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位老朋友告诉我:“复仇是愚蠢者的游戏。” 记得有位修女鼓励我:“赌一把,权当爱是存在的,然后为之努力。” 记得有个混蛋叫嚣着:“最后活下来的,才是胜利者。” 记得有位长者落魄着:“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他们说得都有道理,其实我也早该知道,有些事情的发生就仿佛堤坝崩溃于眼前,其势非人力可以阻挡。 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像我那位老朋友一样,买个农场,逍遥度日,尽管我的那位老朋友,最终也死在乱枪之下。 但是我知道,自从我在这个狂野的西部世界醒来,我的命运,不仅不同于原来的自己,也不同于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人。 所以,我可能这辈子都得在路上吧。 不过谁知道呢。 ——摘自《布兰迪?芒尼的个人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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