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平的房间,四叠半的茶室。这是疫情之前雅宴开始的地方。 我们四五个人,时常聚在一起,一起采购食材,由我一个人烹饪。宴会之上有说有笑,宴会之后一起收拾碗碟。蜿蜒的走廊上传来的阵阵说笑与吉他声,让这个破旧的小区显得有一丝年轻的气息。 那时,“我”在一家小公司里,做着一份闲职。虽然领着最低的薪水,却有大把的业余时间。除了练习茶道、剑道,还时常邀请朋友在家聚会,分享各自的生活。最为平庸的“我”,“总是在便宜的威士忌里挑选单一麦芽的”,“腾出一间主卧装饰成了茶室,有人愿意学就会教一下,却从不好意思向人收取学费,只让人平摊茶钱” 突如其来的一场疫病席卷了全球,也彻底改变了我和几位朋友的生活。茶室不复存在,榻榻米被粗暴地搬到垃圾堆里。房间的也被划去了“聚会”的功能。我们各自演出着名为“人生”的剧本,渐行渐远。 疫情依然持续,租客也因为灵活就业搬了出去。小区依然老旧,我在楼下徘徊“要不要再聚一次,像之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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