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满身是伤的她捂着浸血的腹部乞求他救她时,他放下手中的书,说:“我不想若救你,你怎么办?” 她心说你爱救不救,嘴上还是说:“你若不救,我就死这儿了,你还得收拾尸体。比起救我来说,要复杂得多。” 他笑了,“不如这样,我救你,你答应我个条件可好。” “随你。”她有点想杀了这个人,他磨叽得让她受不了。 他却指了指书架上的一个红釉瓷瓶,“那儿有药,自己拿。”说完又翻起书来。 结果他在她的药里下了巴豆。 “从现在起,你就在这里住下来,这就是我救你的条件。” “劫财?” “我一介书生要钱做甚。” “劫色?” “我若要劫色何须这般麻烦。” “那你图什么?” “养眼。” 白芷默默黑线:这跟劫色有什么区别? 面冷心热的她和面热心冷的他便如此开始了孽缘。 他知她是妖,她亦知他是仙。 这样一场单纯的爱恋,从单纯的目的缘起,以不单纯的目的缘落。她以为他留她是要她当挡箭牌,可他为何会为了挡箭牌与仙界决裂。 “禾先生,今日为七夕,颜蝶说想请你……” 东方禾打断她,冲白芷微微一笑,说:“我们去赏花灯吧。” 就算是我们的生活也不会一帆风顺,更何况世有仙妖乱,难得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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