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柳树下,坐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倚在柳树上,女的趴在男的肩膀上,嘴里叼了一根狗尾巴草。两个人就这么看向面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河。 “这江湖好大,”男人说道,“大到有南北中间四个国家,大到一眼望去看不到边际。” “是啊。这江湖好小,”女人接过话来说道,“小到,只有那白发剑客一袭青衣、仗剑天涯的潇潇洒洒;那报国寺小和尚愿“负”如来不负卿的大彻大悟;那不愿下山却算尽天下的风流倜傥。” “小到,”男人也不去看趴在他肩上的女人,只是接着她的话说道,“只有那只身赴死的不自量力;只有那画地为牢五十年、只为常伴心上人左右的生死相许;只有那一身白衣二十年的从未离去。” “别忘了还有那拿红伞的红衣女子。”那斜靠在男的肩膀上的女人爬起来,看向男人,说道。 “是啊,还有那拿红伞的红衣女子,那连酒馆混混都打不赢的山上小道士。”男人看向女人,眼里满是柔和,说道。 “还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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