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逾半百的韩阳捋了捋下垂的白须,将孙子抱上大腿,又开始回忆,缓缓说道:“命案发生后,连续数日下起绵绵细雨,野狼的足迹早被抹去,雨水也洗去野狼的气味,再有胡子良父母背部的抓痕,野狼的爪子锐利,一划便是一道口子,该是被摁倒在地,失血过多而死……”他稍有停顿,眼瞧了瞧门后的刀具,才继续说道:“那日胡子良应该是慌乱从门后取了刀具,朝狼砍去,在门槛上洒了一地的血,再引狼出室,生死未卜。” “那胡非呢?” 胡阳用手指轻弹孙子的粉嫩的脸颊,笑道:“胡非泉下定会安息了,旧案重审还他清白,并将他名字记入县志,流传后世。” “那胡非父母留下‘吾儿’二字是何含义?” “小鬼头,那定是求救的含义,村民却误以为是警示,更何况胡非长相丑陋,容貌似妖怪,难免误解,如此,你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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