经”。我当时差点条件反射地答:“在!秦同学,叫我有何贵干?” 摘于《清水未央嘉年名华上篇》 期末考试周开始了,许多同学都开始忙复习,我的生活定律却没有改变。早上……骑自行车逛清莲路,晚上就着两根烟写习题和小说,等着韩元媛来证明她如何好像是真的喜欢我。只有她丈夫出完差回来的几天,我的生活定律才破了例,晚上一个人睡觉,而有大半夜我都在失眠。我失眠的时候,想到韩元媛要对我做的证明,就感到异常的寂寞,一寂寞我就手淫。 摘于《凫城》 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抱了一种妄死的心情;现从手稿堆里翻现此本,把着一个纯粹的读者心态阅读,对当时的心情却变得万难想象。这也许正应兑了作者引以自嘲的一句话:人生到老须终寿,落花满地成草泥! ---------------------------------------------------------------------------- 欢迎关注本人新书:《死亡深度》…… 千年沉醉,至此方醒;80后,谁人与我共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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